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只是一個中將,就算我是個大將,也做不了海軍和世界政府的主。”
“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樣的行為會直接毀了整個奧哈拉的。”
歐爾比雅緊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原本一直在角落里豎著耳朵偷聽的羅賓,放下手里的書走了過來。
羅賓將歐爾比雅護在身后,揚起小臉兒看著雷,語氣堅定。
“我絕不允許你傷害我媽媽。”
聞言,雷笑了笑,蹲下身子。
“羅賓,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五歲,但是千萬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喔。”
雷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惹得羅賓一陣白眼。
“我已經跟庫羅哈博士說過這些了,他也同意了我的說法。”
“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你們要暫時隱忍,等到條件成熟之后,在站出來解開歷史正文,告訴世界那空白的一百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說罷,雷轉身離去,歐爾比雅沒有說話,只剩下羅賓揚著小臉兒若有所思。
羅賓咬了咬牙,“你別以為欺負了媽媽就可以一走了之,哪有這樣的事情啊!”
只見羅賓雙手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
“單輪花。”
話音剛落,雷的背后就長出一只手臂,想要勒住他的脖子。
羅賓已經在想象雷那驚慌失措的表情了。
可惜,往往事與愿違,天藍色雷電乍現,直接將那條手臂粉碎。
雷頭也不回,甚至連腳步都沒變化。
見此情形,羅賓還是不死心。
“腳下開花。”
只見一只只手臂從地上鉆出,死死抓住雷的腳踝。
片刻,狂爆的雷電舞動,所有手臂全部飛灰湮滅。
雷的腳步依舊沒有停下,就好像無事發生過,罔若未聞。
袛園轉過頭,伸出食指,搖了搖。
“小姑娘,做人不能得寸進尺哦。”
歐爾比雅連忙跑了過來,將羅賓一把抱住。
“傻孩子,媽媽沒事。”
說罷,母女二人淚如雨下。
返程的軍艦上,鼯鼠有些不解。
“你好像對于奧哈拉有一種特殊的情感?”
雷搖搖頭,“我只是不想看著奧哈拉就這么被毀滅了。”
躺在太陽椅之上的袛園,喝了一口果實,輕啟朱唇。
“不可能吧,奧哈拉都是一群歷史學者而已,手無縛雞之力,對世界政府能有什么威脅呢?”
雷從甲板上站起來,露出精裝的上身,古銅色的皮膚,猶如鋼鐵澆灌的肌肉,被汗水覆蓋的十二塊腹肌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看見這一幕的袛園差點就將嘴里的果汁噴了出來。
用雷電將身上的汗水蒸發后,雷隨手拿起一瓶酒,仰起頭,喝了一大口。
“世界政府懼怕的并不是武力,而是知識。”
“武力能改變的東西并不多,奧哈拉所掌握的知識才是足以給世界帶來巨大變革的東西。”
袛園的臉色有些凝重,“難道是歷史正文,一百年的歷史空白?”
一旁的鼯鼠也湊了上來,一臉好奇之色。
“雷,你是不是知道那一百年的歷史空白到底發生了什么呢?”
聽到鼯鼠的話,雷直接一口朗姆酒噴在他的臉上。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這種事情我怎么會知道?”
這時,一艘巨大的海賊船迎面駛來。
“老大,我們真的要這么做嘛,這可是軍艦啊。”
一個紅頭發戴有墨鏡,赤裸著上身,其上纏繞著粗大鐵鏈的年輕男人,一臉狂傲。
“軍艦又能怎么樣,難道這個小破地方還能有什么大人物出現嗎?”
“只要是一般的海軍,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呢?”
一旁的海賊連忙點頭哈腰,一臉謅媚。
“老大您當然是無敵的了,就算是大將見到您也得掉頭就走。”
聞言,男人哈哈大笑,狂傲之色顯露無疑,大手一揮。
“小的們,給我加速,干掉這艘軍艦。”
正在喝酒的雷,忽然轉過頭,看向東方。
“我還真是倒霉,竟然又有一艘海賊船主動靠了過來,究竟是我的威懾力不夠,還是傻子太多呢?”
這時,軍艦上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聲音響起。
“全體準備戰斗,我是雷,東方向有海賊船靠近。”
經過這么多天的鍛煉,軍艦上的士兵基本都沒有大驚小怪的了,對于這些天雷所表現出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能力,也是有了心理準備。
古奇小跑著來到雷的身旁,敬了一個軍禮。
“報告雷中將,已經做好戰斗準備,是否發出警告。”
雷看著越來越近的海賊船,語氣平靜。
“直接開炮吧,不用留活口。”
隨著命令的下達,冰冷的炮管噴伸出無情的炮彈。
站在甲板之上的海賊看著那迎面而來的炮彈,失聲大喊。
“老大,對面的軍艦直接開炮了,我們該怎么辦啊?”
紅頭發的男人墨鏡下的雙眼充滿了不屑一顧的神色。
“真是一群廢物,難道這點小事就要叫我嗎?”
說罷,手心兒直接出現一個大口子,從中冒出一根兒足有兩米長的鐵鏈子,用力的向前一揮。
在一眾海賊驚懼的目光中直接將他的腦袋打得稀巴爛,紅的白的,濺了一身。
然后雙腿發力,一躍而起,雙手鐵鏈揮舞,直接抽在炮彈之上。
在半空中響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炮彈碎屑如雨落下。
片刻,紅頭發男人站在甲板之上,仰天大笑。
“什么狗屁海軍,還是洗干凈脖子,等死吧。”
鼯鼠看著此人無比囂張的樣子,氣得牙根兒都直癢癢。
“目光短淺的家伙,等死吧。”
說罷,身影頓時消失不見,在半空之中化作殘影快速移動。
見此場景,雷忍不住點點頭。
“鼯鼠的六式還真是無比純熟啊。”
這一點,就連一向刀子嘴的袛園也是無比贊同。
“先是用剃瞬間消失,緊接著再使用月步在空中移動,這其中的銜接真是行云流水,無比順暢,以致于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這其中的變化。”
待到鼯鼠的身影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紅頭發男人的正上方了。
半空中,鼯鼠直接拔出腰間的長劍,當頭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