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
能不能靠點譜?
說好手牽手一起噴張澈的呢?
怎么提上褲子翻臉就不認人了呢?
姐姐們。
張澈沒有回應啊。
他始終沒有解釋對劇本的事情。
連最起碼的對不起這三個字都沒有說。
你們怎么就選擇原諒了呢?
別這樣。
別因為張澈秀出一張腹肌照就這樣啊。
原則呢?
底線呢?
下限呢?
對不起。
在張澈面前。
我們沒有底線。
這些女粉們似乎是因為之前背叛張澈轉投到易路濤和黑粉的陣營中感到無比愧疚,于是決定彌補澈哥哥,不僅在部落格上自發的維護評論,甚至組建大軍和黑粉們抗衡,一時之間黑粉們風聲鶴唳,開玩笑這可是幾千萬媽媽粉啊,以一當百有點夸張,不過以一敵三灑灑水啊,關鍵還自發的眾籌為《以父之名》打榜。
經偵部門的頭兒看到這詭異資金流動,還以為東南亞那幾個詐騙團伙又開始騷動了,嚇得冷汗直流。
張澈的幾個粉絲到底有多土豪?
特別的土豪,家中至少幾條礦,除了眾籌的人馬外,幾個壕姐大手一揮,這一下《以父之名》的銷量又起飛了。
“姐們兒,雖然你們這樣我覺得很爽,但我認為澈桑這首歌你們應該多用心聽聽,聽完之后你們再砸錢,我想應該更有內味。”
“是啊,這首歌遠超澈桑之前所有歌,包括小小鳥,不是說小小鳥不好,是覺得以父之名才符合澈桑的人設,你們能懂我意思嗎?”
“聽了啊,不就是澈爸爸教孩子們做人嗎?審判他們!安排他們,干就完了。”
“好吧,你們說得對,澈爸爸這首歌就是教做人的。”
“打仗有我們,歌迷有你們,據說還有日韓粉絲?是真的嗎?”
“嗯,日韓那邊很推崇這首歌。”
“對對對,澈哥哥就該是這樣的,之前我們太著急了,沒關系,現在我們回來了——給我打!”
看到這個局面。
已經有幾個唱片公司主動聯系上了單晴,請求和張澈合作,條件任單晴開,和之前顧長青說的唱片公司給與的條件太過苛責,恰恰相反。
當顧長青得知這個情況后,臉黑黑的,強行克制住脾氣,沒在小林面前大發雷霆。
小林害怕不已。
“狗東西…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就因為一張性感自拍照?”
假的吧?
他的那些女粉們要的不是張澈誠心誠意的道歉?
而是狗東西賣肉?
想到之前,顧長青還嘲笑張澈異想天開,提出安排張澈來時代娛樂當業務員,畢竟張澈的顏值擺在那…顧長青臉就一陣陣疼,就好像狗東西不停的扇自己耳光一樣。
當時狗東西應該很得意吧?
不,現在他應該更得意。
“顧總,您為什么老是叫張澈狗東西呢?”小林就很好奇,張澈其實挺好的啊,平胸而論,張澈有顏值有才華,打破了華語樂壇被其他國家支配和壟斷的恐懼。
領悟這種苦情歌他能寫能唱。
小小鳥這種可能流芳百世意義非凡的歌曲他也能創作出來。
以及銷量榜第一的夜曲,整首歌的風格有古典有流行元素,真的集大成者。
這才是華夏風啊,這才是華夏樂壇啊。
很好很強大的呀。
作為顧長青的第一秘書,她能看到張澈出道以來的改變。
超喜歡的好嗎?
小林不敢說她用自己七大姑八大姨的身份證注冊了樂網為以父之名刷了十幾次。
“沒有理由,他就是狗東西。”
“如此一來,那大小姐不就是…”
狗日的?
“滾。”
“哎,好的。”
顧長青吐出一口濁氣。
“雖說狗東西粉絲回落人氣逐漸上漲,但黑粉同樣也在上漲,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睡了一會兒,顧憐恢復了點精神,還有好多事沒處理的張澈準備告辭了,起身捏了捏那張九億男人的夢的臉,兇巴巴地道:“好歹三十一歲了,干點大人該干的事兒。”
“你嫌棄我老?”顧憐打掉張澈捏疼自己臉的手,皺起眉頭道。
“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張澈翻了翻白眼,老實說,對于張澈來講,無論是小仙女啊還是桃子姐,其實都沒有老顧有味道。
三十一歲對于女人來說,大概是一個危險信號,不再年輕,也即將步入中年,可能有點緊....張。但作為男人來講,這個年紀…恰恰剛剛好。
魚塘水還很多而且也不大。
是不是這樣講?
“你都可以為我不顧一切,我為什么就不能?”顧憐淡淡地道,之前確實是她一直在付出,但已經開花結果了不是嗎?他已經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了…
哥哥也可以放手,為他自己而活了,以后為她遮風擋雨的男人就是張澈了。
況且,她做的這些很微不足道,幾乎沒做什么。
“不顧一切嗎?”張澈瞇起眼。
不顧一切。
顧憐一怔,隨后反應過來。
他哪里不顧一切,他就是“顧”了一切才不顧一切。
“走吧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眼下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張澈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顧憐拎得清,盡管心里想無時不刻的和張澈膩在一起。不過她也不需要那種年輕人的浪漫,這點倒是和張澈不謀而合。
“說的我好像樂意看到你似的。”
“那你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的腿?”
“你這個手表什么時候買的?”
張澈下意識的縮回手,假裝不在意地道:“百達翡麗準備找我代言。”
“據我所知…百達翡麗從不找代言人,因為它本身就是巨星——”顧憐眼神意味深長。
真的嗎?我不信。
“張澈。”
“干嘛?”
“那個故事有結局了。”
哪個故事?
是兩人誤會了之后再次在公寓相遇顧憐說的那個女孩的故事的那一次嗎?當時還有私生飯,狗澈還充當女裝大佬才逃過一劫。
“什么結局?”張澈問。
“那個女孩…找回了丟掉的東西。”
“顧憐,我他媽不是東西。”
“嗯,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