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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洗兵

  ()這次跟著來的,冬一棍,還有鐵山。

  冬一棍是嚇屁了,這是自殺式的攻擊,見成效,但是死傷也大。

  如果不是田謀,那死的人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纏殺是輕纏殺,先出一百萬,一側五十萬人,纏殺,最后就是一側十萬的出,殺一圈就換十萬人來纏殺。

  但是火槍,火雷讓他們害怕了。

  事實上,這次所帶的火槍,火雷是很多的,但是有不少的兵,對于這樣的纏殺是嚇壞了,一通的猛放,猛扔火雷,十城下來,所剩不多了。

  李劈坐在城中喝酒,他想著,半夜再起兵,再攻下十城。

  田謀說,火槍,火炮的彈藥不多了。

  “別廢話,用嘴啃也得給我啃下來。”

  李劈有李劈的想法,就這樣的打,跟來的各城總兵,大多數是關里皇帝的部下,他們是興國之心不死,就這樣打,打得他們沒有了信心,不打都不行,打得他們那種心思沒有了,打得他們沒有退路了。

  讓他們徹底的就跟著自己,剩下多少兵,就看自己的命了。

  李劈半夜再戰,告訴鐵山和冬一棍,彈藥沒有了,毀掉十門奪命大炮,還有火炮,火槍一支也不能留下。

  李劈半夜再沖殺,又下五城,沒有了彈藥了,李劈看到了。

  關里大軍的纏殺是成功的,邊城的兵都到了,每一隊往他們的隊伍里沖,就如同一只箭一樣,扎進去,穿過去,交叉纏殺。

  “撤退。”

  李劈大喊撤退。

  “分散。”

  這些兵很快的分散著往回撤,那些纏殺的兵也不得不分散殺,一分散,就被他們的兵圍住,殺掉。

  一路血腥,出了京城界,大軍聚集,死傷過半。

  撤到虎山上,休整,天亮,接著往回撤,一直撤到了中城,李劈才坐下,喝酒,問田謀。

  “這算是敗呢?還是勝?”

  田謀翻了半天眼睛。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李劈拿劍,田謀撒腿就跑了。

  李劈的想法,誰都猜測不到。

  離歌所說的確實是李劈所擔心的,這次把這些皇帝的舊部,徹底的給斷了念想了。

他也看到了京城大軍的軍魂所有,那是氣勢,那才是正規的大軍,離歌說他是野軍,看來是真沒有錯  李劈琢磨著,回去讓離歌找人訓練,他還有他的打算。

  這損失四百多萬的大軍,剩下的,也不過一千多萬了。

  如果這樣相比,他奪京城,當皇帝,就不可能了。

  回到臥龍城,李劈就睡。

  睡了兩天起來,找地方喝酒。

  他又沉默了。

  自己的自大,沒看清形勢,這次離歌讓他一戰,也是有這種用心。

  離歌進來了。

  “離相。”

  “怎么了?打完仗也不和我朝個面兒,差哪兒?”

  “離相,敗仗,沒臉。”

  “你這是歷兵,不是敗仗,非常的不錯。”

  “你總是在鼓勵我,有一天你把我鼓勵死了,你就自由了。”

  “哈哈哈…”

  離相笑著,倒上酒,喝酒。

  “關外的經濟會越來越差,關里控制著這邊的發展,不過也無坊,我們下一步圖謀的是什么呢?”

  離相問李劈,李劈沉默了半天說。

  “圍。”

  “怎么圍?”

  “圍住京都。”

  “我也有這想法,可是圍多大呢?”

  “不知道,控制著他們擴張。”

  “關里的擴張范圍我畫了圖了,邊城過千呀,雖然有的城不過幾百人,多則過萬人的在守城,但是也是不小的數,那是他們的邊城,就是邊界,控制擴張,就是抑制住他們的強大,同時也抑制住了他們的經濟,但是…”

  “怎么?”

  李劈能想到,但是他想不到細節的事情。

  “千萬兵力必然是要分散的,這些小城,基本上不用攻,城拿下來了,這一圈下來,恐怕得十幾年呀。”

  “十幾年?”

  李劈一下站起來了。

  離歌讓人去把地圖拿來了。

  李劈看著。

  “這也沒多大嗎?”

  “這是地圖,從我們這兒出發,到最遠的這個城,出兵需要四個月的時間,你說多遠?”

  “地圖看著不遠。”

  “那非得圍嗎?”

“你圖的是天下,是京都嗎?現在京都是輪帝制,他們也是在掙扎著,各部各城,疏于管理,幾年都不會去查城,已經是自管,如果這樣下去,再出幾個  李劈,也想當皇帝,你這天下能坐穩嗎?”

  “玩得有點大了。”

  李劈是沒有想那么多,以為拿下京都,就算是當了皇帝了。

  竟然不是這樣。

  “圖謀大業,圖謀天下,那不是一朝一夕而成的事情,我是在慢慢的磨練你的心性,讓你打幾場仗,也明白一些道理,不然你是不會懂的。”

  “離相,這十幾年能成嗎?”

  “天下變化無常,十幾年也許都不夠,也許十幾年,二十幾年也不一定就奪得天下。”

  李劈看著離相,這事對嗎?

  他一時間的就是想不明白。

  離相走了,他把田謀叫來了。

  他和田謀說了。

  “大謀于天下,你的是小謀,這樣做江山,不穩,非常的麻煩,也許有一天,你也會被某一個人,奪走了天下,這是打來打去的天下,離相要的是一個穩定的天下,長坐百年的天下。”

  李劈多少懂了點。

  “既然這樣,就聽離相的,可是十幾年,時間太長了。”

  “也許用不了十幾年,還有一件事得跟你說,你的四個兒子,得從現在開始要收拾了,一天野得沒邊了。”

  “你給他們當老師。”

  “我天天在制定制度,法律,我哪有空呀?”

  “那離相。”

  “你以為離相閑著了?看著他閑著,彈琴,他是在思謀大業,我給你找一位老師,絕對適合。”

  “那就聽你的。”

  田謀讓人去找那個人。

  那個人來了,里興。

  李劈直鎖眉頭,個子一米五多點,說話還公鴨嗓,干瘦,背著一把劍,那劍和他差不多高子。

  “里興,見過北方皇。”

  里興跪下,見禮。

  李劈小聲說。

  “你給我找得什么人呀?”

  “別看外表,試一下看看。”

  李劈也沒辦法。

  “里興,你給四位太子當老師。”

  “是。”

  里興走了,李劈不太痛快,你爺爺的,這北方沒有人了?

  李劈喝醉了,回去就睡。

  他聽完離歌說,十幾年,就不痛快了。

  十幾年,對于李劈來說,是太長了,他這性子,恐怕得急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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