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全起見,他不得不采用人工搜索,在村民眼里最神秘的地方在今日撩開了面紗,鮑勃一邊慢慢的向前一邊用他敏銳的雙眼搜索者任何可疑之處。
基地沒有如鮑勃想象的那樣處處炮臺戒備森嚴,在過了大門不遠處,除了看到路邊的空地上一些廢棄已久的小平房以外沒看到任何扎眼的東西,小平房是那個特殊歷史時期的產物,除了陳舊破落,久經風雨的滄桑感意外不會給人留下什么印象。
在一些小房子的周邊還會停放著幾輛有些生銹的卡車,它們留在雜草叢生的地面上,似乎再向人們講述著什么。
往前走了接近八百米,地勢更加開闊,路邊的建筑也密集起來,一排排四層老式小樓房整整齊齊的排列在一起,橫看豎看都是一條直線,如同一個成立正姿勢站立的士兵方陣在默默的守衛者這個鮮為人知的秘密基地。
這些樓房就是士兵的宿舍樓,在一些樓道的橫梁上還牽著一根根墨綠色的背包帶,在上面掛著一些被風吹的卷成一團的綠色軍衣,在兵舍的不遠處有一棟棟像倉庫一樣的高大建筑,銀灰色的卷閘門上被人用紅色油漆寫上了巨大的數字,從1一只往后排列著。
一扇位列中間的鐵門被拉起,一輛墨綠色的軍車靜靜地停在房子里,那是一輛車頭方方正正,后車廂被綠色油布緊緊裹著的運兵車。
鮑勃轉身走向那輛停放在車庫里的軍車,行走在灑落著白骨與軍衣碎片的路面上,眾人端著步槍小心的戒備著四周的動靜,這里與他們搜索過得村鎮沒什么不同,零散的建筑中間落滿了各種殘缺的人骨、衣服碎片、沒有了鞋底的鞋幫子,還有大灘大灘已經變成烏黑色的陳舊血跡,除了一樣,這里看不到喪尸,在寬廣的基地里,看不到一只喪尸在游蕩。
小心繞過地上的白骨,鮑勃站到了車庫門前,軍車墨綠色的車身上落滿了灰白色的粉塵,看著眼前的大型運兵車,鮑勃感嘆道:“去達累絲市的運兵車有了。”
就在鮑勃感嘆的時候,從運兵車后面閃出來三只喪尸,不用鮑勃動手,身后的幾個拿著刀盾的隊員上去幾刀了賬,看著眼前死在地上的喪尸,鮑勃轉頭看向身后遠處,基地內部依然安靜,路面上與一些角落里也沒有喪尸在晃蕩。
這下他有些明白了,喪尸要是不被變異鳥抓走吃掉就只能躲在房子里,換句話說,要是變異鳥過來,躲在房子里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鮑勃帶著人找到基地的司機值班室,將各種軍車的車鑰匙給弄到手中,一扇扇大鐵門被拉開,一輛輛保養良好,車身漆亮的各式軍車出現在眾人眼前。
鮑勃帶著基地的眾人按部就班的收拾各種戰利品,不是他拖延時間,而是這個基地有太多的不可知,鮑勃情愿小心一點,兩座雙聯裝高射機槍與兩座四聯裝高射機槍已經做好了發射準備,以便隨時因對天空的襲擊。
身后的連恩帶著基地的戰斗小組在收拾著找到的各種軍車,查看著車輛的使用狀況,鮑勃則帶著幾十人走進了一動像是辦公樓的主樓里。
一樓是一些機關檔案室,沒找到什么有用的東四,鮑勃順步傷到樓上…
各種座椅與文件夾將地面鋪的亂七八糟,其中還有大塊塊的血跡與散落的白骨,這些都不奇快,奇快的是沒有喪尸,一只喪尸都沒有。
一樓他們還殺掉了幾只,可二樓卻一只喪尸也沒有,鮑勃站到了玻璃破碎只剩下一個窗格的窗戶邊上,踩著咯吱作響的碎玻璃向外望去。
樓下四座等待發射的高射機槍與停在車庫邊上的車隊落在眼底,一輛輛綠色軍車被開出車庫,收回視線,一根純黑的羽毛落入鮑勃的眼中。
輕飄飄的羽毛那在手里猶如一把蒲扇,看著像扇面一樣大的羽勃心理暗暗發寒,他走到傍邊的房間里看到同樣破碎的玻璃窗。
基地很大,他們先前看到的建筑只是冰山一角,順著路面一直向前走能看到筆直的道路一直通向遠處,在遠方能看到不少低矮的建筑物與兩個圓形大廣場。
坐在悍馬車上的鮑勃帶著十幾輛軍車向基地深處開去,基地的內部倒不像大門那邊戒備森嚴,雖然各種探頭不少,可沒再發現有電路控制的自動機關炮。
隨著越來越接近前面的建筑,鮑勃心頭微微緊張起來,他不知道前面的庫房到底會有怎樣的收獲,從昨天晚上開始一切都透著一分詭異,不知道在變異鳥真的出現后自己這邊會有怎樣的損失,可要是沒有現役的大威力武器,基地以后很難再尸海來襲中幸免。
的基地內部的綠化做得很好,路面與空地上都種滿了各種高大的樹木,等到鮑勃的悍馬車停在一棟大型庫房一樣的建筑物前面時,鮑勃又在一些偏僻的角落里看到了攝像探頭偏轉到車隊的方向。
鮑勃下到車下信步走到一個正對著他的探頭面前,舉起了沙漠之鷹…
屏幕中那個穿著二戰軍服的男人手中那把巨大的手槍火光一閃,屏幕就花屏,接著其他的屏幕被一些穿著同樣軍服的男人們用步槍整成了花屏。
這是一件小小的監控室,監控室里被各種雜物填的滿滿的,地面上灑落著各種鐵皮空罐頭盒還有吃了一半的壓縮餅干盒子,十幾個穿著骯臟軍服的軍人看著花麻麻的屏幕沒有出聲。
控制室里的氣味兒充滿了汗臭氣與一些食物變質之后的哈喇味兒,這些軍人沉默了很久之后,一個沙啞的聲音開了口:“你們怎么看?”
“我想他們可能只想找到一些物資,也許不會去動我們的重要。”一個有些緊張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也許?可能?你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嗯?”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的主人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