當他們反應過來,已經出現在五米開外,他們的身前,站著一個身穿藍色緊身衣紅色披風的大個。
“超人!”
被救下的人忽然驚喜的大叫出聲。
“超人,是超人。”
“大都會的那個?”
“不是說是變種人嗎?”
一聲小聲嘀咕從四面八方響起,他們疑惑,卻已經不恐慌,因為有超人在。
“淦,什么超人,開火,殺了他!”科克沒好氣的嚷嚷起來。
噠噠噠,轟轟轟,啪啪啪。
子彈、炮彈齊齊的朝著超人招呼過來,可根本就不破防,一陣火力之后,超人完好無損的從火力中走出來,子彈擊打在他身上的聲音與掉落的彈殼聲混響成了火力的交響樂。
而科克等人的目光從自信,到不可思議,到驚慌失措一轉再轉,直到現在,他們已經說不出任何話,只是僵硬的將火力傾斜到超人的身上,盡管這毫無作用。
“打夠了嗎?”超人走到近前,盡管沒有絲毫灰塵,但他習慣性地拍了拍身上。
“操,你tm是變種人?!”科克從面包車里走出來,右手指著超人,語氣帶著驚怒的問。
“我不是。”超人只是這樣說,并未做過多的解釋。
“去你碼的變種人!”科克雙目血紅,指著超人的右手忽然從手腕處斷裂,手向下垂落,露出黑洞洞的槍口。
“轟。”子彈從膛線中飛出,飛向超人的眼睛。
科克驚怒帶笑,他曾經在亞歐中部的那片大陸,和一個變種人雇傭兵交手過,這條手臂就在那次戰爭中丟失,后來他花大價錢找人,給自己做了一條機械手臂,這手臂不錯,的確是超過這個時代的科技,物有所值,但始終不如自己的原生手臂好。
自那以后,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著找到那個變種人報仇,可始終找不到,于是他就將這個仇恨轉向了變體人這一族群。
變種人的販賣交易,他是最大的運輸者之一,他殺的無辜變種人更是不計其數,現在,他不介意再多殺一個。
他這么想著,咧開嘴要笑。
子彈飛出去,撞到超人的視網膜上,發出鏗鏘的聲音,然后無力的向下掉落。
而超人,眼睛都沒眨一下。
科克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臉上。
超人聳聳肩“現在,你們可以束手就擒了嗎?”
“草擬嗎!”科克沖上去揮拳想去打超人,卻在一瞬間,一個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瞬間,他就變成了雙手放在背后帶著手銬的姿勢。
科克的所有兄弟,全部如此。
一瞬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這是個什么怪物?除了科克在想,在場目睹的所有人都在想。
“這樣就好多了。”超人走到納爾森身邊,從納爾森身上取出他們交易的東西,是一個精密的機械零件,似乎是某個儀器上面的裝置。
超人也不知道情況,轉身去和這里的最高長官詹姆聯系。
“昨天下午,舊金山的stars實驗室報案,說是某個儀器上的零件丟失,讓我們幫忙尋找,我們順著痕跡破獲了dodo的殘部,戰斗很激烈,他們沒有投降,全部戰死,我們也只是從筆記上找到線索,說東西提前放在這里,并且買家很快就來。
我們也沒有當回事,沒想到他們的火力會這么猛,如果沒有我們這次怕是要傷亡慘重。”詹姆一個勁的對超人道謝。
超人只是笑著和和他打招呼的人們揮揮手以作回應“現在沒事就好。”
“這不可能!”科克忽然失聲大叫“沃里克還活著!他就在這里!剛才我們還和他交易!”
“你發什么瘋?”詹姆沒好氣的給了科克一巴掌。
科克卻不管這個,只是紅著眼看著超人,他現在只想把沃里克那個坑了他們的狗崽子拉下水!
“沃里克,我們剛才和沃里克交易,他就在這里,不要讓他跑了!”
超人看向詹姆,詹姆卻哈哈大笑起來“你不要以為這樣糊弄注意力就可以逃跑,他是我親手爆頭殺死的,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他死了?”別說科克,所有人剛才接觸過交易的人全部目瞪口呆“這不可能,他還活著,我們這邊有錄音!”
詹姆奇怪了下,讓超人幫忙看著,讓人去搜索科克說的錄音設備,將錄音放出來,可是一片雜音,根本沒有任何有效的錄音…
“這不可能!他什么時候死的?”這時納爾森驚叫出聲。
“昨天下午兩點,怎么了?”
“昨天晚上九點,沃里克聯系我,說有筆交易要做…”納爾森訥訥的說。
超人皺眉,看向詹姆,詹姆卻搖頭“他現在的尸體還放在停尸間,可以找驗尸官重新驗尸,除非死的不是他,而是個替身,或者活躍的那個人是他的替身。”詹姆很老練的說“這樣的事情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
“這樣啊。”超人若有所思。
“我們這邊要收工了,超人,謝謝你。”
“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超人揮揮手,轉眼飛離。
在原地,納爾森卻臉色灰白,他和沃里克很熟,他們是“同道中人”的那種熟,沃里克那種性格根本想不出替身這樣的點子,他也不可能這么做。
那個人,絕對是沃里克!
與此同時。
沃里克在納爾森的視線之后就變成了另一個樣子,而現在,她已經切換了數十個模樣。
魔形女走到路旁,拿起公共電話。
“我的任務完成了,告訴我他的下落。”
電話那邊,傳來帶著邪性的沙啞聲音“我自然會完成我的承諾,地址已經發到那個郵箱上,你可以確認下。”
魔形女拿出手機,確認了下郵箱里的文件,松了口氣。
“但我不建議你現在就去營救他。”
“為什么?”
“原因在第二個文件有所解釋,你可以看一下,另外,提醒你一下,天空上飛著的大個子在窺視你——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魔形女不喜歡這種主導權在他人手里的態度,但形式比人強,她也只能適應。
走出電話亭,她緊了緊身上的風衣,轉身向著其他街區走去。
在另一邊。
驚惡先生悠哉的掛上了電話,抿了一口紅酒。
他們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