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跟著來的,冬一棍,還有鐵山。
冬一棍是嚇屁了,這是自殺式的攻擊,見成效,但是死傷也大。
如果不是田謀,那死的人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纏殺是輕纏殺,先出一百萬,一側五十萬人,纏殺,最后就是一側十萬的出,殺一圈就換十萬人來纏殺。
但是火槍,火雷讓他們害怕了。
事實上,這次所帶的火槍,火雷是很多的,但是有不少的兵,對于這樣的纏殺是嚇壞了,一通的猛放,猛扔火雷,十城下來,所剩不多了。
李劈坐在城中喝酒,他想著,半夜再起兵,再攻下十城。
田謀說,火槍,火炮的彈藥不多了。
“別廢話,用嘴啃也得給我啃下來。”
李劈有李劈的想法,就這樣的打,跟來的各城總兵,大多數是關里皇帝的部下,他們是興國之心不死,就這樣打,打得他們沒有了信心,不打都不行,打得他們那種心思沒有了,打得他們沒有退路了。
讓他們徹底的就跟著自己,剩下多少兵,就看自己的命了。
李劈半夜再戰,告訴鐵山和冬一棍,彈藥沒有了,毀掉十門奪命大炮,還有火炮,火槍一支也不能留下。
李劈半夜再沖殺,又下五城,沒有了彈藥了,李劈看到了。
關里大軍的纏殺是成功的,邊城的兵都到了,每一隊往他們的隊伍里沖,就如同一只箭一樣,扎進去,穿過去,交叉纏殺。
“撤退。”
李劈大喊撤退。
“分散。”
這些兵很快的分散著往回撤,那些纏殺的兵也不得不分散殺,一分散,就被他們的兵圍住,殺掉。
一路血腥,出了京城界,大軍聚集,死傷過半。
撤到虎山上,休整,天亮,接著往回撤,一直撤到了中城,李劈才坐下,喝酒,問田謀。
“這算是敗呢?還是勝?”
田謀翻了半天眼睛。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李劈拿劍,田謀撒腿就跑了。
李劈的想法,誰都猜測不到。
離歌所說的確實是李劈所擔心的,這次把這些皇帝的舊部,徹底的給斷了念想了。
他也看到了京城大軍的軍魂所有,那是氣勢,那才是正規的大軍,離歌說他是野軍,看來是真沒有錯 李劈琢磨著,回去讓離歌找人訓練,他還有他的打算。
這損失四百多萬的大軍,剩下的,也不過一千多萬了。
如果這樣相比,他奪京城,當皇帝,就不可能了。
回到臥龍城,李劈就睡。
睡了兩天起來,找地方喝酒。
他又沉默了。
自己的自大,沒看清形勢,這次離歌讓他一戰,也是有這種用心。
離歌進來了。
“離相。”
“怎么了?打完仗也不和我朝個面兒,差哪兒?”
“離相,敗仗,沒臉。”
“你這是歷兵,不是敗仗,非常的不錯。”
“你總是在鼓勵我,有一天你把我鼓勵死了,你就自由了。”
“哈哈哈…”
離相笑著,倒上酒,喝酒。
“關外的經濟會越來越差,關里控制著這邊的發展,不過也無坊,我們下一步圖謀的是什么呢?”
離相問李劈,李劈沉默了半天說。
“圍。”
“怎么圍?”
“圍住京都。”
“我也有這想法,可是圍多大呢?”
“不知道,控制著他們擴張。”
“關里的擴張范圍我畫了圖了,邊城過千呀,雖然有的城不過幾百人,多則過萬人的在守城,但是也是不小的數,那是他們的邊城,就是邊界,控制擴張,就是抑制住他們的強大,同時也抑制住了他們的經濟,但是…”
“怎么?”
李劈能想到,但是他想不到細節的事情。
“千萬兵力必然是要分散的,這些小城,基本上不用攻,城拿下來了,這一圈下來,恐怕得十幾年呀。”
“十幾年?”
李劈一下站起來了。
離歌讓人去把地圖拿來了。
李劈看著。
“這也沒多大嗎?”
“這是地圖,從我們這兒出發,到最遠的這個城,出兵需要四個月的時間,你說多遠?”
“地圖看著不遠。”
“那非得圍嗎?”
“你圖的是天下,是京都嗎?現在京都是輪帝制,他們也是在掙扎著,各部各城,疏于管理,幾年都不會去查城,已經是自管,如果這樣下去,再出幾個 李劈,也想當皇帝,你這天下能坐穩嗎?”
“玩得有點大了。”
李劈是沒有想那么多,以為拿下京都,就算是當了皇帝了。
竟然不是這樣。
“圖謀大業,圖謀天下,那不是一朝一夕而成的事情,我是在慢慢的磨練你的心性,讓你打幾場仗,也明白一些道理,不然你是不會懂的。”
“離相,這十幾年能成嗎?”
“天下變化無常,十幾年也許都不夠,也許十幾年,二十幾年也不一定就奪得天下。”
李劈看著離相,這事對嗎?
他一時間的就是想不明白。
離相走了,他把田謀叫來了。
他和田謀說了。
“大謀于天下,你的是小謀,這樣做江山,不穩,非常的麻煩,也許有一天,你也會被某一個人,奪走了天下,這是打來打去的天下,離相要的是一個穩定的天下,長坐百年的天下。”
李劈多少懂了點。
“既然這樣,就聽離相的,可是十幾年,時間太長了。”
“也許用不了十幾年,還有一件事得跟你說,你的四個兒子,得從現在開始要收拾了,一天野得沒邊了。”
“你給他們當老師。”
“我天天在制定制度,法律,我哪有空呀?”
“那離相。”
“你以為離相閑著了?看著他閑著,彈琴,他是在思謀大業,我給你找一位老師,絕對適合。”
“那就聽你的。”
田謀讓人去找那個人。
那個人來了,里興。
李劈直鎖眉頭,個子一米五多點,說話還公鴨嗓,干瘦,背著一把劍,那劍和他差不多高子。
“里興,見過北方皇。”
里興跪下,見禮。
李劈小聲說。
“你給我找得什么人呀?”
“別看外表,試一下看看。”
李劈也沒辦法。
“里興,你給四位太子當老師。”
“是。”
里興走了,李劈不太痛快,你爺爺的,這北方沒有人了?
李劈喝醉了,回去就睡。
他聽完離歌說,十幾年,就不痛快了。
十幾年,對于李劈來說,是太長了,他這性子,恐怕得急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