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距離少城有三十公里,中間夾著棋城,這兩城的實力都算可以,兵力也不錯。
李劈不擔心,不管,就是每天喝酒,少了查扶蘇到是沒有意思了。
“派人把查扶蘇接來。”
查扶蘇接來了。
“陪小爺下棋。”
“你得娶我,不然我在這兒住著,失去了女兒家的貞潔,算什么?到時候我還怎么嫁人?”
“大戰在前,好男兒安能娶妻?”
“這都跟誰學的?少跟兒犯酸。”
“你這么和大帥說話?不怕我弄死你?”
“你要弄就早點,不然就被你折磨死。”
“娘老子的。”
李劈把棋扔了,出去,上城墻。
助手跟著。
“昨天有一個人來,說跟你比劍,我看你太累了,沒說。”
“怎么不說?我正閑得難受呢,這天天練劍,也不知道有長進沒有。”
李劈練劍,每天都在練。
“那個人不是本城人,住在客棧。”
“城門現在查得這么嚴,怎么進來的?”
“已經住進來一年多了,他說他算好了,您就是大帥的命。”
李劈從來不信命,那就是江胡騙子。
李劈回府,那個人叫來了。
一個精瘦的老頭,公鴨嗓,手跟雞爪子一樣,細長細長的,看著那個難受。
“你應該拜我為師,拜我為軍師。”
李劈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他笑起來。
“你不是跟我比劍嗎?”
“當然,我勝了,你就要按照我所說的做,我還會教你其它的東西。”
“教東西我到是愿意學,不過你不一定能贏得了我。”
“這個可不好說,山外有座山,人外有個人,誰也不敢說第一,也沒有人敢說無敵。”
“聽著有道理,不過呢,要先比劍。”
“那好吧。”
李劈讓人把院子的門關上,就他們兩個,李劈有李劈的小心眼。
這個人敢來,大話敢說,那不是不怕死,是有能力,如果他真輸了,丟臉,所以就他們兩個人。
“你先扎我,你年紀大。”
老頭樂了,把劍拿出來,這劍細小跟棍兒一樣。
“慢,這劍,我沒見過,這叫什么劍?跟棍一樣。”
“不比任何劍殺人來得慢。”
老頭進招,速度緩慢,跟得了老年癡呆一樣。
李劈沒動,躲過去了。
“你能快點不?”
老頭依然是很慢,連進三招。
“我來了。”
李劈是快劍,老頭是慢劍,但是,李劈的每一劍,他都擋回來,把李劈帶的不得不慢下來,根本就快不了。
一劍一劍的,把李劈急的,他想快,就是快不了。
李劈突然一跳,把劍扔了。
“我不特么的跟你玩了,急死小爺了。”
李劈進客廳,喊人上酒。
老頭進來坐下,倒上酒,喝酒,吃菜。
“你拿著破棍子能快點不?”
“你看你的身上,如果不是這癸未劍服,你死八回了。”
李劈照鏡子看,真有的八個白點,他愣住了。
“我沒看到你使招,怎么扎的?”
“我用劍是復招,你看到的只是一招,一招里含八式八招,我只使了復式,就是兩招,你看得見一招,不行呀,如果我使出八式八招來,你可能渾身都是洞了。”
“不可能,再說,你怎么知道這是癸未劍服的?”
“還有一個人能打過你,教了你劍術,你現在沒有悟出來,也不是你的錯,有的人一生悟不出來,不過你也有點端倪了,所以說,你不久就能悟出來。”
“你說的是…”
“不用說破了,對,就是他,這劍服是他送你的,因為你想搶,根本就不是對手,只能是他送你的,我們兩個是陰陽兩劍,他是陰劍,我是陽劍,本來陰劍是女人使的,但是無女可傳,就暫時寄于他身上,等有女再傳,可是沒機會,就傳你了。”
“陽陽兩劍?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天下如此之大,你認為鎖陽城,少城,就是天下了,這不怪你。”
“你找我當我師傅,為什么?我就是一個混蛋,我自己都清楚,不認識字,沒文化。”
“陰寄于你的身上,我就得找你,把陽傳于你,我也沒后人可傳了,你陰陽相合,這是最終的結果,當年祖師是陰陽合體的,天下無劍,孤獨終老,最后他把劍傳給了一男一***陽相分,那劍術就降了一大半了,這樣對會有對手,不至于最后無劍,傳到我們這兒,無男可傳,無女可轉,就到了你的身上,我師傅說過,最終會陰陽相合。”
“你說的孤獨終老,是因為劍?”
“對,當你沒有對手的時候,你會很痛苦的。”
“沒感覺。”
“你拜我為師,我不只是教你劍術,還有其它的。”
李劈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跪下就拜,把頭磕得山響,嚇得老頭“我去,我去“的叫。
李劈爬起來,敬酒。
李劈有了師傅,有了軍師。
這個叫智叟的老頭,每天教他劍術,還給他講天文地理。
最初他是聽不進去,后來就有了興趣,也學了個囫圇。
李劈問明城的事情。
“明城開戰十天了,還在堅持著。”
“你就是看著,明城失了,你也不用害怕,十八族聯兵,最初是契合一體,到最后,就分崩離析了,那個時候你再出兵,收復,一個一個的。”
“師傅,我聽你的,我還有一個難受的地方,就是查扶蘇,你說我娶她不?”
“你喜歡她不?”
“喜歡,可是她不喜歡我,總想弄死我。”
“這個可不太好玩,你娶了她,總不能瞪著大眼睛,天天不睡吧?就算分房而睡,你總不能一輩子提防著她吧?”
“可是我舍不得。”
“這愛情我不懂,我一輩子沒找過女人。”
智叟似乎不高興,起身出去了。
李劈覺得怪怪的,看來是有故事了,應該不是故事,而是事故,和一個女人的事故。
李劈二十歲了,他也明白師傅的意思了。
他把查扶蘇親自送回鎖陽城,查總兵又是一頭的汗。
他看了一眼還掛在城墻上的劉總兵。
“厚藏,然后送回老家,給一筆安葬費用。”
查總兵頭點得跟雞叨米一樣。
李劈返回少城,他本意想去布鋪那兒,布鋪老板的女兒,想想也就算了。
他這些天,有些萎靡不振。
智叟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一女可娶,只是憑你的能力,有點懸。”
這話一出,李劈來了精神頭,他是劍術也算可以,他還是大帥,何女配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