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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你知不知道鐘意深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如果當初不是他跪在地上祈求我教你,你現在不會就是一句死尸,你竟然敢殺了他。我要讓你賠命。”

  紫菱詫異的看著秋老爺子,他不相信秋老爺子口中的兒子竟然是鐘意深,因為大家都知道秋老爺子的兒子,應該是落寒才對。

  “秋老,饒命,我只是想開車撞死林風暖那個賤人,她知道我們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而且現在合同在他的手上。

  我害怕萬一,所以想親自去解決她,但我沒想到。白諾當時也在,我開車想著要不就直接把他們一起撞死好了,反正他們兩個人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意深會為了救白諾而跑出來。”

  紫菱緊緊的拽著秋老的手,解釋道,其實他也不想傷害鐘意深,雖然他對鐘意深沒有感情,可是鐘意深對自己的好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你這個女人太狠毒了,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讓你去下面陪著意深,這樣意深一個人,就不會無聊了。”

  紫菱整個后背都被汗水給浸濕了,他驚恐的不知道該怎么去跟這個人解釋。

  “我現在不想再聽你說任何的一句話,你現在就給我去陪我的兒子。”

  “秋老,難道你忘了當初鐘意深在世的時候,我們就一直想要完成我們的大業,現在鐘意深死了。我們更應該待在他那一份更好的完成,到時候將他們呈現給鐘意深。如果現在就這么放棄了,就算什么?那我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嗎?而且,你知道你的計劃中缺我不可。”

  “好,我可以饒你一命,但如果這件事,你再辦的我不滿意,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秋老微瞇起雙眼,渾身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落寒疲憊的回到臥室發現已經空無一人,她心里一緊,趕緊去看衣柜,發現衣柜里面,沒有了他的衣服,他跑到林風暖之前住的房間,發現他的房間也收拾的非常干凈。

  桌子上只剩下一封信,落寒艱難的拿起來:易遙,對不起,我剛剛答應過你要陪你一起面對,可是我做不到了。請原諒說話不算話的我。可能你現在會特別詫異我為什么離開。

  我離開的原因有兩個,我剛開始,找你接近你進入秋家只是為了找出殺害我父母的仇人,現在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所以我不想再待在秋家了。

  第二個是我不想再連累無辜的人,請你不要找我。

  我們兩個本來就沒什么關系,現在我我們兩清了,我將自己交給了你,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希望以后我們能各自安好,勿念。

  林風暖的不告而別,落寒頓時心如刀割,但是他沒有辦法。因為這是林風暖的決定,他只能尊重他,難道自己對林風暖的付出,在林風暖那里一文不值嘛,他竟然用他的愛來交換他的第一次,林風暖是不是太看不起自己了,自己的愛對于林風暖來說,難道就這么不值一提。他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

  林風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銀城明明那么大,可是卻沒有一個地方容得下他。

  不知不覺他來到一個商場門口,上周自習和白諾逛街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一周前,四人浩浩蕩蕩的進入了商場,白諾看上了一家古風店,她特別喜歡旗袍。那里的裝飾也是她很喜歡的,風格都特別復古。他們便進入了那家店。白諾當時看了一眼林風暖,挑眉問道,“旗袍可以嗎?”

  林風暖剛想說話就被落寒給打斷了,“旗袍,小諾你穿還差不多,就是他那個身材,算了吧,穿出來也沒什么看頭。”落寒當時掃了一眼林風暖諷刺的笑著。

  林風暖原本是想拒絕的,因為落寒不喜歡自己在外面穿的太暴露,但是被落寒一刺激,自己反而更加不服氣的拿起了白諾挑的一件旗袍,換上。

  見林風暖去了換衣服,白諾也開始看起了別的旗袍的款式,因為他自己本身就特別喜歡旗袍,她喜歡那些有古風和韻味的所有東西。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最里面展示窗里面的旗袍。

  看了一眼紀北和落寒,落寒和紀北也順著白諾的眼神望去也看見了那件旗袍,確實那件旗袍看上去非常的美麗。上面還有一個白色的坎肩,將旗袍的曲線感修飾的非常的完美。

  白諾招了招手,服務員趕緊跑了過來。

  “展示臺的那件旗袍是誰的?”

  “回白小姐的話,那是國際一線女星慕斯小姐的,聽說她要穿這個去參加秋氏的聚會,所以他很早之前就在這里定制了。還是劉邦少爺親自帶他過來的呢?”

  “是嗎?給我取下來,我現在就要給林小姐試試”。

  “這,這恐怕不好吧,要是被慕斯小姐知道了,他一定會責怪我們的。而且慕斯小姐已經交過定金了。他待會兒應該就會來取衣服了,這待會兒我們該怎么跟他交代呀?”

  “你別忘了你的上司是秋氏集團,給你發工資的是秋氏,而不是慕斯。所以我讓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跟我頂嘴。聽懂了沒?”

  “好的,小姐”。

  紀北寵溺的看著自家妹妹,這語氣看來在國外沒少欺負別人呢?

  服務員也不敢得罪白諾,因為自己的頂頭上司秋少正坐在旁邊,紀少也在旁邊,而且白諾又是白家小姐,誰敢得罪?

  林風暖從試衣間走了出來,一件青色的旗袍將她的身材婀娜多姿地勾勒出來了。簡單的設計讓林風暖顯得非常的優雅,大方的領口和袖口都恰好地將林風暖手臂的件線條給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這是林風暖第一次嘗試穿旗袍,效果卻非常的驚人,落寒突然失神的看著林風暖,她沒有想到穿這件旗袍的她猶如新生一般,光彩照人。

  不得不說白諾的眼光是獨到的,他之前以為林風暖不適合穿旗袍,因為她不算太高,而且它的比例并不適合穿旗袍的比例。

  而且她的臉型是典型的娃娃臉,穿西式的禮服會比旗袍好看。但現實出來的結果卻是截然相反,如今穿著這身旗袍在林風暖卻更加出彩。

  “好看嗎?”林風暖試探性的詢問著二人的意見。

  落寒趕緊回過神來。

  “風暖,看落寒的樣子,你就應該知道答案了。”紀北打趣著落寒。

  “很漂亮,你把這一件拿去試試吧。”白諾將手中的這件旗袍拿到林風暖面前。這件旗袍跟古典的旗袍不一樣,它是一件中西式結合的旗袍,既有西式的性感又有中式的優雅。

  他要比古典的旗袍更短,一條白色的看見配著黑色的旗袍,看上去仿佛特別不搭。林風暖將這件旗袍換上,比起剛剛那件旗袍的莊重,這件旗袍穿在林風暖簡直讓人挪不開眼。

  因為林風暖的身材比例并不算完美,所以落寒會給他選擇西式的禮服,但這件旗袍比古典旗袍要短,完全將小小飛的劣勢發揮成了優勢。

  白色的坎肩,配上黑色的旗袍,給人一種神秘感。在完美的修飾出林風暖的身線的同時,將林風暖的魅力很好的展示出來。

  落寒和紀北直接看的傻掉了眼。

  “還差點什么呢?”白諾喃喃著,他總感覺確實讓人很驚艷,但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落寒干咳了一聲,兩兄弟都將赤裸裸的目光收回。

  紀北摸了摸鼻子,見白諾若有所思。

  “諾兒,你在想什么呢?”

  “我總感覺這一身差了點什么,但我也說不清楚。”白諾擰緊了眉頭,認真思考。

  林風暖在鏡子前轉了一圈,落寒和紀北也思索著,他們不覺得差什么呀,覺得這一身特別的驚艷,特別的完美。

  三人都看著白諾,白諾依舊站那眉頭緊促,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啊,我知道了拿我包過來。”

  白諾猛然一聲將三人嚇了一跳,經理趕緊拿過白諾的包,白諾從包里取出一枚寶藍色的胸針。胸針的樣式看上去簡單大方。但下面有一只黑色的耀石像極了一個人的眼睛。讓人挪不開眼,白諾將胸針別在了林風暖的坎肩上。

  瞬間,林風暖的旗袍像活了一樣。

  沒有人有過這種大膽的想法,因為胸針一般都別在西式禮服上很少會出現在中式的旗袍上,這一刻他們本來看上去那么不搭的三件物品卻在這時顯得如此的般配。

  所有人都驚訝于白諾的眼光。

  店內的服務員此刻欽佩無比,他們覺得這位白小姐一點都不像傳說中的什么都不懂,他對時尚這方面真的有自己很獨到的見解。

  白諾當時給自己挑了一件簡單的白色連衣裙,看起來很低調也很舒適,現在的她穿衣都偏舒服。

  一陣微風吹來,林風暖打了一寒顫,整個人的思緒都回來了。拉著行李漫無目的的往前走去。

  白諾,拜托,趕緊醒過來,我還等著你給我挑旗袍呢。

  三個月后,醫院里,紀北的臉上開始長起了胡須,整個人也沒有往日的精神,他癡癡的望著床上落寒。

  秋意遙拍了拍紀北的肩膀,安撫道,“紀北,不要太急,一切都會有轉機的,落寒一定會醒過來的,他那么單純,老天一定會讓她醒過來的。”

  紀北苦澀的笑了笑,喉嚨有些干澀,這三個月來,他一直在默默的隱瞞、安慰著父母,可是在很多個午夜夢回的時候,他都想放聲地嚎啕大哭,他不知道是什么讓他最終堅持了下來。

  落寒,已經過去三個月了,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再醒不過來的話,我真沒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諾兒,你不是說你喜歡精致的男孩子嘛,你睜開眼睛看看,哥哥現在有多邋遢,你快醒過來管管我好不好,還有爸媽,你不想要他們操心吧,這三個月來,你一直沒有給爸媽打過電話,他們已經開始起疑了。

  落寒,你快醒過來吧,我真的好累好累。

  秋意遙將身邊的一件外套蓋在了紀北的身上,紀北起身,像屋外走去,兩個人來到了醫院下面的花園里。

  紀北看了一眼秋意遙,聲音干澀的開口問道,“林風暖還沒有回來,你沒派人去找她嘛?”

  陽光緩緩地打落了下來,久待病房的紀北被陽光照耀的睜不開眼,秋意遙看著遠處的一棵樹,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她心里的那道坎過不去,她不想見到我的,他害怕再連累到別人。”

  紀北點起了一根煙,煙霧彌漫著他,他吐出一口白煙,“還沒有查到幕后之人嘛?那天出事的地點,還有那輛車,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這三個月來,秋意遙很少能安心入睡,這件事就像一個惡魔一樣緊緊的跟著自己,她知道一天查不出幕后之人,林風暖就有一天危險。

  他比任何人都想查清事情的真相,可是幕后之人的實力似乎要比自己大很多,而且很了解自己,不管嘗試了多少種辦法,都沒有辦法將幕后兇手給找出來,所有的一切都做的很完美。讓人無從下手。”

  秋意遙也拿出一支煙,抽了起來。

  “照這樣說,落寒就白出事了,鐘意深就白死了,林風暖就得一輩子躲著,只有等那個人放過我們。”紀北的語氣開始有些激動,自從自己的妹妹出事后,他一直想找出是誰干的,然后將那個人碎尸萬斷。

  秋意遙將煙掐滅,修長的手指劃過垃圾桶,“紀北,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的。落寒這個仇我一定會幫他報了,可是目前。”

  秋意遙沒有再說下去,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不是無所不能的,原來他連自己最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要看著她獨自一人再外面生活。

  紀北也察覺到自己說話有些重了,落寒的昏迷讓他的情緒沒辦法很好的控制,經常會情緒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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