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隊長這是何意?”
駱興華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了,突兀出現在夜銘手中的卡牌。
“哈哈,駱先生可曾聽說過卡牌大師,這種血脈基因鎖!”
“什么?夜隊長的意思是,您所擁有的血脈基因鎖,是傳說中的卡牌大師血脈基因鎖?”
這一次,駱興華徹底的不淡定了,夜銘此時的話,比起之前說可以讓自己重新為人,更加的讓他震撼。卡牌大師血脈基因鎖,那可是傳說中源于不死真神的血脈基因鎖,身為三階神眷者巔峰的駱興華,又怎么會沒有聽說過這種恐怖的極道血脈基因鎖。
在神裔世界中,只有源自不死真神的血脈基因鎖,才能被稱之為極道血脈基因鎖。
“僥幸而已!”
夜銘微笑著點了點頭,如此不經意間的裝逼,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怪不得在這個世界上,有那么一群人,喜歡到處裝逼…
“夜隊長說笑了,這可不僅僅是僥幸啊!”
駱興華喃喃著,隨后意味深長的看著夜銘道。
“看來,我駱興華非但不用死,還遇到了生命中的貴人!”
“駱先生說笑了,我還是先幫你搞定了再說吧!”
夜銘干笑兩聲,將手中的空白卡牌拋了過去。
聞言的駱興華,并沒有再多說什么,他點了點頭,接過了夜銘拋過去的空白卡牌,之后按照夜銘所說的,將右手中指劃破,一滴黑的發亮的毒血,直接從他的指點流出,落在了空白卡牌之上。
“接下來呢?”
駱興華抬起頭,看向了夜銘道。
“把他拋過來吧!”
夜銘微微一笑,之后右手滑動,牽引著那張卡牌,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看著已經融入空白卡牌的毒血,夜銘的內心深處,終于松了一口氣。既然毒血能融入空白卡牌,那就意味著自己的計劃是可行的。
之后,夜銘取出了同樣孕養在育卡池中的刻筆,以此來鐫刻機體控制卡牌的銘符,只有將卡牌對應的銘符鐫刻完畢,才算是制作成功,至于卡牌的等級,是根據夜銘鐫刻銘符的完美度決定的。
因為是第一次制作卡牌,夜銘顯得格外的認真,甚至連每一筆,每一劃都追求著完美!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夜銘才刻好了最后一筆,隨著一陣金芒的閃爍,新的輔助消耗類卡牌誕生了。
卡牌名稱機體控制劇毒卡牌等級s級卡牌類別輔助消耗類卡牌限定使用者駱興華 卡牌功效可以使卡牌使用者,擁有控制與機體融合的劇毒!且擁有一次恢復之前相貌的特殊功效。
“喏,送你了,我在山洞外等你!不要讓我久等啊,畢竟山下的出租車,我可是付了200塊的等待費,光是制作這張卡牌,就花費了快一個小時!”
夜銘說著,將手中的卡牌拋給了不遠處的駱興華,之后也不等他答復,直接向著山洞外走去。
“這家伙!還真的是…”
看著夜銘漸漸消失在通道里的身影,駱興華不由得看向了手中的卡牌。看著那寥寥幾個字,駱興華的身體竟然不住的顫抖起來。
“穎兒,等著我,如今的我,也算是有資格去見你了!”
駱興華喃喃著,將手中卡牌捏碎的同時,他的腦海里,不由得出現了一張魂牽夢繞的笑臉…
山洞外,夜銘無聊的坐在石塊上,摸出一根煙點上,隨后翻出手機,瀏覽起最近一段時間內,比較有趣的新聞來。
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駱興華也走出了山洞,相比于之前的邋遢模樣,如今的他,倒如隔壁的大男孩一樣,陽光中透漏著絲絲帥氣,搭配著一套合身的休閑服,根本就和之前的那個駱興華聯系不起來。
“想不到你還挺帥的嘛!”
夜銘將手中的煙頭掐滅,微笑著看向駱興華道。
“老大,這不是多虧了你嘛,若不是你的話,或許我就只能在這山洞里等死了!”
駱興華說著,直接走到夜銘的身前,對著他深深地鞠了三躬!期間夜銘并沒有拒絕,反而一臉笑意的受用了!他明白,這是駱興華在感恩,也是在立投名狀,雖然夜銘并不注重這些東西,但是有些過程,還是要走上一走的。
“其實也沒什么,畢竟我身為你們的隊長,有責任,也有義務幫助你們!”
夜銘說完后,站起身,想要去拍駱興華的肩膀,卻被他熟練的躲了過去。之后駱興華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沖著夜銘尷尬的笑了笑。
“沒事的,你這也是條件反射,以后習慣了就好了!”
夜銘微笑著,收回了自己尷尬的右手。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接下來還有四名隊員要拜訪,這時間可是有些不充足啊!”
夜銘喃喃著,之后轉身向著山下走去。
“夜老大,你的意思是,這次任務,我們小隊人員全部出動?”
身后的駱興華聽后,不由得開口問道。
“是啊,畢竟這次西北之行很危險啊,光靠我們兩個,還是不行的,況且這次的隊伍中,還有幾名普通人!”
夜銘喃喃著,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徐若蘭,最好的結果就是不讓她去,不過,夜銘也明白,這樣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就算自己等人與之分開,她還是會去的!
“怎么還有普通人?”
駱興華聽后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這次任務上面是怎么想的?怎么會有普通人和我們一同前往?”
“誰知道呢!”
夜銘聳了聳肩,不由得繼續說道,“不過,既然他們和我們一同前往,我們就有義務保護好他們的安全!”
“嗯,好的!老大,我明白了!”
駱興華點了點頭,一口應下。
“之前聽你的意思,好像我們第一小隊的處境很尷尬啊?”
似乎是想起了進山洞之前,駱興華所說的那些話,故而夜銘不由得沉聲問道。
“何止是尷尬啊!簡直就是人人嫌棄!”
駱興華一臉苦笑的說道,“首先便是我,妥妥的毒人一個,沒有人愿意和我打交道。再者就是李岳陽那家伙,不知為何,終其一生,也只能銘刻一只惡靈刺青,久而久之,他便成了靈街的笑柄,就連他的師傅,也一怒之下,將他逐出了門墻,且不允許他再踏入靈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