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
約翰沖進房間之后,正看到一個衣著襤褸的壯漢正在砸洗手間的門,門里面傳出安妮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住手!”
約翰大喝一聲,向行兇的那個壯漢沖了過去。
那個壯漢回頭,露出一張奇丑無比的臉,丑也就算了,連鼻子也是歪的。
“畸形人!”
弄清楚作惡之人的身份之后,約翰下手的力度陡然增加了七分。
他掄著滅火器全力一擊磕在歪鼻畸形人的額頭上。
滅火器直接暴了,白色的干粉紛紛揚揚。
歪鼻畸形人頭破血流,撲街倒地,全身都是白色。
約翰得勢不饒人,又緊跟一腳踏向遭受重創的歪鼻畸形人的后頸…
歪鼻畸形人受創之后竟兇性大發,回頭直接抱住了約翰的腳,張開血盆大口就啃他的腳脖子…
約翰原地躍起,另外一只腳直接凌空鞭中歪鼻畸形人的太陽穴。
咔嚓!
歪鼻畸形人腦闊子都似乎裂了,重傷之下,不得不放開了約翰的腳。
“死!”
約翰再次大喝!
他凝聚全身的力氣,一拳轟在歪鼻畸形人的顱頂。
一道黑色的煙花美麗的綻放。
綻放過后,變得閃閃發亮。
約翰扯了條毛巾,擦了擦拳峰的黑血。
他跟畸形人交戰已經有了充足的經驗,想要擊殺他們,必須連續不斷的重擊其致命部位,讓他們致命部位遭受持續性傷害,這樣才可以殺得了他們。
約翰已經有充足的信心戰勝他們,一對一的情況下,畸形人沒有任何勝算,只能被舔包。
約翰無恥的一舔…
系統:“恭喜你獲得經驗74290點。”
經驗雖然比不上一開始殺的幾個,但一個人貢獻七萬多的經驗真的已經不少了,舔人類的精銳也才千把經驗。
系統:“恭喜你獲得變異的腺體(可食用)x1。”
經驗什么的到無所謂,摸其他人也能摸到,約翰真正覬覦的是這個東西。
變異的腺體只有這種畸形人才能舔到。
舔到之后,約翰照例一口就把它吞了。
惡魔的衍生進度條同樣又漲了一點。
雖然距離升級還差一段距離,但飯都是一口一口吃的,只要畸形人沒有被殺絕,惡魔的衍生一定可以升級。
約翰扯了條浴巾給被暴了煙花的畸形人的尸體蓋上,隨手又敲了敲洗手間的門,說道:“你們可以出來了。”
門內,安妮聽到是約翰的聲音,頓時松了一大口氣,知道闖進來行兇的畸形人必然已經被解決。
安妮對約翰有信心,她的騎士一直都是這么強。
跟在他身邊,她也安心。
安妮打來洗手間的門,果然看到約翰正在擦手,地上的畸形人已經被蓋了白布。
“女孩,你可以出來了,那個瘋子已經死了。”安妮向縮在馬桶旁邊依然不肯出來的女孩說道。
那女孩肯定已經嚇壞了。
那個女孩在安妮的安慰下走了出來。
約翰看到她,才知道這女孩是那個下巴長有肉痣的克魯絲的好友,她們都是一所大學的。
約翰問她:“你怎么稱呼,還有,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
約翰有點很難理解,因為畸形人還沒有牛B到這種地步,一般情況不會主動進入城鎮為非作歹,否則官方早就出臺相關的政策,媒體方面也會有相關的報道,不可能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被人發現。
約翰也只是前幾天遭遇堵車,去深山老林里才發現了畸形人的存在。
當然,最早發現的是在冰原上的療養院,但那里同樣人跡罕至,也證明了一個事實,就是畸形人只會在偏僻之所挑落單的路人下手,并不會入侵人類聚居的城鎮。
約翰想弄明白為何這些怪胎現在變得這么膽大妄為的緣由。
“我叫麗塔,”那個女孩總算平復了一點心情,“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瘋子敲開我們房間的門,抓走了葛斯。”
葛斯是她的男友,約翰對他有印象,就是捉弄約翰差點被秒的倒霉蛋。
約翰:“不好意思,我想知道,他們抓你男友干什么?”
麗塔:“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抓走了葛斯之后,還想來抓我…這些山地人真的是瘋了。”
安妮:“約翰,傳言這些山地人吃人,美湖鎮歷史上也發生過這樣的事,他們不會是來抓人去做口糧吧?”
約翰搖頭。
拜托,就算真要抓人當口糧也用不著冒著很大的風險跑到城鎮里來搞事吧。
不過雖然約翰不明白這些畸形人有什么目的,但至少可以肯定現在城鎮里面已經不安全,今晚又是萬圣節,混了多少畸形人在里面真的很難說。
約翰:“安妮,你帶上麗塔,跟我去治安所。”
現在整個城鎮都停電,電話又沒有信號,約翰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有人搞鬼,只有讓安妮呆在治安所才能保證安全,他也才有時間騰出手去收割剩下的畸形人。
收割畸形人的變異腺體才是約翰的目標,除了安妮的個人安全之外,其他一切東西都是不重要的。
他不是警探,更不是什么超級英雄,沒有理由為市民的安全負責。
他可以保證安妮的安全,因為她是自己人,但其他不相干的人全死光都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很多情況下,人都是自私的。
約翰自然不能免俗。
他一路護送安妮,順帶將麗塔帶往治安所…
他們途經一處街道的時候突然望到不遠處的地上似乎躺了一個人。
他們上前查看了一下…
“噢,天啊!”
當看清地上躺的那人的慘狀之后,安妮與麗塔兩個女人全部不約而同的捂上了嘴巴。
那人死的太慘了。
腹部有一個很長的切口,地上零零碎碎,簡直不忍直視,都不能用文字描述(描述必遭和諧)。
約翰拿出手機照明,當看到死者下巴上有一個肉痣的時候,明白了她的身份。
她是克魯絲,是比利的女友,之前與約翰分別的時候是要去治安所給男友送晚餐。
如今她的愛心晚餐撒在地上,連飯盒都被踩扁了。
她至死都沒能把這份晚餐成功送給被關在治安所的男友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