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老夜,僵尸臉那個家伙,就是妥妥的一根筋兒!尤其是他認準了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所以這次和他一起出任務,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心理準備?什么樣的心理準備啊?”
看著福滿多臉上那慢慢浮現出來的復雜之色,夜銘不由得追問起來道。
“和他在一起,就要先做好拼命的心理準備!之前我倒是和他出過一次任務,結果為了支援他,我們同行的五人中,有三人都是因他而死!”
福滿多喃喃著,似乎對于顧晨這個人,有著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觸!
“算了,很多事情,我也說不清楚,之后你就會明白了!”
“嗯!那好吧!嘿嘿,老福啊!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是挺期待那個顧晨啊!”
夜銘砸吧砸吧嘴,若有所思的說道。
“哼!但愿你小子不適葉公好龍!”
福滿多撇了撇嘴,腳下的油門,轟轟的踏了上去。或許是因為夜銘暈車的原因,所以他并沒有開得太快!而且就連轉彎,剎車的幅度,都將之降到了最低。上午九點十分左右,福滿多終是驅車載著夜銘,趕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停機坪上,一架科技感十足的新型戰斗機,靜靜的等待著。當為首的那名男子,看到福滿多二人出現之后,連忙大笑著迎了上去。
“想必二位就是福隊長和夜隊長了吧?在下秦露,忝為華中軍區第三特種大隊,第五中隊中隊長!此次奉首長之命,與各位英雄送行!”
“哈哈,那就麻煩秦隊長了!”
福滿多大笑著與之寒暄起來,而一旁的夜銘,只是禮貌性的沖其點了點頭。
“秦隊長,顧晨顧隊長到了嗎?”
“到了!他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正呆在戰斗機中!”
“嗯!那就好!我們此行,落下什么,都不能落下顧隊長啊!”
福滿多嘿嘿一笑,然后招呼著夜銘,一起向著戰斗機中走去。
“呵呵!福隊長說笑了!”
秦露訕訕的干笑了兩聲,并沒有多說什么。
“嘿,僵尸臉!這次的任務,你還準備一個人搞定嗎?”
剛剛登上戰斗機,福滿多便沖著角落里的那名男子叫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希望你們插手!”
顧晨瞥了一眼福滿多,自顧的開口說道,似乎對于福滿多的打趣,并沒有放在心上。
“嘿嘿,你這家伙,這次的任務,可沒你想得那么簡單!雖然你的實力不錯,但是個人英雄主義,在這一次的任務中,是行不通的!”
“是嗎?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顧晨依舊在把玩著手中的特種匕首,似乎對于福滿多和夜銘的存在,已經徹底的忽視了!
“哦?這么說來的話,這一次的任務,你依舊要一個人行動?”
“不然呢?帶上你們幾個拖油瓶?很抱歉!我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閑心!”
顧晨的聲音,依舊很冷,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抬頭看過夜銘一眼。或許在他心中,夜銘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附屬品!
“呵呵,顧晨,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家伙,又有什么資格看不起別人?”
福滿多撇了撇嘴,語氣中更是充斥著絲毫不加掩飾的鄙夷。
“福滿多,你再給我說一遍?信不信老子現在九宰了你?”
原本像是泥塑一般的顧晨,突然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福滿多,而那雙深邃又空洞的眼神,卻在此時此刻,顯得格外的慎人…
“怎么?想對我動手嗎??嘿嘿,顧晨小子,別忘了!你是殺不死我的!”
“那又如何?雖然我殺不死你,但是,我卻可以無限期的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就來試試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永生族天賦厲害,還是我的血脈基因鎖厲害!”
看著瞬間劍拔弩張起來的二人,夜銘連忙一把將身側的福滿多拉開。
“你們兩個夠了吧?還沒開始任務呢?都開始窩里橫了?”
“你是夜隊長吧?我聽韓總指揮和魏老大說起過你!雖然你的天賦不錯!但是,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
顧晨單單的瞥了一眼夜銘,隨后再次坐了下去。
“是嗎?那就太可惜了!我這人啊,就是賤!”
夜銘看著顧晨,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
“呵呵!這個倒是與我無關!你怎么做是你的事情,而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只要你不過來妨礙我!那么我們雙方,自然也就會皆大歡喜,但是,你們兩個若是不懷好意的來阻礙我,那么很抱歉!我會把你們兩個的骨灰帶回來!”
顧晨說完之后,便直接靠著座位假寐起來。
“我…”
夜銘張了張嘴,終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轉過身,拍了拍福滿多的肩膀,然后和他一起,坐在了各自的坐位之上。
“這個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惹人厭啊!”
“是啊!不過之前的他,并不是像現在這樣的!一切都只是源于那場事故!雖然這個家伙還活著,不過,我覺得稱之為行尸走肉,更為貼切!換句話說,一個只懂完成任務的家伙,又怎么算得上是一名活人呢?”
“嘿,福滿多,如果我是你的話,就絕對不會那么大嘴巴的!有些東西,既然存在,就必然有著它存在的意義!而有些人的存在,也必定是獨一無二的!”
“而你,華夏福氏集團的大少爺,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所以你永遠也不會明白,有些東西,即使是無形無色,也是某些人合該遵守一輩子的諾言!”
“所以,福少爺,我想請你三緘其口?可以嗎?有些東西,只能是殘存于世的秘密,簡而言之,它就像是一只潘多拉魔盒一樣,有的時候,打開它,或許并不是你所祈求已久的東西…”
顧晨說完之后,原本已經微抬起來的頭顱,竟然再次緩緩的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