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純看出來了,這十幾人的聯合劍法,太詭異了,等到沈純要適應的時候,就被扎了一劍,從腹部扎過去,穿透。
頂紅旗突然出現,這十幾個人全部撤退,死了三個,其它的一個沒抓住。
沈純馬上送回七庫治療,傷勢不輕。
離相和田謀,鐵山,仲大師都過來看了。
隨后就是皇帝李誠。
李誠也知道,七庫的重要性,慰問了沈純之后,就走了。
七庫開始追查這個事情,最為奇怪的,一點消息也沒有,那死的三個人,根本就沒有人認識,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那些逃跑的人,也沒有了蹤影。
沈純知道,七庫要是真想查的話,肯定是能查出來的,但是七庫的幾個庫,只有兩庫,沈純和楚香知道,是可靠的,其它的五庫,就現在看來,表現上是聽他們的,但是實際上,有一些事情是不聽他們的。
沈純和楚香也是著急,但是現在也沒有好的辦法。
毛月月在沈純受傷的第十二天來的,站在七庫的門外。
沈純讓人扶著,坐起來,讓毛月月進來。
跟同毛月月來的是管家,還有十幾個護丁,毛月月自己進來的。
毛月月進來,給沈純施禮,落落大方,說:“拜見沈總庫。”
沈純看到毛月月的眼睛,那是哭過了。
沈純讓毛月月坐下,就讓其它的人出去了。
沈純說:“你來肯定是有事情了?”
毛月月就落了淚了,沈純一看,這事看來也不小。
毛月月說:“我爹被關進了京都的大牢里了。”
沈純一愣,就毛太尉這個人手段確實是不怎么樣,但是行事也是謹慎小心,怎么會折騰到了大牢里去了呢?
沈純問:“怎么回事?”
毛月月說了,就是因為刺殺的事情,毛科請沈純過去,也是想說他和毛月月的事情,誰知道,路中就出事了事情,而且是在城里,是往太尉府的街上出的事情,這說明什么?沈純的行蹤別人怎么會提前知道呢?
這件事就出得奇怪了。
沈純猜想,這是有人動手腳,借機陷害,一舉兩得。
這個時候做這件事的人,有誰呢?
七庫的一些人最值得懷疑了。
楚香已經排家完了,也準備設套,把七庫清理了。
就七庫而言,七庫各庫的人,有的已經在皇宮里了,甚至在皇帝李誠的身邊了。
那么李誠知道嗎?
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想弄死沈純,也是從七庫的角度。
沈純文探花,武狀元,但是他是誰的人呢?
如果單獨是沈純掌管七庫,那就不太好判斷,如果有楚香,就好判斷了,那就是離相的人。
木相沒有干過離相,被弄死了。
那么離相又和皇帝李誠的關系怎么樣呢?
現在是實在看不出來。
沈純和毛月月說:“你回家等著,我處理這件事情。”
毛月月說:“真對不起,你受傷了,我還來求您,我是沒辦法了。”
沈純說:“坐過來,讓我看看。”
毛月月臉一下通紅,說:“請總庫長自重。”
沈純笑起來說:“逗你玩呢,回去小心。”
毛月月走了,心也是不寧的,這沈純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兩次見面,都是輕薄之舉,何意?
毛月月對沈純不托底。
沈純讓人把楚香請來,說了這件事情。
楚香說:“殺你是真,陷害毛科也是真,你想救毛科是非常難的,現在分析是七庫有一些人所為,那么也不排除宮里人所為,毛科是前朝重臣,在這一朝也被重用,只在皇帝和離相之下,能動得此人的,我想…”
沈純一聽也明白了:“離相和皇帝。”
楚香點頭。
沈純說:“離相不可能,那是一個大善大智之人,那就是皇帝,現在大興之時,前朝不少官還在,皇帝是怕毛科拉攏自己的勢力,為之。”
楚香點頭。
沈純問:“有什么辦法嗎?”
楚香說:“皇帝李誠和孔琳的關系最好,從小孔琳對李誠相當不錯,叫孔琳二媽。”
沈純說:“我這樣也不能動,我擔心那邊會動手,勞煩您了。”
楚香和孔琳相處得也不錯,猶豫了一下說:“我盡力,明天我就過去。”
沈純謝過楚香,楚香離開。
第二天,楚香帶著兩個人離開七庫,去找孔琳。
沈純讓人扶著起來,坐到沙發上,靠著。
突然,七庫兵庫呼慶帶著十幾個人進來了,拎著劍,隨后就是法庫的管制跟進來,也帶著人,拿著劍,門關上了。
他們看著沈純,呼慶半天才說:“沈純,木總庫之死,和你有絕對的關系,因為你想上位,把木總庫害死了,你和離相關系相當的好,那木總庫為相,離相不服,設計陷害,你和離相把木總庫害死的…”
沈純聽著,其實心里非常的吃驚,真是沒有想到,他們在這個時候要把七庫拿到手,以制于皇帝李誠,這點是太明顯了。
沈純聽著呼慶說完,然后問:“管制,你呢?”
管制說:“自然也是來殺你的,殺掉你,楚香回來也殺掉,這七庫就得由呼慶為總庫。”
沈純聽明白了,說:“就憑你們的本事,也能殺掉我嗎?”
門又開了,終極劍兩劍進來了,沈純沒有料到,這終極劍竟然也和他們混在了一起。
沈純說:“二位終極劍,你們得聽律音吧?”
終極劍說:“您的律音不對。”
沈純就明白了,問:“木衣把最高律音傳給誰了?”
一位終極劍看了一眼呼慶,沈純就明白了。
沈純說:“呼庫長,你腿被打斷了,因為什么呢?”
呼庫長說:“這怪離相和李劈了。”
沈純明白了,看來他們今天是必定要來殺沈純了,說什么都不會被傳出去的。
沈純知道自己受傷了,就算不受傷,面對的是兩個終極劍,還有幾個十級劍,沈純斷然是打不過的。
沈純知道,恐怕這次是逃不過去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當初爺爺非機不讓他來京都,說京都深如水。
此刻,他有些后悔了,可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