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再沖出城,馬背上就馱著一個女人,其它的兵,都是大包小袋的,能搶多少就是多少。
一路狂奔,跑了大半天,李劈才讓停下來,把人家的后院給抄了,李劈也害怕,那京都差的就不是兵,他二十萬,那邊少說上千萬的兵。
李劈跳下馬,讓扎營,休息。
“副將,過來,帶著人,清點所有搶的東西,一件不準借,誰敢私藏,就地砍頭。”
冬一棍的眼睛珠子都快氣出來了,這貨說搶一個女人,真特么的給他搶了一個。
那女人就是哭,嚇得。
“抬頭,讓爺看看。”
那個女人不抬頭,李劈一把抓住女人的臉,抬起來。
“冬大將軍,你艷福不淺,真特么的漂亮。”
冬一棍心里罵著,但是不敢吭聲。
坐下喝酒。
“過來,陪著我的冬大將軍。”
那女人不動,李劈就把劍拿起來了。
“怎么著?”
一嗓子,女人嚇得一哆嗦,也不敢哭了,過來坐到冬一棍的身邊。
“爺爺,你留著吧,我不喜歡。”
“你敢。”
李劈玩流氓,那冬一棍也沒招兒。
冬一棍想,非得給我了,我也得問問呀,問個明白。
“你怎么回事?”
冬一棍問。
那女人說,她叫蘇小妹,皇帝死的當夜娶她的,進洞房,皇帝大笑后,中箭了,就死了。
冬一棍一聽,還是一個干凈的身子,松了口氣。
“蘇小妹,跟著我可好?”
這冬一棍跟李劈混了一段日子,也有點二乎乎的了,你問人家可好?好特么的不好,也得跟著你,不然就被殺了,不愿意特么的也得愿意。
“好。”
蘇小妹人長得漂亮,這冬一棍撿了一個大便宜。
返回去,李劈讓把東西都放到了宮殿的一個倉庫里,他看著這些東西,真是開了眼了,瓶子,罐子,珍珠,玉…
李劈把田謀叫來。
“看看登記的數,讓人點一下,能對上不?”
李劈看著,拿起一個東西。
“這是什么?”
田謀心里罵著,二桿子貨。
“那是女人用的。”
“女人用的?干什么用的?”
田謀看其它的地方不說話。
“你特么的到是說呀?”
“這么講,皇帝娶的女人多,照顧不過來,有的半年過去一次,女人…”
李劈一下明白了,一下扔了。
“晦氣,送你了。”
田謀差點沒抽他,他不敢,只敢想。
李劈回去喝酒,孔琳問了一下,李劈大致的說了一下。
“也不錯,沒空手,跟賊一樣,不走空。”
這話就是諷刺,李劈瞪了她一眼,孔琳走了。
田謀晚上來了。
“數對不上。”
“把冬一棍叫來。”
冬一棍來了,看這架式不太,李劈似乎在生氣。
“你點的數對嗎?”
“對,一點也不差,一件也不差,都搜身了。”
“噢,那就好,不過你寫的和實物對不上。”
“那就是回來的時候,有的兵把東西私藏了。”
“我說過,私藏砍頭。”
“對,可是那是烏兵,是你的親兵,我不敢亂來。”
“怕個鳥兒,把那二十萬的兵都叫到操場上去。”
李劈瞪著眼睛,拿著半截的破劍,還當寶貝一樣的拿著。
操場上,二十萬的烏兵站在那兒。
“你們誰藏了東西,交出來,就罷了,不然查到,殺頭。”
沒有人動。
李劈又大喊了一聲,有人動了,跑回營里,把東西拿出來,放到地上。
“站在那邊去。”
一個人動,都動了,幾十件的東西放到地上,沒有人再動了。
“田謀,對一下。”
田謀對完說。
“北方皇,還差三件。”
“搜出來,就砍頭。”
依然沒有人動。
“有舉報的,給獎勵。”
還是沒有人動。
“路丙,帶你到營房去查。”
一個小時后,路丙回來了,帶著三件東西。
“這是誰藏的?”
“查出來了。”
路丙點名,三個人站出來。
李劈走過去,一劍三命,橫劍而出,所有的人都傻了,這也太狠了。
“那些人,活埋了。”
十幾個人,活埋了。
烏冬來了。
“慢。”
李劈瞪著眼睛看著。
“李劈,你殺了三個人就罷了,他們是你的親兵,為你賣命,出生入死,誰怕過死?你這樣活埋了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沒有你女人說話的份。”
李劈火了。
“李劈,打天下,恐怕還得靠他們吧?”
“沒錯,不過我立過規定,犯了,就得如此,如果我放過他們,其它的兵呢?你讓我以后怎么辦?”
“李劈,你等著。”
“田謀,抓緊埋了。”
李劈轉身走了,回府里,孔琳就進來了。
“干得漂亮,不過你有罪受了,烏冬容易鼓動那些烏兵。”
“我是不是有權力休了她?”
“是呀,我到是高興了,不過我勸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那樣做,這個時候,你要平穩的過去,這是機會,讓烏兵徹底的害怕你,跟了你。”
“那要怎么做?”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仲丘和把古明帶兵進城,穩定住,下一步我再跟你說。”
李劈聽孔琳這樣說,才意識到,情況不好。
仲丘和把古明的兵帶進了臥龍城。
那烏冬已經找了烏璐人的幾個副將,要起事兒,看到大兵進城,也害怕了。
孔琳進去,烏冬臉色蒼白。
“好了,各位,都先回去。”
幾個副將走了。
“烏冬,李劈是你丈夫,你想干什么?殺了他不成嗎?”
“他傷了烏璐人的心了。”
“你是不懂怎么著?軍有軍規,不立規,不執規,軍必亂,軍必散,那怎么能站住腳?現在李劈有多難,你也看到了,自己到京都去拼命了,他要那些東西干什么?那是準備換糧食,衣服,兵器的。”
“不過就拿了幾件東西罷了,至于殺人嗎?”
孔琳知道,烏璐人沒有什么嚴格的規矩,他們認為,拿幾件東西,根本不算什么。
“情理上是這樣的,可是今天拿了一件,明天拿一件,大家都拿,這不是亂了嗎?讓李劈怎么管其它的人?不只是烏兵,還有其它的大兵,烏兵是李劈的親兵,他已經是厚待他們的,給的錢比其它的兵都多,吃的,用的,都比其它城的兵好,這就夠不容易的了。”
烏冬沉默了。
“反過來說,李劈現在是北方皇,可以休了你,烏兵造反,可是全部殺掉,反他的人,沒有好下場的。”
烏冬害怕了,這個時候看來不是在烏地了,已經不是那個時候了。
“妹妹,那…”
“我過個話,這事就這樣了,你和烏兵說,你支持李劈那樣做,沒有規矩成不了大氣。”
“這個…”
“你是想讓李劈休了你,把你趕回去嗎?那個地方可是沒有人了。”
孔琳想,跟你講道理不行,就玩這招兒,看你不害怕?
那烏冬害怕了。
“好吧。”
孔琳找李劈,他在喝酒,孔琳說了,李劈聽完,愣了半天。
“好好,過來,陪哥們來一杯。”
“滾。”
孔琳走了。
李劈高興,讓仲丘和把古明撤兵,但是沒有全撤,明著是全撤的,留下了一部分。
李劈也是嚇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有點太猛了,如果烏兵當時就造反,他李劈就得逃命,逃到仲丘那兒,這又是丟人現眼的事情,他也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