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銘,華夏守夜人,六階神眷者!”
夜銘微微一笑,沖著井上雄武抱了抱拳,如今的他,也算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至少目前看來,井上雄武會是一個不錯的伙伴。
“夜兄威武,想不到您已經是六階神眷者了!”
井上雄武連忙躬身一禮,似乎對其頗為恭敬。
“井上兄不必客氣!此次任務,我欲與井上兄結盟,不知井上兄意下如何?”
“自然是歡迎之至了!說句實話,我之所以來找夜兄搭訕,除了試探夜兄的身份之外,就是想與夜兄談談結盟之事,如今這風翔號上,可不像外表那么平靜啊!”
井上雄武說著,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據我現今得到的線索看來,這條船上,連帶著你我,一共有九名所謂的刑偵,這九人之中,我能確定的身份的,也堪堪過半,其他的四人,尚無法確認其真正身份,畢竟屬于神眷者的手段被全部封禁,就算是有辨別之法,如今卻也無法使用了!”
“那井上兄,能否簡單的為我提點一下啊,也好讓我有所準備!”
“那是自然,就算是夜兄不講,我也會將詳細情況說與夜兄,畢竟我們是盟友,信息自然是要共享的!”
“那就多謝井上兄了!”
“夜兄客氣了!”
井上雄武點點頭,繼而再次開口說道。
“我們這九人之中,除了你我之外,夜兄最需要注意的,當屬米洛斯神父和塞爾維娜神官,據我得到的線索來看,他們兩個極有可能來自北美帝國的光明神庭。還有就是吉爾吉斯,福瑞德,和露西斯南爾,這三個家伙來自西歐,具體的身份還未可知,然后就是來自我們近鄰高麗公國的金秀雯!她應該是一名神眷者,不過她極為謹慎,上船至今,幾乎不怎么與我們接觸,所以她的實力未知!剩下的最后一個家伙,契科夫斯基,來自沙俄帝國,其實力和夜兄等同,為六階神眷者,而他,也是我早前接觸最多的一個人。”
“至于蘭嶼島的來人,除了副隊長維爾曼奇及一眾水手之外,還有一個名叫王連成的隨行醫生。”
聽完井上雄武的簡述之后,夜銘也算是對船上的情況,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再加上之前露西斯南爾說的那番話,那就可以判定她與吉爾吉斯,絕對是分屬不同的陣營,也就意味著船上的這些人中,已經有了三股勢力,甚至說,還有第四股勢力的存在。
“那來自北美帝國的那兩個家伙呢?他們是什么態度啊?”
“目前還不清楚,至少表面上來看,他們對所有人都很和善。不過,夜兄,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搞清楚西歐那三人的身份,若果是神眷者或者深淵使徒還好,可如果是黑暗議會的人,那可就麻煩了!”
“嗯,井上兄說的極是,之前在你們離開之后,那個露西斯南爾曾對我說過一句話。”
“哦?夜兄請說!”
“她告訴我說,讓我小心吉爾吉斯和維爾曼奇這兩個人!而且她還說,這兩個人有鬼?”
“哦?這可就更加的匪夷所思了,露西斯南爾竟然把吉爾吉斯和維爾曼奇扯在一起,是不是想要暗示我們一些東西啊?”
“嗯,我也有這方面的想法,不過,這些話也不能聽信她一人之言,之前吉爾吉斯和福瑞德兩人斗嘴之時,這個露西斯南爾并沒有明確的表現出偏向誰,而是在眾人離開之后,對我說了那么一句話,這也就意味著,她和吉爾吉斯不是一路人,甚至欲借我之手,去鉗制吉爾吉斯,但這也并不能表明,她和福瑞德就是一伙的,或者說,這三個人都分屬于不同的陣營!”
“那也就是說,他們三人之中,有一個是黑暗議會的成員了?”
井上雄武接過了夜銘的話,他的眉頭也隨之皺起,如果真如夜銘所言,這只船上有著一名黑暗議會的成員,那對于所有人來說,將會是一場極大的麻煩。
“嗨!夜刑偵,原來您在這里啊!”
突兀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夜銘二人的談話,不遠處,一臉微笑的維爾曼奇大步而來。
“哦?井上刑偵,原來您也在啊!來來來!抽煙~抽煙~”
維爾曼奇大笑著,從煙盒中取出兩支煙,一根遞給了夜銘,一根遞給了井上雄武。
“哈哈,維爾副隊長,我這不是閑著沒事,和夜刑偵一起探討一下案情嘛,畢竟發生在貴院的案子,也不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案子啊!”
井上雄武哈哈一笑,直接沖著維爾曼奇說道。
“井上刑偵和夜刑偵,二位果然是兢兢業業的典范啊,我僅代表第三病棟的所有人員,向二位表示崇高的敬意!”
“維爾副隊長客氣了,不知您來此尋我,所謂何事啊?”
夜銘微笑著點點頭道。
“自然是幫忙安排一下夜刑偵的食宿問題了,畢竟我們這艘船,要到明天中午之后,才能回到蘭嶼島啊。”
“不過,既然夜刑偵和井上刑偵如此投機,那不妨就住在井上刑偵的隔壁如何?正好那間客房還空著!”
“如此甚好!那就先行謝過維爾副隊長的安排了!”
“夜刑偵客氣了,些許小事,不足掛齒!既然此事已定,那我就不打擾二位的雅興了!至于吃飯的話,到時夜刑偵可與井上刑偵一起前往食堂就餐!”
維爾曼奇微微一笑,繼而直接向二人辭行。
“井上兄覺得此人如何?”
待到維爾曼奇離開之后,夜銘不由得看向了身旁的井上雄武。
“為人頗為圓滑,且處事干脆老練,深得人心!這樣的人,卻只能做個護衛隊的副隊長,至于其上的那些人,似乎有些不敢想象了!”
井上雄武輕嘆著,狠狠地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煙。
“井上兄,那名隨行醫生呢?又是個怎么樣的人啊?”
“哦?夜兄竟然對那個家伙也有興趣啊?不過,那個人比起維爾曼奇,要安靜的多,幾乎整日都呆在自己的房間中,從我上船至今,也只是聞其名,卻未見其人,就連吃飯,都是有專人送到他房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