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夜先生,之前李小姐的意思確實是請你到北狼角斗場的,只不過后來又臨時變卦了,讓我直接帶您去她的居所!”
看到夜銘停下腳步,青衣小廝連忙沖著夜銘解釋起來。
“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既然跟你來了,自然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繼續走吧,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見夜某人!”
夜銘擺了擺手,示意青衣小廝繼續帶路。對于想要見自己的神秘人,夜銘的心中也有了些許猜測。
二人一前一后,接連轉過了十來個拐角之后,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中。
“夜先生,那人讓小人將您帶到此處,如今任務完成了,小人就先告辭了!”
“嗯,你走吧!”
夜銘點了點頭,毫不在意的說道。
直到青衣小廝徹底的消失在拐角之后,夜銘才笑吟吟的看向小巷深處道,“君兄,都已經將夜某人騙到這里,你還不打算現身一見嗎?”
“哈哈,夜兄說笑了,我既然冒昧將夜兄“請”至此處,哪有不見之理,之前的得罪之處,還望夜兄見諒!”君寒夜大笑著顯出身形道。
“不知君兄費盡心思尋我前來,所為何事啊?”
“自然是有些私事,想要請夜兄幫忙了!”
“哦?是嗎?君兄實力驚人,比之在下,不知高出凡幾?怎么還需要在下幫忙呢?況且,我與君兄分屬的不同陣營,我想君兄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夜銘有些詫異的說道,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身為深淵使徒的君寒夜,為什么會找自己幫忙。
“不,你和別的神眷者不一樣!”君寒夜搖了搖頭,隨后笑呵呵的說道,“你可比那些家伙可愛多了,尤其是你的膽量,在明知道自己處于弱勢的情況下,竟然還敢來見我,單單是這一點,你就已經遠勝其他的神眷者了。”
“況且,我們之間又沒有什么不死不休的仇恨,不是嗎?”
君寒夜笑呵呵的看著夜銘道,“雖然我們屬于不同的陣營,但是歸根結底,我們也不過是一群追夢人罷了!”
“說說吧,你想讓我幫你做什么?”
“幫我殺一個人!”
“殺誰?”
“牧天華,就是之前和你一起的那個家伙!”
“為什么是他?”
夜銘臉色陰沉的看著君寒夜,他怎么也想不到,君寒夜要殺的人會是牧天華。
“因為他必須死!”君寒夜笑呵呵的說道,“不管對于我來說,還是對于你來說,他都必須死!他不死,我們就會被永遠的困在這個世界里!”
“你說的是這個所謂的狼牙騎士世界?還是單指我們現今所在的試煉世界?”
“自然是外面的那個大世界了!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被派來解決這個世界危難的人,而那個牧天華,就是最終的大Boss,他不死,我們就要無休止的呆在這里!”
君寒夜頓了頓,繼續說道,“而試煉之地,是殺死他的最佳時機,出了這里,再想殺他的話,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為什么不動手?”夜銘瞥了瞥嘴,絲毫不相信君寒夜所說的話。
“因為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從進入這個試煉之地開始,我就在尋找他,可是那個家伙很聰明,想盡一切辦法躲避我的追殺!夜兄,直到現在,你還沒有懷疑過嗎,為什么那個家伙會在這時候,突然離開狼天城呢?”
“你的意思是,他在害怕?”
“不錯,因為在這試煉之地,他的實力被狼神的規則限制了,充其量也只能用出四階的實力,不過出了這個地方之后,他將會擁有超越四階的力量!到那個時候,就算是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殺他的任務就只能落在你的身上了!”
“呵呵,君兄,我只有三階的實力,如何能殺死擁有四階實力的牧天華呢?”
“自然是靠這個東西了!”
君寒夜說著,將自己得到的狼牙信物取了出來,只不過他手中的金狼之牙散發的金芒很是暗淡。
“因為我是來自深淵的使徒,所以我得到的金狼之牙,并不是純粹的金狼之牙,而是結合了我的使徒之力,所誕生的暗金之牙!”
“而你,只要贏得群戰死斗之后,就會得到純粹的金狼之牙。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金狼之牙的力量,才能殺死牧天華!而我因為試煉時間的結束,即將回歸外面的大世界了,所以殺死牧天華的任務,就只能交給你了!這也是我們最后的機會了!”
“如果你在試煉任務結束之前,無法殺死他的話,那他就會在你回歸外面世界的那一刻,真正的覺醒,從而獲得凝聚在試煉世界中的黑暗力量,成為新的黑暗具象化身。到那時,這方試煉世界所擁有的一切,都會瞬間化為灰燼!”
“君兄,敢問這些信息,你是從何處得來的?”夜銘終是有些懷疑的看著君寒夜道,他說的這一切實在是太過于匪夷所思,根本就無法讓夜銘輕易的相信。
“我自然有我的途徑!不過具體是如何獲得的,這些屬于私人秘密,請恕我無可奉告!”
君寒夜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已經感受到了夜銘的懷疑,但是他手頭上,實在是拿不出更多的證據。
“既然如此的話,君兄所說的事,我會小心求證的!如果這一切真的如君兄所言,那么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夜銘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但愿夜兄可以早一步查證,否則的話,一切希望都會化作泡影的!”君寒夜喃喃著,轉過身向著巷子的深處走去。
“別的我也就不再多說了,夜兄,你且好自為之吧!我先一步回去,處理著變異體的問題,至于其他的,還要靠夜兄你了!”
君寒夜的聲音不停的在巷子里回蕩著,他的身影已經慢慢的消失在巷子的盡頭。
“這一切真的就如你所說的嗎?君兄,還是說,這只是你為我布下的一個局呢?”
夜銘喃喃著,他實在是無法把牧天華和這一切的根源聯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