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夜刑偵!米洛斯神父,塞爾維娜神官!好巧啊!”
剛剛走出電梯的三人,正好遇到了從樓梯口出來的井上雄武和契科夫斯基。
“哈哈!是啊,井上刑偵,確實是挺巧的!”
米洛斯打著哈哈,與井上雄武二人寒暄起來。夜銘與塞爾維娜,也緊隨其后,與二人一一打起招呼。
“井上刑偵,契科夫斯基刑偵,兩位早上好啊!”
“呵呵,塞爾維娜神官,您也早上好啊!”
契科夫斯基有些怪異的笑了笑,然后看向了一旁的夜銘和米洛斯。
“三位,您們可曾聽說了?昨天晚上,又有遇害了啊!”
“什…什么???又有人遇害了??怎么可能???”
米洛斯聞言,不由得驚叫起來,顯然對于契科夫斯基爆出的消息有些震驚。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契科夫斯基微笑著,他的目光,徐徐的落在了夜銘的身上。
“夜刑偵,昨晚您是否出門了?”
“嗯?契科夫斯基刑偵,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夜銘聞言,不由得眉頭微皺,顯然契科夫斯基的話,是意有所指啊!
“沒什么意思,只是驚訝于夜刑偵的好習慣。王醫生出事的時候,您出門了,如今李磊李醫生慘死時,您也不出門了!不得不說,夜刑偵出門的時候,還真的挺會挑時間啊!”
“什么???李磊李醫生遇害了??”
看著夜銘那一臉的震驚之色,契科夫斯基有些不屑的搖了搖頭。
“您說呢?夜刑偵,雖然您很聰明,但不得不說,這一次,您可是聰明的有些過頭了!”
“契科夫斯基刑偵,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夜刑偵,契科夫斯基刑偵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突然響起的聲音,使得夜銘等人一愣,緊接著,一隊全副武裝的護衛,從樓梯口沖了出來,繼而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圍了起來。
“維爾副隊長,您這是要干什么?”
看著從樓梯口大步走出來的維爾曼奇,米洛斯不由得低喝一句,擋在了夜銘的身前。
“當然是抓捕嫌疑犯了!米洛斯神父,我勸您不要自找麻煩!”
維爾曼奇瞥了一眼米洛斯,隨后看向了一臉陰沉的夜銘。
“夜刑偵,終于找到您了!不過,讓我好奇的是,您竟然沒有想辦法逃走?”
“平白無故的,我為什么要逃?”
夜銘打量著面前的維爾曼奇,一臉鎮定的說道。
“怎么?夜刑偵,到現在您還不愿意承認嗎?那好,就讓我來給您提個醒吧!”
“昨天晚上,您于凌晨三點十分出門,通過走廊,去到了這棟樓的樓頂,而李磊李醫生,于三點四十五分從樓頂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而走廊中的監控,最后一次拍到李醫生是三點五十五分,也就是李醫生打開門,進入房間的時候。”
“而接下來的四十分鐘,到底發生了什么?可否請夜刑偵告訴我們呢?”
“維爾副隊長,我一直都呆在樓頂啊,既然你們有監控的話,想必也應該拍到了吧?所以,為什么還要來質問我呢?”
夜銘的眉頭幾乎擰成了川字顯然維爾曼奇的質問,讓他生出了一股極為不詳的預感。
“如果真有監控的話,我想,現在就不僅僅只是對夜刑偵您圍而不抓了!”
維爾曼奇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向著夜銘逼近,而他的右手,也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槍套之上。
“不可能!維爾副隊長,夜刑偵絕對不會是兇手!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米洛斯似乎有些急了,他連忙沖到了維爾曼奇的身旁說道。
“抱歉了,米洛斯神父,我是個無神論者!”
維爾曼奇搖了搖頭,他看著米洛斯,繼續說道。
“不過,您也可以放心,雖然那將近四十分鐘的監控錄像失蹤了,不過,在四點三十二分時,恢復后的監控錄像顯示,夜刑偵依舊還待在樓頂。所以,具體的,還需要彼得勞倫斯副院長判定。”
“不用判定了,我也認為,夜刑偵他不會是殺人兇手!”
爽朗的聲音,突兀的在眾人的耳畔響起,不遠處的彼得勞倫斯和李江二人,一同向著眾人所在的地方走來,他們的身后,還跟著福瑞德,金秀雯以及露西斯南爾三人。
“彼得說得不錯,我也認同他的觀點,夜銘夜刑偵,絕對不會是殺人兇手!”
李江也微微一笑,附和著彼得勞倫斯說道。
“而且,維爾副隊長也別忘了,在夜刑偵等人到來之前,那個殺人兇手就已經在到處肆虐了。”
“嗯,不錯!李兄說的極是,所以,維爾副隊長,這件事就別再小題大做了,有這時間的話,你還不如去找那幾名被監管起來的暴亂者了解一下,看看我們是不是遺漏了誰?或許那個漏網之魚,就是真正的殺人兇手呢?”
看著彼得勞倫斯一臉和煦的微笑,維爾曼奇雖然有些不甘,不過他還是揮了揮手,示意周圍的護衛退下。
“那…兩位副院長大人,在下就先告辭了!”
維爾曼奇沖著二人微微躬身,隨后直接轉身走進了電梯之中。
“夜刑偵,之前的得罪之處,我代他們向您道歉,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切勿怪罪他們,雖然維爾副隊長有時候頗為偏激,不過他的出發點,還是值得贊許的!!”
“那是自然!彼得勞倫斯副院長,以及李副院長,您們九放心吧!這點小事,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看著夜銘重新露出的微笑,李江也贊許的點了點頭,隨后招呼起眾人說道。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出發去兇案現場看一下吧,正好趙院長和李醫生的房間,相隔得也不遠!”
“嗯,那就麻煩二位副院長了!”
米洛斯見狀,連忙沖著二人微微躬身道。
“米洛斯神父客氣了!說句實話,這一樁駭人聽聞的獻祭血案,幾乎都已經把我們所有人給逼瘋了。現在院中大部分人士,都已經變得人人自危起來,甚至還出現了從未有過的聯合請愿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