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馬特揮起手中的長棍,甩開了安·邁金納的胳膊,雙手手掌緊握在長棍的中央位置,用力地旋轉一扭。
只聽一聲“咔嚓”聲,暗藏在長棍的機關觸動了,那一米多長的長棍直接變成兩截,緊接著馬特猛地一甩兩截長棍,那兩截長棍赫然變成了兩把雙截棍。
“安先生,你太不了解我的力量了,我一定要殺了金并,無論他是我殺父仇人還是地下組織最大的頭目,他都是罪惡的,我都要殺他。”馬特揮舞著手中的雙截棍,從他那鮮紅的面具下,安可以感受到那雙灰白色雙眼的殺氣。
“你需要幫手,不是所有困難痛苦都需要自己承受的,知道嗎?”安踏前一步,直接站在馬特的跟前,大聲道。
馬特愣住了,小時候失去父親的他,孤獨一人長大,曾經上街乞討過,一天乞討下來的錢也只有堪堪幾美元而已,那只夠他兩頓的飯錢。
有時候,幼小的馬特路過深巷子遭遇到了幾名流浪漢,那幾個流浪漢都會施展暴力從他的手中搶過他乞討一天的飯錢,那時候已然失明的他,卻感受到了世界底層的黑暗。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同樣是瞎眼的老者,老者教了他武術,一直保護著馬特不遭受到流浪漢的傷害,每天乞討來的錢都留給馬特作為學費。
等到馬特成長已經能夠保護自己,能夠獨立的時候,那盲叟卻悄悄地離開了。
后來馬特立志成為律師,為那些受到不平等對待,需要他幫助的人戰斗,白天馬特是一名不起眼的律師,夜晚他就會化成為克林頓市的夜魔,懲惡揚善。
從始至終,所遭受的一切困難傷害都是馬特一個人負重前行,他沒有朋友,更沒有什么愛人。
但他沒有想到今天會有一個人會像盲叟那樣,說出一樣的話。
安·邁金納見馬特停頓了下來,臉色好像也緩和了許多,頓時一喜,“我可以幫你,我們只需要等待一個時機,如果你貿然前去,犧牲了,誰來維護克林頓市黑夜的和平。”
其實在這幾天的短暫相處,安發現馬特是一個非常友善的人,當然這只是馬特對于朋友的友善,而對于敵人,他就像是一只惡魔般。
“好的,安先生,恭喜你成功說服了我!”馬特終于是冷靜了下來,也算是聽了安·邁金納的勸導。
看到馬特理智了一點,安也松了一口氣,在他認為中,幫助馬特殺掉金并,這怎么說看起來也像是一條重大的任務,雖然他還沒接收到英雄武器系統的任務派發,但他斷定這任務遲早會來的,而且獎勵說不定很可觀。
隨后,兩人離開了叢林,安打算先將馬特送回律師事務所,他自己也是想盡快到達發布會現場,雖然說是遲到了,會被德巴隊長罵一頓,他也要在發布會正面接觸托尼斯塔克,完成系統任務。
回到托尼斯塔克這邊,德巴隊長見到斯塔克回到了車里,連忙詢問他是否聯系羅德上校前來清理叢林的事,斯塔克搖頭拒絕,只是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嘟嘟!”
斯塔克翹起二郎腿,等待著對方接通電話。
斯塔克重工業克林頓分公司的副董事長辦公室。
俄巴迪亞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著一杯酒杯,一臉陰笑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而站在他身后的是一名白發老人,他是這家分公司的負責人,也是紐約總公司的董事之一。
方才俄巴迪亞剛剛說服了這名董事,幫助他控制斯塔克重工業公司。
“鈴鈴鈴!”
就在俄巴迪亞心情愉悅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了,他放下酒杯,拿起手機一看。
“What…”
當看到來電是托尼斯塔克的時候,俄巴迪亞眉頭一皺,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了心頭,心想著金并手下不會沒有行動吧,斯塔克這該死的家伙怎么還沒有死!
“凱奇,你先出去吧!”俄巴迪亞陰沉著地看著手機屏幕,淡淡喊了一句。
“好的!”那名白發老人站起了身,驚恐地看了俄巴迪亞一眼,乖乖地走出辦公室,他看得出來俄巴迪亞剛開始非常高興,但是自從手機來電的時候,俄巴迪亞整個臉都黑了。
凱奇不敢多問,他可是聽說俄巴迪亞這家伙可是非常危險的。
辦公室內,俄巴迪亞拿著手機沉思了許久,最終整理下情緒,換上了一臉的友善笑容,接起了電話,“托尼,我正在準備去發布會場,你到哪里了?”
“現在正在路上,俄巴迪亞,你快過來幫我處理幾具尸體,就在我別墅的那片松柏叢林。”斯塔克望著窗外,繼續道:“我遭遇殺手埋伏了,得虧有德克安保公司在,不然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我的老伙計!”
斯塔克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在一旁的德巴隊長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一臉的茫然。
我們啥時候出過手了,我的上帝,全部被你的無人機和那兩個神秘人解決了好不好。
不過德巴看斯塔克故意隱瞞事實,他也不會多嘴。
“是嗎,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聽到斯塔克所說地話之后,俄巴迪亞硬生生地忍下心中的憤怒,還得擺出一副震驚驚慌的語氣,保證斯塔克不會懷疑自己。
“該死的金并,還說什么不把德克公司放在眼里,真是個蠢貨!”
其實俄巴迪亞心中早就把金并的親人都問候了一遍。
“是啊,實在太可怕了,你快過來處理現場吧,發布會那邊我來負責!”
“可是斯塔克…”
俄巴迪亞話還沒說完,卻只聽見了對方的掛斷聲,他手上青筋暴起。
“FXX K!”
“砰”的一聲,拿起手機重重砸在了地上,俄巴迪亞來回走動,怒氣久久不能平息,沒想到這次委托給金并的刺殺行動失敗了。
他了解托尼斯塔克,斯塔克是一個非常嚴謹的人,別看斯塔克平時浪蕩不羈,只要發現有人想加害他,行動會非常地小心。
這次刺殺行動失敗了,俄巴迪亞之后很難再找到這種機會。
五分鐘之后,他的情緒終于平復下來,走到辦公桌面前,拿起座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羅德上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