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純等著消息,要發生怎么樣的事情,不知道。
那皇帝李誠現在想什么也不清楚。
皇帝李誠應該是坐立不安。
第二天,皇帝李誠就開始往各關口大量的派兵。
此時的札林,竟然棄了關外之城,全員開往南方之地,長江流域。
皇帝李誠并沒有采取截殺的辦法,任其遷移而去。
皇帝李誠錯失良機,給日后的大北國造成了極大的隱患。
如果李劈活著,斷然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沈純也不敢再進言,皇帝李誠對沈純殺札木江一事,已經是非常的生氣了,說他惹禍端,好在札林沒有打過來。
不知道皇帝李誠是貪生怕死,還是有大的計劃。
沈純感覺到事情不太好。
沈純去了寒風寺,皇帝李誠幾次和他提起來烏冬。
雖然不是有意提的,可見在他心里,還是一個結兒。
寒風寺,烏冬的頭發白了一多半。
沈純說“我接您回宮,您不再參與國事,就沒事了。”
烏冬說“大北國又要變天了,我在這兒還好,就不回去了。”
沈純說“何出處言呢?”
烏冬說“知兒莫若母,那李誠性子是太弱了,膽小怕事,而且也斗不過離相呀,離相心機重重,他還不知道和離相好好處處…”
沈純沒有想到,烏冬并沒有記恨李誠,到是擔心起李誠來了。
沈純說“就目前來看沒有問題,札林已經遷移到南方去了,有事,也是幾年后的事情。”
烏冬說“宮斗猛于戰呀。”
這話讓沈純一激靈,這烏冬雖然在寒風寺,到是很多事情也是看明白了,這是局外人,旁觀清也。
沈純問“你看宮里的形勢,怎么樣?”
沈純的意思是問,宮里分成幾派呢?哪一派實力更強呢?哪一派會掣肘于皇帝呢?那一派會讓大北江山不穩呢?
烏冬說“你是七庫的總庫長,除了皇帝后在的團隊你查不到消息外,其它的你都能查到,自己分析。”
沈純一愣,這烏冬在寒風寺竟然什么都知道,這也挺奇怪的。
何況,烏冬是武將,大概現在沒有仗可打,就天天的琢磨這些事情。
看烏冬也是沒有閑著。
沈純剛回七庫,皇帝李誠立刻就召見。
沈純匆匆的進了皇宮,在開會,文臣武將都立在兩旁,看情況不是太美妙,那李誠陰著臉,瞪著眼睛。
沈純進去,跪下,皇帝李誠說“起身,過來坐在我的旁邊。”
沈純出了口氣,看來事情不是沖著自己而來的,但是也得小心。
沈純過去,小心翼翼的坐下。
皇帝李誠說“關于離相病養的事情,離開相府,由佐公來接任相位。”
沈純當時就蒙了,這幾個意思?佐公又是誰?
是李誠身后的那個團隊的人嗎?是爺爺非機所說的,上曉天文,曉知地理,不比他和離相差的佐公嗎?
沈純看離相,離相面無表情。
皇帝李誠也不看沈純。
這事說完,皇帝李誠馬上說“另一件事就是,沈純帶七庫的一些人,去南方刺探軍情,關系重大,刺探清楚,將出兵剿滅外潘,方絕大患。”
沈純腦瓜是“嗡嗡”的,這特么的李誠要干什么?
看來李誠是忠奸不分了,這是奪權搶勢呀!
沈純真是沒有看到出來,這皇帝李誠竟然會有這樣的手段。
皇帝李誠說完,看著沈純說“兄弟,這重任只有你能擔當了,能完成不?”
沈純心里罵著,嘴上得說“能。”
沈純離開皇宮,去離相哪兒,離相已經開始搬家了,宮外的一個宅子里,爺爺非機已經過去了。
沈純看著離相,離相說“一切順其自然吧。”
沈純就是沒弄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么?
沈純問“到底怎么回事?”
離相說“自然是佐公所為,佐公就是皇帝李誠身后的那個團隊,才能不比我和你爺爺差。”
沈純也就不再多問了,大概皇帝李誠就是在等著這么一天。
皇帝李誠就是一個大騙子。
沈純知道,這次離開京都,再回來,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了。
沈純帶著,無形沈焱,兩名終極劍,還有十級劍兩名,加上兵庫的井山,還有下面的人近百人,出發。
并且改了傳音,臨走前,也啟動了查秘處,隨時報告他消息。
非機告訴沈純,一路慢行,以和為主。
沈純知道,自己這次去就是找死,他殺了札林的大兒子札木江,那札林非得要他的命不可。
他是去刺探軍情,完全可以不用他去,他是七庫總庫長,安排人就完事了,皇帝李誠的狼心,沈純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那佐公也是查明白了,他跳出來,在七庫就沒有秘密可言了。
佐公前朝佐傾明的兒子,佐傾明才高八斗,做人放蕩不羈,隨性而來,但是才華蓋世,也是讓前朝的文化得到快速發展,著有《傾明言》《傾明錄》《傾明記》等,多部著作,影響非常的大,所以深得前朝皇帝的賞識。
但是,此人嗜酒如命,每飲斗酒,致使自己在四十六歲的時候,就死掉了。
那佐公呢,也是深得父親的學識,甚至在才情上面超過了佐傾明,而且,佐公自律,從不飲酒。
那么離相和爺爺非機說皇帝李誠身后的這個人,才能不比他們兩個差,那么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了佐公這個人,他們是怎么知道的不清楚,七庫都調查不出來,他們是分析的嗎?
這個沈純沒有想明白。
佐公皇帝李誠是怎么挖出來的,怎么籠絡到身邊的,佐公的團隊有幾個人,這些還沒有查明白。
那么這個佐公確實是厲害了,搬倒了離相,弄走了沈純,七庫大權回來之后,肯定是就是旁落了。
沈純就是能活著回來,這個位置也換人了,這皇帝李誠對他是動了殺機了。
此去無多路。
沈純也是開始擔心非機那邊了。
這皇帝李誠有點可怕,他竟然沒有看出來,這貨動了這個心思。
沈純是一路前行,在離札林主城五十里外的一個村子安扎下來。
他不知道,下面要做什么,做什么都沒有什么意義了,刺探消息之后,皇帝李誠也不會來打札林的,這點沈純在路上分析明白了,現在何去何從,沈純已經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