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睡了一大覺,天黑后起來。
“來人,帶著老鼠籠子,跟我走。”
鐵山跟著,沈龍沈虎守著營帳。
“你們分開,十米一個人,注意火槍,快速靠近城墻,十米一個人,把火藥引線點著,然后放出老鼠,就往回跑,記住了,十米一個人,這城繞那邊要三十分鐘,都等著三十分鐘后,聽到火雷的聲音,開始點引線。”
李劈帶著人從一側繞,另一側是鐵山帶著。
三十分鐘后,李劈扔出去兩個火雷,引線點著了,那老鼠也是嚇蒙了,往洞里鉆。
李劈和鐵山繞城的時候,他就看到了無數個老鼠洞,這些老鼠大概也是餓瘋了,城墻失修,這些老鼠被點上了引線,就發瘋的逃跑,往洞里鉆。
老鼠放出去后,李劈帶著人,瘋一樣的往回跑,后面就開始有炸響了,聲音在夜里,確實是不小。
鐵山也回來了。
“上酒,烤肉,火都加大了,熱乎的,舒服。”
那城墻會怎么樣,李劈也不知道。
“他娘的,沒動靜呢?”
響聲過后,沒動靜。
城墻依然是城墻。
李劈的意思,誰都明白了,把城墻炸倒,本身就全是老鼠洞,再炸一下,李劈想,會倒的,但是沒有。
李劈覺得是失敗了。
眼睛又開始轉上了,怎么弄?
他們不出來,他們也不能打,傷亡太大,這個城不大不小的,有兵應該也在兩萬左右。
他們就是死守城,目的明顯,外面天寒地凍的,也夠受。
李劈喝到半夜,進營帳就睡。
睡到下半夜兩三點鐘的時候,他聽到“轟隆”一聲,嚇得他一激靈,一個高兒就跳起來,沖出去。
“怎么了?”
鐵山說:“那邊。”
李劈看那城,有一面的城墻倒了,隨后就開始不斷的倒塌。
“哈哈哈…將士們,準備好。”
李劈沒有想到,這還真的就成了。
大戰在即,有一半的兵在城墻上,這城墻一倒,死傷無數。
那總兵,都嚇傻逼了,反應過來,就喊著。
“撤,撤…”
這總兵說是反應過來了,反應過來的是,知道城墻倒了,得跑,可是不知道怎么倒的,一座城,四面的城墻全都倒了,都嚇完犢子了,這李劈也是太厲害了,一座城,怎么弄倒的?
總兵帶著兵逃掉了。
“進城,能拿走的都拿走,記住了,尤其是火器,誰也不能私藏,進城。”
這也不叫城了,進城,就開始拿東西,李劈說一根稻草也不給留。
一萬的騎兵,那馬上都弄得滿滿的。
天亮了,李劈說,打道回府。
李劈現在能控制住自己了,這要是在以前,非得追擊不可。
回去,李劈讓路丙清點所有的東西,造冊。
路丙帶著人忙了三天,找李劈。
李劈和離相喝酒。
“北方皇,離相,清點完了。”
“說。”
“糧食百車,衣服五十車…”
“說火器。”
“火器,火器…”
李劈一瞪眼睛。
“火器怎么了?”
“我叫不上來名字,就畫了圖。”
“你一樣拿來一件,裝上火藥,我試一下。”
離相看了一眼李劈,這貨不吃點大虧,就沒完,就喜歡搞這些東西。
十多樣,拿來了,擺在那兒。
李劈看著,有一個跟小炮一樣的東西,他拿起來。
“喲,這個這么輕,不錯,試一下。”
李劈擺弄半天,不知道怎么弄。
“路丙,你來。”
路丙早就看明白怎么弄,但是他知道,這東西,可是危險的東西。
“北方皇,您都看不明白,我更看不明白。”
離相心想,路丙,你小子學壞了,活命的意識挺強呀。
離相看路丙,路丙就把頭低下了。
“還站著干屁?都給我搬到城墻上去,叫鐵山來。”
上城墻,城外擺上了靶子,離相離李劈老遠的站著。
“鐵山,你來看看。”
鐵山馬上就說:“我不懂,讓讓我玩點沒技術的還行。”
鐵山也知道,那李劈當年弄火炮的時候,差點沒把自己炸死,把城墻給炸了一個大坑,差點沒倒了,這李劈就是虎了巴機的。
李劈看路丙。
“你說誰行?”
路丙搖頭,他可不能說話,說誰行,那個人不得恨死他?
“你那火器營的總兵,干什么吃的?”
離相提醒了,李劈說:“對呀,把人叫來。”
火器營的總兵跑來了。
“北方皇。”
“這些東西會擺弄不?”
“會。”
他不敢說不會呀,不會,你這個火器營的總兵還干不?弄不好,李劈一急眼,就是一通的胖揍,他總是說,不養吃閑飯的人。
“你弄。”
那火器營的總兵,也看過這些東西了。
他拿起那小炮來。
“這小炮有多大的威力?”
“試了就知道了,這東西輕小,帶著方便,這是兩個人架著打的小炮,很不錯。”
這總兵顯擺自己。
“再來一個人,后面架著,我發射,打那個靶子。”
這火器營的總兵,對這種東西也不太懂,那小炮彈不大,按照他做的炮彈來講,威力不會太大。
可是這一炮干出去,兩個人一下就翻倒在地,旁邊的人,也是嚇得大叫一聲,那火炮就干天上去了,在天上炸開了,那動靜是太大了。
李劈都嚇特么的傻了,這是啥逼東西?太特么的嚇人了。
那火器營的總兵也是嚇傻了,耳朵半天才聽得見。
“你,你…”
李劈氣得要發瘋。
“我再研究一下。”
火器營的總兵看了半天。
“這個得放到地下。”
再試,還真就成了,那靶子打得沒影兒了。
“這么小,有這么大的威力?”
火器營的總兵,也明白了。
“北方皇,他們的炸藥和我們的不同,所以威力是不一樣的。”
“給我研究,其它的也弄明白,回去喝酒。”
其它的,李劈是不想試了,這一炮把李劈嚇得,魂差點沒了,那一炮是放上天了,如果在地上炸,看樣這些人的命都沒了。
離相自己回去了,也嚇得不輕。
李劈和鐵山喝酒。
“老鐵,你說那火炮那么厲害,我研究出來的那奪命大炮是不是愚蠢了點兒?”
“何止是點。”
李劈一瞪眼睛,鐵山一哆嗦。
“不是那個意思,你是先于他們,沒有的,你都能研究出來,厲害了。”
鐵山保命的意識很強。
“鐵山,我告訴你,以后說實話,跟我說假話,我就削你。”
鐵山想,你特么的不是皇帝,你削過我了?
李劈也明白,兵利其器,而先勝也,這火器必須得弄明白,自己還得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