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走啊?”
李蕁昆保住糜貞的肩膀,笑道:“也是沒有辦法嘛。”頓了頓,李蕁昆又說道:“這一次你也要去的。”
糜貞一愣,隨即雙眼放光,滿臉驚喜的問道:“真噠?”
李蕁昆:……
看著如同小孩子去游樂場一樣的表情,李蕁昆只能是無奈的點點頭。
只能說,糜貞沒什么機會出去,所以外面自然是對于糜貞來說,有很大的吸引力。
就好比小孩子最喜歡玩具,人都是從幼兒時期過來的,都喜歡那個櫥窗上的那個玩具,爭著吵著和媽媽要那個玩具,買上了會特別高興,不給買那個小嘴可撅的老高了。
只要在父母經濟允許的情況下,都會給孩子買,但是孩子的新鮮感一過,玩膩了之后,便會仍在一邊,不再搭理,繼續和大人要著櫥窗中的玩具。
人就是這樣一種有欲望的生物,能夠輕輕松松得到的東西,總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它是沒有價值的。
既然沒有價值,那么就不會珍惜,不珍惜,自然就不會感覺它有什么好的地方了。
糜貞本身就不是愚昧無知的傻子,再加上李蕁昆對于男女地位的“寬松”,如今再來了蔡文姬,對于外面的世界就更加好奇了。
但是,糜貞就算是再好奇,也不會和李蕁昆提出想要出去的意思。
因為,糜貞對于東海、丹陽以外的地方的印象,全部來源于蔡文姬口中的描述,但是蔡文姬的描述…
嗯,蔡文姬是被抓了,然后被救了,這其中看到的美色,自然是大打折扣,而且有些“勸退”的。
這東西就跟你一樣,你看到評論區里都是夸的,推薦位都是他上,盟主飄紅也都是他,就算這是你不喜歡,你也加書架里等著沒事解解書荒了。
反過來也是如此,沒評論、沒推薦、沒人看,你看嘛?也有,比如神農,但是神農終究是少數。
糜貞也是如此,在蔡文姬的口中,不難聽出其對于遠行的恐懼,這也是李蕁昆不讓糜貞出去的原因。
這就跟一個很迷很迷的問題一樣了,比如,問,一個女的被男的…這個女的穿的很少,還在夜晚,問,女的有錯嗎?
答案,沒有啊,人家又沒裸著,人家穿衣自由啊,晚上出門怎么了,晚上出門有錯嗎?那為什么都說女的呢?
嗯,這個東西就跟對牛彈琴一樣,你遠行出門,你能跟劫道的說我遠行沒錯嗎?被那啥的女生你還能跟犯罪者講道理?
道理是給人講的,畜牲是聽不懂的,要不然,為什么有男人和色狼的區別呢?色狼,狼,那就是畜牲,它不是人。
“我們要去哪里啊?”
“瑯琊。”
“去哪里干什么?你是要帶我去…嗯…對,你是要帶我去旅游嗎?”
“不是啊,是子龍要成婚了,那一天我要去參加他的婚宴。”
“嗯…對了!李元裕將軍和黃姑娘的婚事,定下來沒有啊?”
“定下來了,剛剛元裕還和我說呢,你猜猜,他定在了哪一天?”
“哪一天?”
“和子龍撞了。”
糜貞:???撞了?什么撞了?嗯?
“難道定的是一天?”
“沒錯,四天后。”
糜貞懵了,和李蕁昆當時一模一樣。
“可是,我們是一定要給李元裕將軍當家屬的呀,但是趙云將軍那邊…這,根本趕不過來啊。”
糜貞說完,抬頭看向李蕁昆,卻發現李蕁昆一點都不著急,不由問道:“你就不著急嗎?”
李蕁昆神秘一笑,在糜貞耳邊問道:“你想上天嗎?”
糜貞:???
李蕁昆見糜貞傻愣愣的,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穿越了,不是以前了,玩梗沒人接。
這也是最近由于李蕁昆的地位越來越高,他說的話被下屬們記住,然后傳播范圍越來越廣。
比如,旅游、老鐵、干就完了、部門、體系、恩格系數等等…
險些讓李蕁昆以為自己是穿越到了一個平行的世界,嗯…貌似這里好像就是一個平行的世界。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家到底是什么樣子嗎?”
糜貞點點頭,笑道:“怎么?終于愿意帶我去了?”
“不是,是我有事情要回去一趟,帶你只是順帶。”
“你…蔡姑娘,你怎么來了?”
蔡文姬臉色通紅,糜貞解釋道:“是我帶她要一起去的。”
“那她是怎么回事?”
“貂蟬妹妹也是府上的女眷,此次出行,當然一同前往。”
怎么就女眷了?老子怎么不知道呢?當初不就是讓她跳了個舞,滿足一下穿越者的好奇心嗎?這就賴上了?
“好吧,那你們三個就一起坐馬車里吧,駕!”
李蕁昆一用力,馬匹便調轉馬頭,一下子竄了出去。
“駕!”
“駕!”
典韋和李煜晨二人揚起馬鞭,狠狠的抽了一下馬屁股,直直追上李蕁昆的身影。
哪怕是在自家地盤的腹地,也不能離開主公太遠,要是磕著碰著了怎么辦?誰的責任?誰負責?
“夫人,坐穩了,跑步…走!”
李元裕沖著車夫點點頭,隨后指揮一千擲彈兵運輸兩輛裝著獅鷲的馬車,并且護衛著糜貞三人的馬車,在官道上行軍。
也得益于李蕁昆舍得下血本,不像別的諸侯一樣,跟個智障似的,有了錢不加大投資,反倒都攢起來。
有錢不扶貧,有糧不開倉,有地不以工代賑,那不是炮嗎?
李蕁昆就不一樣了,對待這些基建類的東西,李蕁昆可是下了血本的,這交通網所帶來的交通便利,那是有目共睹的。
就說這馬車,一般都官道,顛簸不說,路程還遠,還偏僻,人還少!
但是現在,路面平坦開闊,四周每隔一公里就有一處驛站,每五公里就可能看到一個村子,附近還有民兵隊伍巡邏。
根本不會出現四處無人的情況,這也是李蕁昆上次遇到大火后,才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