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衛門的話,雖然聲音小,但還是被庫蕾哈給聽到了。
“切,真是虛偽的男人,明明看得那么入迷,那么仔細,都恨不得將腦袋鉆進那個地方去看,還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真是該打。”
話音剛落,庫蕾哈一腳就將色瞇瞇地錦衛門踢飛出去,栽倒在厚厚地雪堆之中。
“好了,你們有什么話就進來說吧。”隨著最后錦衛門也鼻青臉腫的進了屋子,庫蕾哈將門重重地關上了。
在希魯魯克說明情況之后,庫蕾哈欣然同意,“沒問題,交給我吧。”然后就將眾人趕了出去,對三人進行醫治。
房間外眾人焦急的等待著,錦衛門根本就坐不住,一直在走來走去,徘徊不停。
“那樣的女人真的是一個靠譜兒的醫生嗎?”
“穿著那樣夸張的衣服,連那種地方都要露出來,真的能將主君還有大天狗閣下治好嗎?”
錦衛門喋喋不休的說著話,讓酒天丸忍不住有些心煩。“消停一會兒吧,錦衛門,你再這樣走來走去的話,我就要暈了。”
一旁的菊之丞也看不下去了,“錦衛門大哥,酒天丸說得對,你這樣的行為只會給大家增添焦慮,并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啊。”
當然,他還有一句話沒好意思說出口,“你這樣看不起庫蕾哈,只是因為她拆穿了你的真面目吧。”
雷藏看著錦衛門一臉鄙視,“雖然我也喜歡女人,但是我只會用自己的容顏來吸引她們,而不是像你這樣,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簡直有違忍者之道。”希魯魯克看著錦衛門內心也是一陣鄙視,心中暗罵,“這個道貌岸然的武士。”
半晌,房門終于被打開,一臉疲憊之色的庫蕾哈走了出來。
見此情形,眾人連忙迎了上去,“醫生,他們怎么樣了?”菊之丞率先開口。
“放心,我庫蕾哈的醫術是貨真價實的,三個人都還活著,只是情況有些不太好罷了。”
聽到前半句話的眾人先是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可是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喘完,就又被后半句弄得提心吊膽。
“醫生,到底是什么情況,您就直說吧。”傳次郎焦急地說道。
看見眾人的反應,庫蕾哈也就不再繞彎子,隨手拿起一瓶梅子酒,張開小嘴兒,灌了一口,錦衛門看得連眼睛都不舍不得眨一下,甚至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先說那個武士吧,他的情況還好,只是失血過多,加上受到的打擊過大,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是那右臂的傷口,以后可能會受到影響,再也不能用力。”
“那個海軍只是脫力而已,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他的細胞強度簡直就異于常人,活性太高了。”
“唯一棘手的就是剩下的這個女人的病情,明明沒有什么明顯致命的傷痕,也檢查不出任何的病癥,但就是昏迷不醒,用了各種方法也不行,唯一肯定的是她還活著。”
一口氣說完之后,庫蕾哈又拿起梅子酒喝了起來,其中有一滴酒不小心灑了出來,順著潔白的脖頸掉進胸口里,此刻目不轉睛地錦衛門恨不得化身一滴酒,來親身體會這一段驚險而刺激的旅程,真是令人心馳神往。
聽到庫蕾哈的話,眾人一陣沉默,作為一個劍客右手卻不能用力,這還怎么握劍?明明還活著,卻醒不過來,這跟死了又有什么區別?真不知道當光月御田醒過來之后,他能否接受這個現實。
“醫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菊之丞有些不甘心,這是必然的,作為這個時代最頂尖的劍客之一,獨創二刀流桃源的大劍豪從此卻要失去一只手,這樣的打擊任何一個用劍的人都沒有辦法接受吧?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女人的病,我確實沒有辦法。”庫蕾哈醉醺醺地說著。
聞言,菊之丞一臉激動之色,“那您的意思是有辦法能將胳膊治好嗎?”
庫蕾哈打了一個酒嗝,拍了拍胸口,這一系列的動作把錦衛門看得直流口水。
“不是,胳膊我也治不好,從傷口的創面來看,異常新奇,不知道是什么所傷。”
聽見庫蕾哈的話,菊之丞差點暈倒,忍不住吐槽。“治不好的話就不要大喘氣啦,真的很難受。”
“哈哈哈哈,還真是不好意思了。”興許是覺得剛才的話確實有些不太好意思,庫蕾哈隨意地道了個歉,扭著髖骨軸,左邊右邊搖搖頭,食指就像兩只竄天猴,就差一個閃耀的燈球兒,朝著臥室走去。
這嫵媚撩人的動作對錦衛門的殺傷力是異常巨大的,看著庫蕾哈的背影錦衛門連眼睛都不眨。忽然,錦衛門的身體一陣急速地抖動,持續片刻,才停了下來。過后整個人的精氣神就好似流失了一般,異常萎靡。
“呼還真的是好累啊,我先回去睡覺了。”錦衛門長出一口氣,和眾人打了一下招呼,好似螃蟹一樣離開了。
看著錦衛門的背影,菊之丞有些詫異,“怎么回事,錦衛門大哥的腿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啊,錦衛門的腿可是好好的呢。”雷藏摸著大臉,有些詫異。
“那為什么錦衛門大哥走路的姿勢那么怪異呢?”菊之丞指著錦衛門離去的背影說道。
眾人討論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只有一旁的光月日和滿臉通紅地小聲嘀咕著什么。
就這樣,眾人就在這住下,一直到第十天的時候,病房里的雷才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不自覺的活動了一下身體,頓時一陣好似散架的疼痛傳來。
“這是在哪里?不會被凱多抓到了吧。”
一直趴在雷身上的菊之丞感覺到異樣,連忙起身,滿臉基動之色。
“大天狗閣下,您終于醒過來了。”
由于是剛醒過來,腦子還有些不太靈光,看見眼前的人,雷迷迷糊糊地就說了一句話。“你是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