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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查秘處

  沈純傳音,無形回音,他在七庫,有事請總庫長吩咐。

  沈純傳音,讓無形到他的房間來。

  無形沒有回音,沈純等著,喝酒等著,不再傳音。

  無形不見任何人,這是七庫的規矩,但是沈純要破了。

  二十分鐘,門開了,一個人進來,戴著面具,只能看到眼睛,這個人長得不高不矮,一看就是非常的靈活的一個人。

  這個站在沈純兩米地方,不說話。

  沈純問:“無形吧?”

  無形說:“是無形。”

  聲音沙啞。

  沈純說:“把面具摘下來。”

  無形又沉默,沈純絕對不重復第二遍,就是抻著,不時的會看無形一眼。

  又是沉默了二十分鐘,無形把面罩摘下來,是一個非常英俊的人,三十多歲,絡腮胡子,沈純都承認,這是一個美男子,真的帥氣。

  沈純說:“你坐下,陪我喝酒。”

  無形坐下,陪著喝酒。

  沈純說:“以后面具就不要戴了,你叫什么名字?”

  無形說:“我生下來就叫無形,七庫培養的我。”

  沈純說:“以后你就叫沈焱,是沈大山全國總兵的兒子,在七庫幫我做事,無形是另一個人。”

  無形說:“我一生只能見三個人,就是三個人能看到我的臉,已經有兩個了,您是第三個,第四個我就會死,有人會殺死我的。”

  沈純說:“我現在是七庫的總庫長,我說得算,何況你現在不是無形,是沈焱,知道嗎?你開始過正常人的日子,娶妻生子,你只聽我的,無形現在有另一個人,記住了,這事只有你我知道。”

  無形點頭。

  天亮后,沈純讓人去買幾套衣服,然后帶著沈焱回家。

  沈純回家后,和沈大山說了,沈大山有些意外,但是同意了。

  沈純找爺爺非機問,誰適合無形呢?

  非機說:“我就是無形,以后我就是,音律告訴我。”

  沈純說:“爺爺,您別逗我開心。”

  非機說:“沒有。”

  沈純一下明白了,既然這樣,那是最好的了。

  沈純把沈焱安排在身邊,每天在七庫,管著所有的庫,沒有職務,但是都得聽他的,沈純不在就聽沈焱的,有人不高興,但是沒有人敢說其它的,誰都知道,那沈純現在和皇帝李誠,那關系可不一般,帶劍入宮,不分時間,隨時可以。

  沈純每天就是在到街上喝酒,也會有人不時的要見沈純,拉拉關系。

  沈純住進太尉府,讓其它的人也看明白了什么。

  沈純要把自己放松下來,看著一天不想其它的事情,每天逛街喝酒,其實腦袋沒閑著。

  沈茹茹去了毛月月哪兒,明天就是大婚。

  沈茹茹回來,跟沈純說,毛月月嫁回來,是要報仇,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能聽出來,以后她也不能和毛月月走得太近了。

  沈純說:“你注意安全,毛月月不一定傷害你,但是那王至理那個混蛋可沒準兒。”

  沈茹茹說:“我知道,那個沈焱真的是我們的哥哥嗎?”

  沈純說:“當然是了,你問爹去。”

  沈純起身就走,其實他心挺酸的,毛月月不應該這樣,她不應該這樣,那要怎么辦?回來嫁給他?不可能,他殺了人家的哥哥毛將,還把毛科弄得丟官,差點命都沒丟了。

  這已經是不可能了,沈純知道,不殺他就不錯了。

  如果是這樣,那王洋必定會和皇帝李誠讒言了。

  沈純越來越感覺到了水的深,水的涼。

  無形走到前臺來,誰也不知道,他是無形,無形現在是非機,是隱藏在七庫后面的一個人。

  沈純現在開始排查的就是七庫的各庫庫長,看看都和什么人有聯系,這個是非常麻煩的,七庫查別人行,自查是相當的不容易的。

  沈純把兵庫的庫長井山叫進來。

  沈純并不許諾他什么,讓他秘密的查各庫的情況。

  他要從井山匯報上來的情況,來分析,井山的忠誠度。

  沈純除了讓井山查七庫的情況,也找了離相。

  離相跟沈純說過,當年李劈死活著的時候,自己有一個私密的查秘處,20人,就聽李劈一個人的,這個查秘處只有離相知道,李劈死的前一天和離相說了,讓離相掌握著,輕易不要動,形勢明朗了之后,再動。

  這件事離相和沈純提過,讓他不要和其它的人說。

  沈純當時也挺奇怪的,離相應該告訴的人,是李劈的幾個孩子中的一個,偏偏就告訴他了一個外人。

  這個讓沈純是沒有琢磨明白。

  而且,爺爺非機讓他小心幾個太子,這離相應該也是知道的,這點讓沈純一直沒有琢磨明白?除非離相想篡位,這個不可能。

  沈純找離相,說了這件事,想動用查秘處。

  離相猶豫了很久說:“查秘處你接管,二十人,這些人你見不到,我見過,你不到見的時候,但是以后他們只聽你的,我會傳下來去,你接管后,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查秘處的存在,這是一個鐵牌子,兩面無字,方形,這就是查秘處唯一聽你的牌子,你想查什么,牌子就掛在腰上,露出來,不查的時候,收到懷里,誰問牌子是干什么的,你就是家傳的一個護身符,你露出來之后,就會有人聯系你,當然,不是查秘處的人,你把要查的寫在信上,放在懷里,有人會拿著一個查字的牌子出現,你把信一交就完事,查完的事情,你自然就會知道的。”

  沈純接過無字的牌子,看著,半天問:“離相,我有一件事,一直就是沒有想明白,我應該幫著的人是幾位太子中的一位,這個我想不明白。”

  離相說:“我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別去想。”

  沈純把牌子放到懷里離開。

  他想著,這李劈沒有當上皇帝,如果當上皇帝,恐怕這天下絕對不會出現問題,心計是太多了。

  沈純回家,夜里寫好了,要查七庫所有的庫長情況。

  第二天,沈純把牌子掛在腰上,露出來,去街上的一個小酒館喝酒。

  有一個孩子竟然拿著查字牌過來,不說話,看著沈純,沈純把信放到桌子上,那孩子拿著就走了,沈純沒有跟著。

  查秘處的人是不會露面的,至少,他現在是見不到。

  沈純不清楚,這查秘處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那可是查的七庫,能查七庫的人,還沒有,這比七庫還厲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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