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我們去找隊長吧?”
薇恩還不見亞索回來,通訊也聯系不上,萬一出了意外怎么辦?
阿貍雖然也十分著急,但是看到猴哥穩坐在椅子上,她也不好表現出焦急。
猴哥不慌不忙,似乎只要蘇小貍在他身旁,猴哥啥都能沉得住氣(手動滑稽),心想:
這倆個小姑娘恐怕現在都不知道,亞索究竟強到什么地步。都快沒有小朋友和他一起玩兒了好吧?
“無事,亞索他的實力快能和我比肩了,薇恩小姐無需擔心。”猴哥厚著臉皮說出自己的心里話。
“那大圣,咱們今天的計劃?”
“等亞索回來之后再說。”
與此同時,張師長的上級,宋軍長怒氣沖沖地來到后勤處,看到里面的指著負責張師長他們后勤的軍需官正在吃面條。
原本壓在心里的火氣,一下子就收不住了,奪過飯碗,大罵:“老張連面都快沒了,你還有心情在這里給自己開小灶!”
軍需官迷茫的看著宋軍長。
看到面前這人如此表情,宋軍長更加來氣,把自己腰間的外腰帶抽了下來,指著軍需官的鼻子罵:“老張哪里的軍需怎么還沒有送過去?
他們師責任重大,守在天河市不讓那群蟲子出來,你個孫子因為貪生怕死就不給人家送了?
你個哈麻皮,今天就給老子出發,務必讓他們師的人明早吃到飽飯!不然,你也別回來里!”
“軍長,軍長!”軍需官每天都在愁該怎么給天河市里送補給,這幾天是茶不思飯不想的,剛有胃口吃點東西,還被軍長誤會是在開小灶。
所以,軍需官現在五官都擠在了一起,冤枉的都快哭了:“軍長,不是我不去送,是那里誰送誰死啊!
這個月一共送了三次,一共十二輛卡車,六十個人,都沒了,連個尸骨都沒找到。”
“瑪德!這幫該死的蟲子!”宋軍長知道蟲子恐怖,但沒想到難惡心到如此地步,居然還會斷軍糧。
不過幸好它們只是聚在天河市內,并沒有向外擴張,不然,已經飽受創傷的神州大地恐怕會變成一片不毛之地。
“軍長!要是能夠死我一個,就能能讓糧食送到一師哪里,您把我這把骨頭拆了都行。
可送不到啊!那些押車的都是二三十歲的好小伙,都TM成了蟲子的口糧,白死了啊!”
軍需官說著說著,眼眶突然紅了,聲音也哽咽了起來,把自己軍帽一摘捏在手里,對著宋軍長說:“今天我親自去送!就是死,也要把吃的,給一師的張師長送過去!”
宋軍長看著軍需官,張開口想要說什么,但最后還是沒有發出聲音,合上嘴,拍了拍軍需官的肩膀,低著頭快步離開。
不是他不想阻攔,而是,一師留下駐守的時候,給他們留下的都是彈藥,吃的很少,再不送糧食,怕他們撐不到其他部隊來哪一刻。
軍需官開始招呼人給卡車裝東西,而這邊亞索也趕回了天河足球場,見到了猴哥他們。
“你們這都是在等我么?”
亞索看到猴哥他們都整裝待發,站到足球場中央的洞口之前。
“隊長你可算來了。”
“回來了。”
蘇小貍和薇恩跟亞索打招呼,而猴哥則是對著亞索點點頭,亞索也點頭回應。
猴哥將金箍棒取出,然后對著眾人說:“人都到齊了,我就再簡單的說一遍計劃。
我離開天河市,引開虛空遁地獸。然后亞索,阿貍你們都留在這里,等待其他蟲子大舉進攻。
而亞索,你隱藏在暗處,等到虛空之眼出現的那一刻,一擊必殺。其他人務必不要將蟲子通過蟲門!”
“嗯!”
說完,猴哥一跳,來到了足球場入口外,閉上眼睛感應了一下,看向了虛空遁地獸躲藏的地方。
感覺那東西身子應該是害怕的抖了一下,猴哥一笑,然后跳到百米之外,發現那東西跟在身后,便開始慢慢提速,讓那虛空遁地獸剛剛好能夠追的上。
猴哥走后,亞索問后勤要了一塊床墊,跳到足球場觀眾席的頂子之上,將床墊鋪好,然后躺了上去。
下面的蘇小貍看到亞索躺下,然后手比做喇叭狀,放到嘴邊大喊:“隊長!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小心睡著了!”
“阿貍,你放心吧!你趕緊下去守著洞口,我不會忘記自己的任務是干什么的。”
亞索躺著對著蘇小貍揮揮手,表示自己還知道孰輕孰重。
還教訓起我來了,我可是你的隊長!
對著自己周圍釋放了一個球形風墻,將自己包起來,隱匿自己的信息后,亞索開始在暗位面呼叫自己的系統:
“系統?系統你還活著么?如果還有氣兒,吱一聲。”
“正在定位,定位成功:華夏國天河市區天河足球場。
開始校對時間,校對成功:公元20xx年八月三號下午四時三十七分五十一秒。”
“系統你還活著吧?沒有被換掉吧?”聽到系統吱聲,亞索松了一口氣,但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原來那個,所以還不能高興的太早。
“你還沒給我八兆的精粹,就想讓我走?想多了吧?”
還是那個味兒,這就是自己的那個貪財好色的系統沒錯。
“哈哈,”亞索優雅而不失風度的笑,然后高興地說:“這不是擔心你被換了么。”
“呵呵,你這是假笑吧?”
“怎么可能,”亞索臉上的笑一滯,然后繼續高興地講:“我這個人你還不了解,我哪里離得開你,你看,你這一重啟,我就暈了。
所以說,我離不開你啊!”
“呵呵,又是假笑(¬_¬)”
“是吧,你因為什么原因重啟了?差點兒把我也給害死。”
亞索現在不想和系統在這個事情上有過多的糾纏,劃出去五百精粹,果斷讓系統換話題。
受了精粹的系統對待亞索的態度一下子就變了:“老板大氣,應該是接收到了某種可以攻擊暗位面的病毒類文件,所以我不得不重啟,以丟失臨時文件的代價清理掉了。
其他就不知道了,日志里的資料也丟失了。”
“好吧_”
看來系統自己現在也是和尚腦袋,摸不著頭發,找不到一絲痕跡。
亞索的注意力離開了暗位面,結束了和系統的對話,因為,有不速之客要來足球場踢球了。
“阿貍,薇恩蟲子們來了,你們那邊打起精神。”亞索的聲音在蘇小貍和薇恩的耳機中響起。
“各位,注意警戒!王哥,趕緊通知地面的部隊,蟲子要來了。”
被蘇小貍叫做王哥的穿著黑甲的士兵拿出對講機,說:“各單位注意!蟲子來襲!蟲子來襲!完畢!”
亞索在頂子上,忽然聽到“咔嗒”一聲,以為是蟲子發動進攻了,連忙抽出嵐切。細看底下,這才發現是部隊將近七千人整齊劃一,拉槍栓的聲音。
他們已經做好不成功便成仁的心理準備,把觀眾席上的帳篷都給撤了,將其當做炮兵的臨時陣地,草坪上士兵作為第二道防線,也將洞口圍了一圈兒又一圈,槍口都在對著入口處。
媽耶小心臟受不鳥。
亞索將嵐切收回,坐了回去,然后放出奧德賽皮膚送的所有球形小機器人,讓它們去尋找那個虛空之眼。
除了虛空遁地獸這個后勤兵,其他蟲子溝通的信息素傳遞不了多遠,所以為了指揮一眾蟲子,虛空之眼一定就躲在不遠處。
小機器人飛出去不遠,蟲子就從足球場對面的柏油路邊的花草帶破土而出。
“嘶!”
“開火!”
先從地下沖出的蟲子很快就被子彈和撕成碎片,但這并不能讓后面的蟲子膽寒,依舊發動著敢死沖鋒。
足球場內,獨立團的士兵聽到外邊兒的槍聲,問自己的班長:“班長,那些蟲子為什么不直接從這里挖地道過來?”
“瓜慫!大圣早在這周圍設置里陣法,所以那些蟲子只能通過這四個入口進來。
別想那么多,抓好你的槍,一會兒一團,二團該撤下來了,掩護好他們。”
亞索坐在上面,看著底下的士兵們和蟲子激戰。不對,亞索不是在看著,他也出力了。
比如說悄悄的在陣地面前放了一個C形的風墻,當然為了防止躲在角落里的虛空之眼發現不對勁,深淵巨口噴出的酸液經過風墻時,威力被削弱了,和一個力氣大的人對著吐口水差不多,只是口水比較多而已。
“哈哈,真該讓鶴熙來看看這個”
亞索在上邊看到有一個深淵巨口原本鼓鼓囊囊的一個肚子,因為吐的過快,肚子很快癟了下來。
然后失去平衡,沒站穩變成一顆保齡球,連著撞到好幾個要爬出來的深淵巨口。
而在一團的陣地上,一個班長一巴掌拍在旁邊的人腦殼上。
“你中彈了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趕緊裝死!”
“班長我…呃呃呃我死了。”
那名士兵剛要狡辯,一口濃痰撞在他身上,好吧,這回真的該裝死了。
說完,就倒在了地上。
等到,傷亡過半的時候,在足球場外的部隊開始撤退,當然,為了把戲做足了,是先戰友的尸體收回來,然后才開始撤退。
“嘶嘶(他們,抵抗,為何,軟弱?居然,沒有,斷后,陰謀,謹慎!運輸,不在。炮灰,止步,投射,噴射,進入,自爆。我,留下。)”
一直將自己氣息隱藏的很好的虛空之眼,看到這次進攻如此容易,開始懷疑人類是否有陰謀。
不過,他相信,當進入狹小地方之后,蟲子們強大的身體素質將會為它們帶來極大的優勢。
得到虛空之眼的指示之后,深淵巨口們站在了虛空恐懼身邊,然后兩只虛空恐懼將深淵巨口抬起,從空中扔進足球場。
“我靠!這些東西還有這招!”
看到這一幕的亞索不能再看了,再看就要出人命了。
很明顯,這群蟲子把將深淵巨口當做自爆兵了。
雖然不知道深淵巨口自爆的威力如何,但是一旦那自爆蟲在人群中,或者直接在士兵們頭頂上炸開,后果不堪設想。
于是,亞索站了起來,迅速抽出嵐切在眾人頭頂上釋放一面風墻,覆蓋了整個足球場包括觀眾席。
然后,開啟自己最快了速度,底下的人向天上看去,就只能看到,有一條黑線將那些被投在空中的蟲子連在了一起。
那是亞索留下的殘影,他在每個深淵巨口的身上都插了一劍,讓它們頻死。這樣,他們就會不得不主動在空中自爆。
“別張口…”亞索話還沒說完,一場絢麗多彩的煙花秀,在足球場上口展開,而不少人因為抬頭望天,口不受控制的張開,補充了不少有機物。
亞索撓了撓頭,不知道他們吃了那個玩意兒會不會被傳染幻星煞像病毒。
暗處的虛空之眼感受到了深淵巨口的自爆,也沒有懷疑什么,可能是因為自由落體運動時,軌跡太好被判斷,而且無法躲避。
所以,在空中被擊殺也是很正常的。等到所有的深淵巨口都被扔進去自爆之后,虛空之眼向著蟲子們發令:“前進,蟲門,進入,勝利!”
在出發的時候,虛空之眼給所有的蟲子都注射了信息素,只要有一個蟲子進去蟲門。
在蟲門另外一端的蟲子就會接收到這邊的環境信息,它們就不用過來這里后,再適應環境了。
蟲子們剛發動攻擊的時候,遠在天河市百里外(五十公里之外)的軍部后勤處。
那名說要親自給一師送物資的軍需官,也準備要出發了。
按了按喇叭,將頭探出車窗,笑著說:“我出發后二十分鐘,你們再出發,一定要把物資送到天河足球場!”
“是!”
在軍需官開的卡車旁邊,站著六位后勤處的士兵,他們瞪著眼睛,咬著后牙,不讓自己哭出來,目送軍需官離開。
軍需官到了天河市郊區之后,他停下車,拿著膠帶把自己的手還引爆器纏在方向盤上。
將膠帶纏了幾圈后,用牙咬斷膠帶,自言自語道:“這個可得纏的緊些,萬一提前松了,那可就虧大發了。”
之后,重新上路,一路上開始按喇叭,借來引起蟲子們的注意。
太陽已經被天河市里的高樓大廈給擋住了,將影子拉的極長,寂靜的天河市響起了悠長的喇叭聲。
因為跑的太遠,而沒有參與進攻足球場的蟲門,看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