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坐了起來,也沒開燈,摸黑來到洗手間,摸到了一只拖把,拆掉頭部,拎著后面的棍子來到客廳,并躲在了沙發的后面。
咯嚓一聲,大門被人撬了開來。
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溜了進來。
“嗨,基爾,你去干嗎?”伊瑟夫小聲的問。
基爾別在樓梯的后面,正對臥室的門口,壞笑著說道:“等那老頭出來的時候我就給他一下,那老頭今天滿囂張的,我看他不爽。我想用我的棒球棍打破他的頭,教育他做個good boy。”
伊瑟夫:“那你呆會可得下手輕一點,別把那老頭打死了,否則我爸又要關我禁閉。維克多,你找到車鑰匙了沒有?”
維克多:“沒有,那老頭不會把鑰匙藏到臥室了吧…基爾,你不要躲在那里,把門弄開。”
“OK,小意思。啊…”
一聲慘叫,隨后,噼的一聲,燈被摁亮。
基爾趴在地上,頭破血流,金屬棒球棍也跌到了一邊。
約翰拎著斷裂的拖把后柄一臉冷漠的看著其他兩名不速之客,后柄上還有血漬。
“年輕人,被打破頭的感覺如何?老頭的力度還夠勁吧?”約翰問。
“發…發克…”基爾眼冒金星,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卻依然說著狠話。
約翰一腳踩下。
咯嘣一聲。
基爾“發克油”的“油”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戛然而止,口眼歪斜。
約翰:“不好意思,老頭的力度太猛了,沒有穩住。”
他是剛穿越來的,陡然擁有遠超常人的身手,自然下起腳來分不了輕重。再說老美那邊私闖民宅為非作歹,作為房屋的主人,是有權利做出防衛措施的。
即便遭房屋的主人槍擊,也只能自認倒霉。
“基爾死了,哦,該死,這老頭殺了他!”維克多抱頭大叫,完全不敢相信。
基爾人高馬大,跟巨魔一樣強壯,卻被老頭一下撂倒,還一腳踩死了,簡直就是開國際玩笑。
伊瑟夫愣神了一秒,做出了更加愚蠢的決定,掏出了槍。
約翰:“NO,NO,NO,動槍的可不是好孩子。”
他右手一擲,在對方的槍口還沒來得瞄準之前,斷裂的拖把后柄直接飛了過去。
噗嗤!
伊瑟夫右眼一陣的刺痛,疼痛入腦,他后退了幾步,眼前一黑,直挺挺的仰面摔在了地上,槍也甩出了老遠。
嚇得僅剩的那名基友倉惶向后撞開大門跑了出去。
約翰來到門外,發現那家伙已經逃得沒了蹤影,算是三個家伙當中最為識相的一個。
“這群壞男孩竟然還殺了我的狗!”約翰發現了躺在門外一動不動的那條狗。
他搖著頭,就算我不喜歡狗,要把它送走,但也輪不到你們來殺啊?多可愛的一條狗子就這樣被打死了,簡直就是太殘忍了。
對這么可愛的狗狗都能下得了毒手,看來這兩家伙死得真不冤。
約翰回到屋內,突然發現二人的尸體上竟然閃閃發亮,就跟玩一款叫魔獸世界的網游中死亡掉落的提示一樣。
約翰蹲下來到率先領盒飯的棒球男身上一摸。
系統:“恭喜你獲得經驗230點。”
系統:“恭喜你獲得搏擊專精資歷1點,現在為專家級(226/300)。”
約翰心中驚奇,又到伊瑟夫的尸體一摸。
系統:“恭喜你獲得經驗1080點。”
系統:“你已升級,獲得自由屬性點5點,可自由分配至力量、敏捷、體力、精神。”
系統:“恭喜你獲得美刀1000元。”
驚喜,真的是驚喜啊,擊殺還可以摸尸,摸尸還能獲取專精,戰利品,獲取經驗升級加點,看來這系統叫“至尊無敵輔助系統”還真的名不虛傳。
作為網游的老玩家,約翰明白自由屬性點不能隨便亂加,游戲中某些裝備、技能都需要屬性達到特定的數值才能裝備和學習。
因此5點的自由屬性點還是先存著比較好,等到有必要的時候才進行加點,反正他現在的屬性已經很牛了。
就相當于開局就繼承的老玩家的號,不是那種三無開局號,暫不需要加點,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根據前身的記憶,約翰很快就想到了處理尸體的最佳方案。
他取出一個藏在夾層里的盒子,盒子里有幾枚色澤黯淡的金幣,上面有特制的花紋。
約翰打了一個電話。
“客房部,我需要訂一份雙人的夜宵。”
很快一輛七人車開到了家門口,里面下來幾個人,帶來兩只儲尸袋。
支付了一枚金幣之后,這些人就開始專業的打掃現場,清理痕跡,之后帶走現場的兩具尸體,就跟從來沒有發生過事情一樣。
一輛警車開了過來,下來一名警探,敲開門。
“Hi,約翰。”
“Hi,吉米。”
“你家中沒事吧?”吉米問,“有市民投訴你家有噪音。”
約翰:“沒事。只是我新買的狗死了。”
吉米向地上的死狗看了一眼,“你不會又做回老本行了吧?”
約翰搖了搖頭。
“OK,晚安。”吉米隨即駕駛警車離開。
次日。
僥幸逃得一命的維克多把昨夜的驚魂事情告訴了基友伊瑟夫的老爸維戈。
維戈這個俄國人是紐約很有勢力的團伙首領,聽聞事情經過之后,立刻喝問:“你們要偷的是什么車?”
維克多期期艾艾的說道:“是一輛野馬1969。”
“發克!”
維戈當場就把桌上的紅酒杯摔的粉碎,一把揪住維克多的衣領大罵:“你們幾個該死的混蛋,你們知不知道惹了誰?!”
“約翰•威克。哦,該死,你們竟然去偷約翰•威克的車!還打死了他的狗?”
維戈一拳搗在維克多的腹部,搗的那家伙當場就跪了下來。
維戈面色凝重,緩緩的說道:“約翰曾經與我們一起共事,他們叫他‘黑凱撒’。他是個專注,守諾,意志純粹的人。一個難以捉摸的人。我曾親眼看到他在酒吧用一支鉛筆殺了三個人,用特么的該死的一支鉛筆。”
“我能有如今的成就,全賴他埋葬的那些尸體。”
“Now,請告訴我,我那該死的兒子現在在哪?”
維克多戰戰兢兢的擠出幾個字:“他死了。”
如一道晴天霹靂瞬間擊中維戈的頭頂,讓這老家伙瞬間癱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