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人數超過一定數額,有發展成為城市潛力的鄉鎮才有這個資格。
當然也有一些比較特殊的鄉鎮會駐守君莎。
沒辦法,君莎相比于喬伊不同,其素質要求很高,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才有資格成為君莎,這就導致其人數一直上不去,只能采取巡游的辦法。
想必到時候就算君莎駐守這里也是一個實習生或者是退休養老的。
但對于薄荷鎮來說足夠了。
修和巴奧巴敲定了一些詳細問題,然后便起身前往鎮長家了。
原本修還想要調查一下鎮上那些原住民的情況,但是昨晚的事情影響太大,就連那個烤串的老板都不敢接待他。
但是稍微逛了一圈也能看出,鎮上的確有很多房屋是空置的,這些可不像是那些店鋪,看布置很明顯就是家庭。
但現在都人去樓空了。
鎮長消失一晚上之后又回來了,他對外宣稱是外出的時候跌倒,腿腳不方面,最后等到被人發現才回來的。
而那些鎮民本就不怎么關系老家伙的死活,反而在一些人眼中這個向他們收租的人死了活該。
沒錯,鎮長負責掌管鎮上很多事務,其中就包括很多店鋪的房租。
“鎮長不去休息?”修去到的時候正好見到他在處理一些事務,顯然他也知道昨晚鎮上發生的事情。
“你不也是一樣嗎?”鎮長微微一笑,指著一旁的座椅說道:“坐吧。”
修并沒有急著坐下,反而開口道:“我已經將遺跡的事情上報了。”
“什么!”老人臉上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輕松,帶著一點疑惑反問道:“為什么?我們不是已經答應你的要求了嗎?”
“這不是答應我的問題,是這件事根本就瞞不過上面,我問了一下,上面已經收到消息了。”修這才坐下,手指放在桌前敲了敲,“貝克賣出去的信息已經被很多人知道了。”
“那現在怎么辦?”鎮長也很清楚現在怪罪于修沒有任何作用,只能整理思緒,先鎮靜下來。
修見到鋪墊已經完成便轉口說道:“這非但不是一件壞事,反而是一件好事。”
“好事?”鎮長帶著一絲懷疑的眼神看向他。
“沒錯!是好事。”修笑著點頭,任何接著說道:“你可能不清楚君莎對于這些事情的傾向…”
如果一開口就是將好處拋出來,然后解釋一大堆,這樣只會加深他們之前的誤會。
而修一進門就將結果拋出,然后將泄露的原因放在貝克身上,讓自己從中剝離出去。
反正一個死人又不可能伸冤,是不是他做的根本不重要,這只是給雙方一個臺階。
從最壞結果在看向好處,這樣才能讓鎮長的感官偏移。
而不是給出好處讓他吃下最壞的結果。
這不是談判,而是通知。
談話是一種藝術,懂得其中門道的人顯然要活得更輕松一點。
兩者就這件事談了一會,反正等到修離開的時候鎮長是笑著將其送走的。
出到外面的修抬頭看了一眼遠方的賞雪山,然后便起步往那邊走去。
賞雪山的雪線早就已經退到了山腰以上,而那個原本潛藏在深谷的遺跡現在已經完全暴露在外。
看其所在位置好像是故意隱藏在山間的裂縫,如果不是雪崩帶來的強大沖擊力將山谷沖破一個缺口,這里可能再過很久也不會被發現。
只是今天遺跡迎來了一伙新人。
隊伍選擇的是直接開車到山腳,然后上山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建造營地,后面幾天就都在山上,盡快收集遺跡資料,然后上交。
最后當然是離開這個鬼地方。
遠藤心里想著,一邊看向一副沒睡醒樣子的小剛。
昨晚在小剛離開后他和兩位老師直接限制學生和研究員出入,讓其待在旅館房間內。
直到今天早上才從前臺口中得知小剛他們回來了。
相對于修這個不確定因素,遠藤還是選擇去找了小剛。
也從他口中得知昨晚發生的事情。
只不過在小剛嘴里是他陪著小孩,而修則是負責找人,最后找到了,他們也就回來了。
聽到兩個人都沒事遠藤這才放下心來,然后他便將剛睡了一個多小時的小剛拖走,而修則被留在了旅館。
這個是小剛建議的,而遠藤也默認了。
畢竟遠藤知道他沒事之后反而對修有怨言。
沒辦法,修壞了大忌,私自參與到本地人的爭端之中。
這個一旦處理不好很可能要拖累整個隊伍。
但是遠藤又不能真的去責怪修,畢竟了解過前因后果的之后他反而挺擔心那個小孩的。
只能說修做了他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情。
“你們去建造營地,你們幾個去對清理遺跡。”遠藤指揮著手下的幾個人,然后自己也很快參與進去對遺跡的考察。
遠藤是沒有去指揮學生的,雖然他有這個權力,但他還是將其交還給兩位老師。
畢竟這些學生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萬一出了什么麻煩要自己負責就麻煩了。
這邊的隊伍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工作。
畢竟這才是他們要做的事情呀!
賞雪山上一處不知名的小山谷中,修站在上面看著那些獵人,只是他們現在都已經失去了昨晚那股囂張勁,一個個的手腳都被綁住,串成一串,遠遠看上去就像一條蜈蚣。
而他們身上的那些裝備和精靈球都已經被修卸下,失去了最大的依仗之后他們倒是顯得老實了很多,沒有人膽敢逃跑。
沒辦法,當他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玩意了,雖然沒有見到周圍有什么東西存在,但是反而讓他們更加恐懼。
畢竟那個人可不會就這樣將他們丟在這里,萬一逃跑中途被發現了可就是死路一條了。
可以說拿走了精靈球就相當于抽走了他們的脊梁。
寧愿在這里吹一晚上冷風也不愿意冒險逃生。
當然,凱西就在這里,他們能逃去什么地方?
“各位早上好呀”
下面的人一個發聲的都沒有,只是抬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