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把劍拍到桌子上,幾位總兵一激靈。
“北方皇,我們也需要錢財,養兵,吃糧…”
“糧不是到月就發嗎?俸祿什么的在統計之中,下個月就發,和你們跟那個皇帝一樣。”
“只是眼下…”
李劈早就問過仲大帥,還有把古明,大致各城有多少財錢也清楚,他們拿來的不過十分一都不到。
“眼下怎么著?我看我這兒的糧也不多了,能少一個吃飯的,就少一個。”
李劈的話嚇人。
“我回去,明天就送來。”
一個總兵轉身就走,其它的總兵也不是傻子,跟著也跑了。
李劈玩硬手段,也是擔心。
“離相,你說會不會把他們逼反了?”
“十一太子死在這兒了,他們有心,也沒有膽子,這些人如同散沙一樣。”
離歌這樣說,李劈也就放心了不少。
各城的錢財都送來了,數量有一多半,李劈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李劈讓田謀和路丙把修城關的物質半個月弄好,運往中城。
離歌最早給起的名字,李劈就不用,就是中城。
他不想連一個名字都聽離歌的。
半個月后,李劈帶著副將押運修城關的材料,出了關城。
一路上,李劈也是加了小心,進關后,隨時就有可能出現危險。
這一路到是平靜,到中城,把古明帶著士兵,還有招來的匠人,在運石,這活是真辛苦,可是沒辦法。
李劈和把古明喝酒。
“把總兵,城修好后,你就守在這兒吧,升為將軍。”
“北方皇,放心,我一定守好這中城。”
“就是太辛苦了,越來越冷了。”
“不辛苦,這城要修好,怎么也得到春天。”
“有什么困難就直接說。”
把古明也清楚,這活兒不好干,那十位太子,說不定就會殺過來,他們就得跑。
“我明天去虎山城,安排一下,如果那些太子出兵,會提前通知你撤到山里。”
“明白。”
李劈帶著副將去虎山城,其它的人返回去了。
虎山城,那冬一棍是胖了一圈,紅光滿面的。
“冬將軍,你這地方養人啊。”
冬一棍聽出來了李劈的意思。
“整天也不閑著,水軍得訓練,騎兵也是訓練,步兵也得訓練,我也不敢…”
“行了,把酒拿上來。”
李劈和冬一棍喝酒。
“你說,關里還沒有動靜,是不是不太對勁兒?”
冬一棍想,這貨肯定又琢磨什么事情了。
“天寒地凍的,他們也不愿意出來,恐怕要等到春天了。”
“不對,太安靜了,反而不是好事。”
“那離歌不是弄回去了嗎?你沒問他嗎?”
“他說,讓我帶著你,去皇宮看看。”
冬一棍一愣,這小子又要使壞心眼兒了。
“這,這離歌也不怎么著嗎?你可是皇帝,北方皇帝,不能出危險。”
“那你去?”
冬一棍想跳海,那離歌肯定沒說這話,這是李劈自己編的,就在這兒等著他。
“去干什么呢?”
“你沒看過皇宮,去看看。”
“遲早的事兒。”
“害怕了?”
“我才不怕呢。”
李劈就想試一下,冬一棍這小子什么心思,看來是沒有大事。
“我在這兒住上幾天。”
冬一棍安排李劈住下。
第二天,探兵就來報了。
“大太子帶著一百萬的大軍來了,其中有五十萬的護衛兵。”
“看來是拼命來了?冬將軍,派探兵馬上告訴把古明,撤到山里去,尤其是物資。”
冬一棍把探兵派出去,回頭問李劈。
“只守不打?”
“不,這次要打,我在城墻上給你觀戰,你說怎么打?”
李劈看著冬一棍。
“大太子帶著一百萬大軍而來,其中有護衛兵五十萬,這些護衛兵可厲害,都是百里挑一選出來的,十分的可怕,不太好打。”
“你意思就守唄?”
“我不是這個意思,得想個辦法。”
“你想吧,我睡一覺。”
李劈走了,睡覺去了。
冬一棍心里罵著,這心也特么的太大了吧?大軍當前,竟然去睡覺。
李劈一覺起來,就喝酒,冬一棍走來走去的。
“你別晃了,我頭發暈,想出來辦法沒有?”
“沒有。”
“跟豬一樣,你說你,冬將軍,就能打仗,長點腦袋不行?”
“對,我就會打仗,這話說回來,我要是有本事,你還養什么軍師,謀士干什么?你請離歌干什么?”
這把李劈給嗆的,咳嗽了半天,瞪著眼睛,伸手摸劍。
“我錯了,我錯了。”
李劈把手收回來。
“你現在馬上派兵,弄水,把來的路澆上,五里路,澆滿了。”
冬一棍一愣,一下明白了。
“兩邊再加上射工,長槍。”
“那是你的事兒了。”
冬一棍親自帶著人,運海水,把五里地全部澆上了水,五里地全是冰。
這大太子,帶著一百萬的兵馬,沒有其它的路可走,走這冰路,損失就會很大,李劈的目的就是拖點時間給把古明,也是殺點人馬,讓沈大帥輕松點。
這次和上次不同,大太子也清楚十一太子怎么打的,這虎山城,怕是大太子要拼命一奪。
冬一棍晚上弄了魚,海鮮,和李劈喝酒。
“北方皇,這招高明,騎兵先行,一路狂奔,上了冰,必然就完了,我讓我們的士兵,把稻草綁到了鞋上,這樣就會強很多。”
“這些事你不用跟我說,如果這大太子非得要奪這虎山城,怎么辦?”
“我都安排好了,您從后面走,我和大太子死拼,這虎山城,易守難攻,大太子要是打過來,想攻城,想把虎山城拿下來,死傷也得過半了,我這虎山城五十萬的兵將也不是白吃鹽的。”
“有這精神就好,我只是分析,如果他久拿不下,也會和十一太子一樣,太多的傷亡,他影響他的計劃,還有,你馬上讓人弄一種水槍,研究出來。”
“水槍?”
“我們小時候玩的那種,就是自己弄的那種。”
冬一棍把副將叫進來,說了,讓他馬上去辦。
“弄水槍干什么?”
“人手一把,噴那些兵,這天寒地凍的,水噴在身上,那得多冷?如果你再加點料什么的,辣椒水,噴到眼睛上,那…”
冬一棍愣了半天,心里罵著,這李劈是真特么的壞。
“高明,高明。”
冬一棍真是服了,人家當北方皇,就有當北方皇的能力。
到晚上,探兵來報,還有三十里。
“都準備好。”
李劈和冬一棍上城墻,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