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純讓七庫人庫查了毛科身邊的黨羽。
名單拿到沈純面前,他都傻了。
朝臣文臣武將,二百多人,這指的是有些名氣的,在二百多文臣武將中,竟然有一半是毛科的黨羽,難怪皇帝李誠著急。
剛興國,這些人不能動,慢慢的就扎穩了,而且在滲透著,滲透到皇帝李誠身邊大臣,武將之中,可見毛科的厲害。
現在皇帝李誠想動毛科,也是害怕,有一半的人已經是毛科的黨羽了,他們并不想造反,就是想扎穩了,讓自己比別人富有,比別人有權力。
沈純看得汗都冒出來了,他不想當七庫的庫長,水太深了,他清楚,但是深到如此的程度,他還是沒有料到的。
沈純覺得這件事要麻煩,他去找離相。
離相說:“毛科的黨羽確實是太多了,這是沒料到的,當初,我提醒過他,可是李誠覺得毛科不過就是前朝的一個老臣罷了,并沒有理會,現在弄成這樣,他也是不敢亂來了。”
沈純說:“那要怎么辦?”
離相說:“你找皇帝去,這事我已經和他說了,商量完了,他會跟你說的。”
沈純找皇帝李誠。
李誠說:“你娶毛月月,一個星期后,必須要娶,然后你進入毛家,讓毛科把你當成自己的人,瓦解毛科的那些人,有必要的,搞暗殺,但是要把暗殺嫁禍于人,至于嫁禍是誰,你七庫說得算。”
沈純心想,這特么的不是坑我嗎?
我禍害老丈人,那毛月月能干嗎?
這婚姻不是政治婚姻了嗎?
沈純說:“您殺了我得了。”
皇帝李誠瞪著眼睛。
沈純說:“你不用瞪眼睛,我不干,我成什么人了?”
皇帝李誠笑起來說:“哥哥,小弟求你了,為了大北國。”
沈純說:“我再想想。”
沈純離開,知道,皇帝李誠要是來了脾氣,他的腦袋就搬家了,一個皇帝跟你客氣,那是給你臉,你還真拿自己當哥哥了?
沈純十分的清楚,也明白,他現在是在深水區,就是會游泳,也有被淹的時候。
沈純回七庫,找楚香。
楚香進來就說:“明天我就回宮了,這里面的事情,我參與不太合適。”
沈純說:“你把我扔在這兒,我遲早得讓人算計了。”
楚香說:“放心,七庫已經是你的了,最安全了,皇帝李誠沒有參與七庫,你就完全的安全,無形聽你的,終極劍讓你折服了,你還怕什么呢?”
沈純說:“我找你商量,皇帝讓我娶毛月月,就這幾天,然后打進毛科的那些人之中,最后搞暗殺。”
楚香說:“搞暗殺,七庫最強,怕什么?”
沈純說:“那我是越走越深了,毛科是死人嗎?他如果發現了,也會反殺,這個最可怕,我娶了毛月月,殺她爹,那怎么下得去手?”
楚香說:“大北國興與不興的,也許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但是人人都這樣,那大北國可就完了,你身為七庫庫長,有權力有義務保護皇帝,穩定大北國。”
楚香這是打了官腔了,他也聽出來了,這是為皇帝說話。
楚香離開了,沈純自己管理七庫,到是沒有什么,能力夠,娶毛月月他也愿意,可是讓他干老丈人,他不愿意,那李誠就不害怕,他被毛科給收買了嗎?
沈純現在是架在了火上了,烤得難受。
就現在的情況來講,還得找離相。
沈純又找離相,說事情。
離相說:“大北國艱難之時,兒女私情放在外,你自己決定吧。”
沈純一聽,這就完蛋了,找自己的爺爺非機,路途太遠。
沈純回家,和沈大山說了這件事。
沈大山鎖著眉頭,半天才說:“如果你不做,皇帝會放過你嗎?你想離開,可能嗎?所以你得做,小心就是。”
沈純說:“這也太陰險了吧?那毛月月我怎么面對?”
沈大山說:“先保命吧。”
沈純一聽,也明白了,皇帝想殺他,跟殺一只雞差不多。
就是不殺,他把關進大牢,一輩子不得出,那更慘,還不如來一刀的痛快。
沈純點頭,沈大山說:“明天我就帶人去提親,聽皇帝的話。”
沈純坐在花園發呆,沈茹茹過來了。
沈茹茹問:“你要娶月月了,怎么還不高興呢?”
沈純說了,沈茹茹愣了半天,說:“這,這件事真是難辦了。”
沈純說:“不準再和任何人說,毛月月更不能說。”
沈茹茹說:“當然不能說了。”
沈純在七天后,娶了毛月月過門。
幾天后,毛科找沈純去喝酒。
沈純過去,里面坐了七八個人,都是朝中的大臣,沈純也明白了,毛科讓他來,恐怕就是讓他聽他的。
沈純喝酒,就開始聊上了,他們確實是在爭權奪勢,竟然談到了楚香,離相,他們要把這個權力爭到手,那毛科還有當相的想法。
沈純聽得直冒汗,這些人并不為大北國想,而且是想著,得到權力,中飽私囊。
就毛科在前朝當官,也是因為這個。
太尉的資產,有多少,沈純不知道,就在家里擺著的東西,毛月月帶過去的東西來看,那是可怕的,很多東西,不說是國寶,也差不多了。
沈純感覺到壓力是太大了。
喝完酒,沈純回家,冒了一身的冷汗,毛科的那些人,比他想得要厲害得多。
如果,皇帝李誠現在要殺毛科,那就順勢而起了,他聽這些大臣的話,竟然掌握了一些大軍,這是他所沒沒有料到的。
毛科的能量是真不小,就如同病毒一樣,在擴散著,實在是太可怕了。
沈純現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又去離相哪兒,離相說:“你現在少往我這兒跑,有什么事情,你找一個人給我傳信,我告訴你怎么做,我已經派人去接非機了。”
沈純說:“接我爺爺來干什么?”
離相說:“這是秘密的接來的,就住在我這兒,幫著你,不然你太危險了。”
沈純知道,自己想走也走不了,已經上了鍋臺了,就得把飯煮熟了,別掉進禍里被別人煮了。
沈純和毛月月結婚,這心里也不好受,他愛毛月月,他現在是矛盾的。
接下來如何,沈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