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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離歌

  李劈是懵了,問孔琳。

  智叟阻止了,竟然笑著看著李劈。

  “孩子,坐冰寒劍已成,師傅也是到了人生的盡頭了,記住了,我死后,埋在沈大帥的左側,還有就是要找一個人,關里一位姓離之人。”

  “師傅,你怎么了?”

  “坐寒之劍,以寒而殺人,你劍是半截,與無劍沒有什么不同了,寒入體,而殺人,師傅就是這樣,寒氣已經讓我…”

  李劈當時就傻了。

  “師傅,不可能,不可能,我不會什么坐冰寒劍,我也不知道。”

  “徒弟,不用說了,琳兒把手伸出來。”

  孔琳把手伸過去,智叟把孔琳的手搭到了李劈的手上。

  “交給你了,記住了我,我叫孔山,智叟孔山,關外臥龍,關里離歌,勝臥龍,誰得離歌,坐天下。”

  智叟手松開了。

  孔琳叫了一聲爺爺,捂臉痛哭。

  李劈都傻了,站了多久,不知道,跪下就是磕頭,頭破血流的。

  李劈完全就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把師傅給殺了。

  智叟是大葬,七十七城都是喪旗月余。

  孔琳不和李劈說話。

  李劈也知道,欠著師傅的。

  那師傅提到的關里離歌,比師傅厲害,得者坐天下。

  那離歌何許人也?

  在什么地方呢?

  他問田謀和路丙,兩個人都搖頭,說沒聽說過。

  “給我打聽出來。”

  李劈帶著副將往關城去。

  他對關城確實是不放心。

  關城伊路伊將軍,他還是不放心。

  進關城,伊將軍行禮,問候。

  “伊將軍,關里的局勢怎么樣?”

  “探兵已經報了,原本一百萬護衛兵要打過來,但是因為我的原因,沒打過來,十一個太子還在爭奪皇位,說是打了幾仗了,已經是亂到了極點。”

  “這是機會不?”

  “還不是機會,十一位太子各有將士過百萬,不能招惹,現在就是等著。”

  “等到有人當了皇帝嗎?”

  “也不是不可以,當了皇帝,其它的十位太子,會怎么樣?”

  伊路反問李劈。

  “我特么的知道會怎么樣?”

  李劈瞪著眼睛。

  “北方皇,這個我心里有數,如果你對我不放心,你可以問你的軍師和謀士。”

  “沒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有一個叫離歌的人知道嗎?”

  “這個人不一般,關里有智叟,關外有離歌,離歌恐怕是在智叟之上,這個人在一座島上,不好請。”

  “這人有那么厲害嗎?”

  “智叟是你的師傅,你說呢?”

  這伊將軍喜歡反問。

  李劈看著伊將軍。

  “我去找他。”

  “不好見,不好請。”

  “說地方。”

  “虎山城上船,南一百海里,有一座島,離歌就在島上,這個人脾氣古怪。”

  “他怪我比他還怪。”

  李劈帶著副將,伊將軍不放心,給點了一萬的兵。

  “把冬將軍的家眷給我帶上。”

  冬一棍的家眷就一個人,蘇小妹。

  李劈見到蘇小妹,這女人又漂亮了。

  “北方皇好。”

  “跟我走,帶你去冬將軍那兒團圓。”

  李劈帶著人往虎山城去。

  他請這個離歌,請得動嗎?

  不行就綁來,這是李劈的打算。

  得離歌者得坐天下,這是智叟說的,這個他還是有點不相信,這樣的能人存在,不早被皇帝老兒給弄去了?

  李劈快到虎山城,冬一棍已經在五里處迎接了。

  冬一棍看到李劈把蘇小妹帶來了,樂壞了。

  “皇帝知我心。”

  李劈瞪了他一眼,進城后,冬一棍擺酒。

  “這兒怎么樣?”

  “這地方是好地方,后城靠海,前面是山,易守難攻。”

  “在這兒別大意了,離皇宮太近了。”

  “放心,日夜操練。”

  “有一個離歌,就在一百海里的島上,準備一條大船,我要去找這個人。”

  “關外智叟,關里離歌的那個人?”

  “你也聽說了?”

  “我聽這里的兵說過。”

  “明天一早就出發。”

  “聽說這個人脾氣很怪,不好請。”

  “綁。”

  “北方皇,不可,這個人你如果綁來,他不會為你做任何的事情,你就是殺了他也沒有用的。”

  “那怎么弄呢?”

  “這個不太清楚,智叟也許知道辦法,聽一些兵說,智叟到過那個島,住過幾個月。”

  “是這樣,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帶上禮物。”

  第二天,李劈帶著副將,冬一棍,去了那個島。

  一座美麗的小島,真是漂亮了。

  下船上島,有人跑過來,二十多歲的一個男人。

  “你們找誰?”

  “離歌。”

  “找我師傅?不見。”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也沒問問,怎么就知道你師傅不見?”

  “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這個人轉身就走。

  李劈他們跟著。

  “好了,你們別跟著,在這兒等著,我匯報我師傅去。”

  李劈坐下,看著大海。

  這離歌有智叟厲害?

  他以為,天下最厲害的就是自己的師傅了,沒有想到,還有比師傅厲害的人,他不相信。

  那個小子很久才回來。

  “師傅說,請一個叫李劈的人過去,其它人跟我走。”

  往里走,樹林分道。

  “李劈,你往那邊走,走過去,看到木房子,就是了,你們兩個跟我走。”

  李劈往那邊走,沒多遠,木房子。

  這離歌竟然知道他來。

  李劈走近木房子,剛要問,有人沒有,屋子里有人說話了。

  “進來吧。”

  李劈拉開門,看到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本書。

  “您好,是離歌嗎?”

  “是,李劈,請坐吧。”

  “你怎么知道我來?”

  “日轉星移,是該來的時候了。”

  李劈聽不懂。

  “上酒。”

  一會兒,一個男人,二十多歲,把酒菜擺上了。

  不是帶他們進來的那個人。

  “老師,我出去了。”

  看來這是離歌的學生。

  離歌,三十多歲,頭發全都白了,很長,李劈沒有想到,這么年輕,以為和自己的師傅差不多的年紀。

  “關外有叟,關里有歌,沒想到你這么年輕?”

  “你師傅還好吧?”

  “讓我殺了。”

  離歌一下就跳起來了,把李劈嚇了一跳,然后看李劈手里的劍。

  “我誤殺的,對不起師傅。”

  李劈的眼淚掉下來了,離歌坐下了,他以為…

  “是這樣,你…”

  李劈把事情經過說了,離歌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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