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帥他們喝酒。
“侯爺,你去過大域,對那邊熟悉,探兵現在是八百里探,還是不行,我們得在半路找一個地方,你熟悉那邊的情況,帶上兵馬,找地方,隱藏,打伏擊。”
“那不是找死嗎?”
“我讓你去找地方,然后安排兵,這就是先鋒,阻攔,這給我們機會,給探兵機會,不然冷不丁的打來,就麻煩了。”
“我派其它的人去。”
“不行,這事很重要,伏擊之地在八百里處,肅慎兵,日行八百里,探兵得到消息后,連煙報警,只要半天時間,消息就傳回來了。”
“好,我聽沈大帥的。”
“侯爺,你放心,我給你騎兵一萬,你再帶精兵五千,這些人就夠用。”
“好,明天我就走。”
“萬全,你讓蒙大將軍跟著。”
“我知道了。”
李劈回少城,和智叟說了。
“沈大帥安排的沒問題。”
智叟一下就明白了沈大帥的意思,把李劈支開,然后審查扶蘇。
李劈現在是蒙圈狀態。
李劈第二天帶著兵出去,約定好,他找到可以埋伏的地方,就和蒙飛兩個人回來,把那些兵安排好。
八百里,騎兵到是好辦了,那五千的步兵就有罪受了。
李劈先帶著騎兵走,蒙飛帶著步兵。
李劈帶著騎兵,兩天趕到地方,蒙飛帶著步兵五千,一天也走個一百多里地,那是拼著命的趕路。
李劈問萬全。
“什么地方適合?”
“侯爺,我快散架子了,休息一天,明天我得看地形,這地形得出看兩三天,也不著急,不然也要等蒙大將軍兵來。”
“那就休息,扎營。”
李劈喝酒,琢磨著,他是侯爺,這事重要,那讓沈大帥來不就完了嗎?
他感覺不太對。
“把萬全給我叫過來。”
萬全剛睡著,爬起來,迷迷糊糊的,進大營,絆了一下,來了一個大馬趴,把李劈嚇得“我操”。
“侯爺。”
“你坐下。”
萬全坐下,李劈問。
“我特么的是不是被智叟給坑了?”
萬全也是生氣,他非得被李劈給折騰死不可。
“你說呢?二貨。”
萬全說完,撒腿就跑,李劈氣得樂了,他真舍不得殺萬全。
萬全多精明,這樣重要的事情帶著他來,除了智叟很看重他,李劈也看重他,他明白,李劈至少在這個時候不會殺他的,他實在是太累了,他不會騎馬,逼著騎,渾身上下的沒一個好地方,尤其是襠部,快爛了一樣。
李劈叫副將進來,陪著喝酒。
“來過這兒嗎?”
“跟沈大帥來過,當時是追一個族的族兵,全部殺死在這兒了,有一百多人。”
“沈大帥對這兒是不是很熟悉?”
“北方全部熟悉,就是大域,肅慎也熟悉,前面是實在的熟悉,后面的應該是地圖上的熟悉。”
“我們這里應該是肅慎兵必經之路?”
“對,只有這么一條路,從這兒往前走,可以分成三路,再有二三百里分成六路,然后是八路。”
“一萬的騎兵,加五千的精兵,你說能阻止多久?”
“肅慎的大軍不會一下都來的,阻止多久,看兵力,再有就是,肅慎最可怕的是弓箭,強箭,這是大域兵最害怕的。”
“可怕到什么程度?”
“百步穿楊,這么講,百米之內,一箭奪命,不走空,想射哪兒射哪兒。”
“我們也有射工。”
“在肅慎人面前,我們的射工,就如同三歲的孩子,他們是爺爺的爺爺。”
李劈看著副將。
“把酒干了。”
副將把酒干了,李劈看著他。
“你會不?”
“我會射,可以說,在北方算是好一點的射工,但是沒辦法和肅慎相提并論。”
“走,射射看。”
李劈和副將從營帳中出來,找了一塊空地。
“就前面那棵樹。”
副將拿弓箭射出三箭,都射到樹上了。
“我只能射到樹上,肅慎人,是能射斷最細小的樹枝。”
李劈拿過弓箭來,看了半天,他從來沒有比劃過這玩意。
“侯爺,這樣射。”
副將教李劈。
李劈有力氣,拉了一個滿弓,箭是出去了,但是他沒有帶護具,箭尾一下就把手給掃了,他大叫一聲,把弓扔了,跳八尺高,血一下就出來了。
副將嚇得一下就跪下了。
更嚇人的是,一個兵正樹林子里小解,箭從褲襠一下就穿過去,扎到樹上,那個兵都嚇傻了。
李劈皮實,痛了一下,就沒事了,抓了把土,捂在傷口上,把副將看得是目瞪口呆。
再看那箭,明明是往東,直線,竟然射到西面去了。
“姥姥的。”
李劈回和副將喝酒,他沒有怪副將,那兵還站在那兒,沒緩過來。
“這弓箭不太好弄,有好的教箭的人沒有?”
“有是有,難請,這個人叫姬康,人稱四重,四重就是四支箭齊射,能中四個目標,沒有失過手,他因為要取肅慎公主,肅慎王也是答應的,后來反悔了,姬康一怒之下,躲進了山林里,就在前面二百里處。”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的?”
李劈這是抽瘋,把副將嚇得一下又跪下了。
這副將對李劈不是那么了解,冷汗直冒。
“侯爺,我最初也不知道他是肅慎人,我到這兒來探息,在前面樹林子里遇到他的,他生病了,很重,我就把帶著的藥他用了,給他吃食,他緩過來了,我們就成了朋友了。”
“噢,救命之恩,你把人請來,就說我封他四重將軍。”
“這個…”
“什么?”
副將說。
“馬上就去。”
副將走了,李劈想,真要把這個姬康弄到手了,那肅慎的一切都會明白的。
這副將還真把姬康請來了,人高馬大的,背著弓箭,還有一把刀。
“姬兄,請坐。”
“見過北方侯。”
坐下,喝酒,這姬康是真能喝。
“我的意思,您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不行。”
李劈不著急,他知道,扶余人都那么愛族,這肅慎恐怕也是難弄。
喝酒,聊天,李劈不再提這件事情,也不問肅慎的事情。
“我們北方有一女,叫桃花女,面若桃花,每個時間都是不相同的,而且體香若桃花,滿城四季桃花之香,此女還沒嫁,我北方侯一句話的事情。”
那副將知道這事,這特么的一百多年前的人了,這北方侯也太陰了。
姬康人很豪爽,喝酒大碗干,說話也不轉彎拐角的。
“這到是讓人歡喜,只是我是肅慎人。”
“你的王不喜歡你,我喜歡,我封你四重大將軍,給你宅地,給你車馬,給你桃花。”
姬康瞪著眼睛,看了一眼副將。
“侯爺所說的是真的。”
“不,我要…”
姬康提出來的條件,讓李劈臉陰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