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戒備,他可能還…”男人話還沒有說完,有一個人影從樓道口滾了進來,“砰…”狙擊步槍聲響起,一時間只要槍里還有子彈的畜生們都向著那個新出現的人影開槍,就在這時,樓道口那邊射來一躥密集的子彈將最前排幾個更換彈夾的畜生掃翻在地。
鮑勃手中的步槍講一個彈夾射空之后就閃到樓道口外面,在閃進去的同時,一個新的人影有從那邊滾了進來,沒人去管這個滾進來的人影,他們一邊的更換彈夾一邊想樓道口那張望。
滾進來的如人影確實出人意料的動了,他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就彈了起來,跟著就跳進一個小掩體里面,在掩體里的三個男人驚詫的表情中,鮑勃像個跳蚤一樣跳了出去,沖到墻邊跳起蹬在墻面上躥到了另一個掩體中。
在此同時,那三個男人感到呼吸的空氣沒有進入肺里,喉嚨上卻開始麻癢起來,用手摸上喉嚨后他們驚駭發現,自己的手指竟然伸到了自己的喉管里面,三個人抱著自己的喉嚨癱倒在地上望著昏暗的天花板,嘴里不停的發著“吼吼…”他們拼命的呼吸著空氣,可空氣就是不能進到肺里…
第一個掩體的人被鮑勃用步槍打死,第二個掩體的幾個家伙現在躺在地上享受著最恐怖的臨死煎熬。第三個掩體的人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鮑勃在跳上他們頭頂的時候雙腳蹬在他們身邊的墻壁上直直地撲向了第四個掩體,可他們還沒等有什么反應就被身后射來的彈雨籠罩,原本射向鮑勃的子彈全都射到這城門之魚身上。
“砰…”鮑勃撞在躲第四個掩體后的三個男人身上,將他們撞得翻倒在地,鮑勃不是貓,他不能像貓一樣靈巧的控制自己的重心與平衡。
在落地的瞬間,一個人頭從他手邊飛起,之后他沒有起身,就這么貼在地上向第五個掩體滾了過去,當他滾過兩外兩人身側之時,兩個人的腿永遠的與自己的身子分開了。
這一卻發生的太快,快的讓人完全不能反應,鮑勃連過三個掩體,卻沒在任何一個掩體停留超過一秒鐘,都是初接既分,憑著鋒利的長刀才能像個鬼影子一樣突到第五個掩體。
鮑勃的突襲很快,快的讓前三個掩體的人沒有時間反應,可前幾個掩體爭取的時間終于讓第五個掩體的人反應過來了,他們同時轉身向身后跑去。
一群烏合之眾在面對一個揮手間就能取人性命的死神是不會有太多的勇氣,在他們眼中,這個死神已經到了身前,除了本能的逃避之外,他們想不起手中的步槍同樣能對死神造成威脅。
“殺…給我殺…”
一道帶著顫音的命名之后,后面剩下的兩個掩體同時開槍,轉身逃跑的三個人站在地板上被迎面而來的子彈射的連連帶退,在倒退之間,一朵朵血花從他們身上爆開,三個人先后松開了手中的步槍往后倒下。
突然,那三個被子彈射成蜂窩煤的男人身后一道人影閃過,三個不斷淌著鮮血男人猛地飛在半空往剩下的兩個掩體砸了過去,鮑勃踢飛三個倒霉蛋之后,就追在他們身后望第六個掩體撲去,第六個掩體的幾個人被飛來的尸體給砸翻,鮑勃猛地跳了起來就往里邊撲去。
“砰…”一聲槍響之后,鮑勃右腿一麻,一朵血花在腿上爆開,飛在半空的鮑勃被子彈給打的變了方向,斜著落到了掩體里,當他落到幾個人體身上,也不看是死人還是活人,手中的長刀就在身邊的地板上劃了一個圈兒,鋒利的長刀將身體下首的幾人切成了兩半。
鮑勃劃出了長刀之后不敢在原地停留,一低頭肩頭滾過地板往最后一個掩體滾去,在他滾動地時候眼角閃過一只狙擊槍正指著他的前路,“法克,狙擊手。”鮑勃情急之下拼命的扭動著肩頭,鮑勃的身子隨著肩頭扭動變了向,由前滾變成了原地旋轉。
一聲槍響之后,子彈在鮑勃身邊的地板上鑿出一個小坑兒,槍響之后雙手使勁的在地板上一撐,身子不進反退剛好避過了第二顆子彈,跟著鮑勃雙腳蹬在地板上帶動身子往前滾動,第三顆子彈射到了他的身后。
不等第四顆子彈飛來,鮑勃揚起右手,長刀在空中旋轉著飛向那個端著狙擊步槍的狙擊手,長刀飛快的在空中旋轉,像一把飛輪向狙擊手的喉間鋸去,鮑勃的手段在狙擊手的眼里不值一提,他端起狙擊步槍用槍管迎向長刀。
“叮…”槍管如他所料的挑在飛輪的中心點,下一秒鐘長刀被挑的倒飛了回去,接著鋼質槍管無聲的分成兩截,頂頭的一截落向他腳下的地板。
狙擊手不知道長刀的特性,鮑勃向他扔出長刀是逼不得已,可他用槍管去挑長刀最鋒利的刀刃卻是自討苦吃,眼看鮑勃躲開了倒飛的長刀向他撲來,狙擊手二話不說轉過身子拖著受傷的腿就向天臺逃去。
狙擊手在逃跑,鮑勃沒空管狙擊手,他撲進了最后一個掩體,最后一個掩體的三個男人被鮑勃近身,步槍失去了作用,眼看鮑勃到了身前,他們咬牙切齒的反轉步槍向鮑勃砸了過來。
‘砰…’鮑勃在近身的瞬間,一腳踢在地板上散落著的無數黃銅彈殼,散落在地板上的彈殼被軍鞋踢的濺向四周,它們在空中不停的翻滾著,旋轉著,一些彈殼在空中相互碰撞著變相向別的方向飛去,三個男人被撲來的彈殼撞到臉上,不自覺的閉上眼皮保護眼睛。
“噗…”一個男人的喉間插上了一柄軍刀,軍刀的刀柄被男人握在手中,他握著插在喉間的刀柄想要拔出,血液順著刀身的血槽飛快的流出來,隨著血液的流逝,他身上的氣力同滴落到火爐里的小水珠一樣迅速蒸發。
“通…”他倒在了堆積著彈殼的地板上,雙手依舊握著刀柄,兩只眼睛直直的盯著地板上的一只空彈夾,喉間的軍刀始終沒有被拔出一分,最終他睜著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