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子皇帝膽量是真不小。
李劈小聲說:“打火炮,打完就撤。”
一個一個傳下去,火炮齊開,把太子皇帝嚇得一個高兒就跑了,差點沒把小命扔在這兒。
那邊亂了一陣后,開始還擊。
“不打了,跑路吧。”
李劈一嗓子,五千兵背著小火炮,上馬就跑。
就那城門,他們得打上一陣子。
一路狂奔。
李劈此刻的心情是悲狀的,猶如當年的大域之行。
悲歌千里送秋燕此行三年都是難回轉日夜傷不斷挺過艱難天下宴 李劈這個北方的皇帝竟然又落下一難,千萬大軍,北行。
北行至額爾古納河,扎營安定下來,千萬大軍陸續行進兩個月有余。
至此,李劈的游牧,漁獵的生活就開始了。
初始的艱難,自不必說,有外族掠奪,就是后來的外蒙之族。
李劈所有的怒氣全部出來了,追擊猛打,致使那邊知道這是虎狼之兵,日后再也沒有敢來犯,這是一說一過的事情,事實上,打了有半年之久,最后一次是大戰,徹底的把那邊的外族嚇得不敢再來了。
初期的發展,養牛,馬,羊,重點的就是馬。
這是離歌告訴李劈的,在來到草原的第三年,馬匹就成千上萬了,買馬,降服野馬。
也就是在第三年,從草原開始,有了一條通商之路,叫馬路。
李劈將馬賣到了諸侯各城。
李劈當年被迫逃離開草原,在額爾古納河安營。
那諸侯,姑且說是諸侯吧,根本沒有人封他們為侯,就是自立山頭為王。
這個有關史冊有記載。
當時號稱諸侯五百伐戰李劈,實際上,各路諸侯,不過一百多,還是魚龍混雜的。
那高離,在京都號稱是第一劍,也是露臉太早,隱藏的真龍真虎,那是暗中,覬覦天下。
那個時候就隱藏在某一個地方,太子皇帝,傾城出兵,也是一時的沖動,最后造成的后果就是,京都失守。
其實,有四侯窺視經年,等待時機,這四部,沒有動,當太子皇帝帶兵而出,半個月后,衣部衣錦,衣錦夜行,伏部伏羲,伏羲曉行,楚部楚良,楚歌四起,和部和相,和相越走,四位諸侯,出兵京都,各帶兵20到30萬,把京都割成四塊,各占一塊。
太子皇帝打到關外,拿下八十城,分派各城,封將軍,掛總兵,最后封了高離為北方侯,等他們再返京都,已經是大勢已去,攻打京都六月余,四部聯合,出計絞殺纏打,太子皇帝無糧無草,火器攻打關外,已經是用盡。
太子皇帝回頭再想到北方調兵,已然晚矣,各諸侯,已經是不聽調遣,太子皇帝在分配上,沒有辦法達到公平,不可能都封了侯。
太子回無路,返無途,拼命一殺,六位太子全部遇難,太子皇帝,吊死在北山之上,就此,這個王朝,徹底的滅亡。
這個滅亡也是歷經了三年之久,七位太子,攻打京城,頑強的打了三年,他們兄弟一心,如果有這三年的勁頭,早就一心,天下何愁不平,那就沒有李劈這個北方皇帝的什么事兒了。
三年之后,四部統治了關里,以關城為界,中城都是四部的。
這四部是太平,互不侵擾。
四部各自發展自己的地盤,壯大勢力,那北方各雜侯,竟然沒有一個敢去侵擾,那高離被封的侯,也成了一個野侯,名聲在,但是沒有什么實力,居臥龍之城,成了一個閑散公子,天天跟人比劍,無志于天下。
本身,這些自封侯,就是想撈上一個資本,這回到是,到了北方苦寒之地,回不去了,就得適應著。
當年李劈的海軍各部撤離的時候,所有的船只全部燒毀,燒得海軍各將士痛哭流涕。
李劈也是很清楚,烏鳥傳信,后期也是發展了很多的信子,藏在各部,烏鳥完全的就形成了當時的一套完整的系統,攻而不破,識而不察。
李劈的騎馬,在草原上,日夜訓練,精騎過二百萬,人上馬,神出鬼沒,人忽而在馬上,忽而在馬下,忽而不見人,忽而人馬分離,那射工,百步穿行,不在話下。
這只軍隊,達到了思想上的,靈魂上的統一,形成了一只靈魂之軍。
但是一直是遲遲沒有打回北方,打進京,也是另有圖謀。
李劈的商道,也是有方,就馬匹,牛羊,開通的商路,每天的收入,就是滿車滿囤,草原可以說是達到了一個富足。
京都四部,也是接到了李劈使者的相安之文,李劈自守草原一方,各不相擾。
那京都四部逐漸的也是把李劈給忘記了。
李劈每天是殺羊喝酒,六個孩子,最大的六歲了,已經是被里興調教的文武雙全,有點小本事了。
李劈找離相,離歌每日彈琴,讀書。
“離相,等待何時?”
離相說:“等到你心死,則動。”
李劈一愣,心說,等到我心死,我還特么的動個屁。
李劈瞪了一眼離相,出去,叫鐵山。
“走,去打獵。”
草原上的狼是智慧的,殘忍的,能打到不容易。
李劈幾乎是很少有所收獲,到也是無所謂。
為了的就是一個痛快。
李劈和離相是沒有料到,那夾在關里草原中間的,那些諸侯,竟然聯合起來,把李劈的商路給斷了,劫了馬匹,牛羊。
李劈心想,爺爺就指著這個活著呢。
李劈這三年多年,已經是把性子磨得好多了,這回一聽,火氣就來了。
李劈找離相。
“我要親自把那些人滅了。”
離相看了一眼李劈。
“口氣不小,你以為那些人是盤散沙,蝦兵蝦將呢?”
“斷了我商路了。”
“這樣,你找田謀商量一下。”
李劈找田謀,田謀說。
“這個確實是可恨,如果要是打,也不是太好打,也不是時機。”
“你和離相所說的時機,就是四部打起來,可是他們三年多了,不打,還處得很好。”
田謀說:“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到時候呢。”
李劈說:“我說的是那些斷我商路的人。”
田謀說:“斷就斷了吧,只有不來打我們,我們就不動,我們自給自足的,在這兒呆上一輩子,都沒有問題的。”
李劈氣得要抽田謀。
“李劈,你敢動老子,老子捏死你。”
田謀說完,撒腿就跑,跑出門口,上馬沒影兒了。
你說說,一個軍師,現在把馬騎得溜得嚇人。
李劈追出來,氣得樂了。
李劈想,不打就特么的不打,我還不愿意打,等著,他把鐵山叫來。
“過來,殺只羊,喝酒。”
李劈這幾年來,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羊,喝了多少酒。
最奇怪的就是孔琳,一直沒有孩子,那烏冬也是到此打住。
李劈也特么的琢磨,如果和孔琳生個孩子,智商肯定差不了,可是他拼了一年的命,沒屁用,也不就折騰了。
這李劈的一千多萬大軍,也是分成了十六部,各自有各自的草場,養羊,養馬,養牛,各有分工,那火器,可是越造越精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