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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媛死了。
坐鎮邯鄲,成為趙國丞相,大權在握,本應該意氣奮發,卻這樣死在了趙蔥等人的圍殺之中。
丞相府被血洗,龐媛親族被屠戮殆盡。
趙蔥看著春平君,語氣肅然:“春平君,你立即前往宮中,迎接王上,讓王上出來主事,然后前往邯鄲城墻。”
“大秦儲君進攻邯鄲,他不是幫助我們,而是想要攻破邯鄲。”
“諾。”
點頭答應一聲,春平君轉身而去,現在龐媛已經死了,大勢在趙蔥的手中,在這個時候,他只有低頭。
一場大亂在邯鄲發生,血流成河,只是此刻廉頗顧不上其他,秦軍攻勢兇猛,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嬴將,廉頗此人當人不俗,白仲的幾次進攻盡數被擊潰,戰場之上,將士們死傷慘重。”范增目光如炬,看著前方,道。
“哼。”
冷笑一聲,嬴高語氣冰冷:“這是戰爭,在戰場之上,生死只是一個數字而已,我們要的是勝利。”
慈不掌兵,嬴高年幼便從軍中殺伐而出,心早已經冷了,死亡已經不能讓他的心中產生絲毫的漣漪。
“白仲,傳令壕溝車推進,將地道壕溝全部給本將填平。”
嬴高眼中殺機大盛,語氣變得急促:“傳令,弓弩兵布置箭陣,壓制城頭趙軍,盾兵向前,保護弓弩兵。”
“與此同時,弓弩兵壓制城頭趙軍,保護壕溝車兵推進。”
“諾。”
聽到嬴高接管指揮,白仲退后,斷然大喝,道:“嬴將有令:壕溝車推進,將地道壕溝全部給本將填平。”
“弓弩兵布置箭陣,壓制城頭趙軍,盾兵向前,保護弓弩兵。”
“與此同時,弓弩兵壓制城頭趙軍,保護壕溝車兵推進。”
中軍司馬轉動指揮戰車之上的五色燈籠,打出一道道旗語,一道道軍令,迅速傳達而出,與此同時,早已經等待的傳令兵,手持火把奔走呼號。
這一次,嬴高以五色燈籠代替五色令旗,徑直向三軍將士發令,與城頭燈火通明不同,天地一片漆黑,三軍將士只看得到燈籠閃爍,以及牛油火把組成的一道道火龍。
“咻咻咻......”
箭矢破空,朝著邯鄲城頭壓制而去,這個時候,壕溝車推進,將壕溝迅速填平,大秦三軍將士蓄勢待發。
“傳令:攻城車攻城,投石車準備,三息之后,投石車分三次輪番攻城。”
“傳令:云車準備。”
一道道軍令傳達,中軍司馬控制五色燈籠,精準的將軍令傳達而出,傳令兵奔走,再一次確認軍令傳達。
這一刻,大秦三軍將士開始了猛攻,節奏密集而迅猛。
戰車之上,嬴高借助月光以及火龍來觀察軍中情況,準確而有效的下達一道道軍令,讓大秦銳士變成緊密的攻城機器。
邯鄲城頭,廉頗臉色難看至極,他心里清楚,嬴高麾下的大軍經過了嚴格的訓練,縱然是夜戰,也能準確的完成軍令,精確的組織起攻擊。
相比于秦軍,趙軍將士無疑要差的很多,在嬴高進攻的過程中,趙軍處于守勢,坐擁邯鄲城墻,而且城墻上,火把通明,可見度遠在秦軍之上。
就這樣,趙軍將士依舊慌亂無比。
這便是兩支大軍的差距,大秦銳士的精銳在這一刻得到了充滿的展現。
“弓箭手,射殺。”
廉頗大吼:“擂石滾木,猛火油,不要讓秦軍靠近城墻。”
“殺——!”
這個時候,廉頗沒有開口鼓舞大軍士氣,他心里清楚,除非是趙王嘉親自前來戰場,才能鼓舞士氣,讓大軍不顧一切的殺敵。
但是,戰場太危險了。
廉頗心里清楚,嬴高這是要強攻,以一戰之力,徹底的將邯鄲攻破,此刻正值邯鄲政變,趙王嘉是不可能前來此地的。
此時的廉頗只覺得心累。
趙國滅亡在即,敵軍壓迫而來,然而趙國上下不知思考抵抗秦軍,反而是為了爭權奪利,再一次上演了政變。
龐媛求援的消息他接到了,但是他被拖在邯鄲城墻上,根本無力支援,在趙國與龐媛之間,他選擇了趙國。
他清楚,沒有他的救援,現在的龐媛只怕是已經身死,廉頗心下憤怒,卻又無可奈何,趙蔥等人選擇的時間太微妙了。
正值秦軍進攻,這樣一來,他無力回救,只能坐視龐媛身死,讓趙國的大局再一次陷入混亂。
他只能將怒火發泄在攻城的秦軍身上。
“轟轟轟.......”
投石車發射,亂石席卷而來,轟砸在城墻之上,發出一陣地動山搖,密集的石塊,壓得人抬不起頭來。
這一次攻城,秦軍準備充分,不論是箭矢還是投石車都準備了足夠的量,嬴高又是一個瘋狂的人,這一次直接是對邯鄲城墻狂轟亂炸。
大軍將士尚未推進,便是開始了箭陣射殺,以及投石車轟炸,他要借助器械之利,將趙軍的威脅削弱到最低。
“嬴將,壕溝車兵傳來消息,壕溝已經填平,攻城車以及云車都已經準備妥當。”中軍司馬將消息匯總,一一稟報嬴高。
“傳令,弓弩手換火箭,本將要整個邯鄲城墻形成一片火海。”
“與此同時,壕溝車兵撤出,投石車再轟炸一刻鐘,云車推進至城墻下,等投石車停下,搭建云梯。”
“死士營前推,等云梯搭建立即攻城。”
“諾。”
中軍司馬控制五色燈籠打出一道道旗語,與此同時,大喝,道:“嬴將有令:弓弩手換火箭,壓制趙軍弓箭手。”
“與此同時,壕溝車兵撤出,投石車再轟炸一刻鐘,云車推進至城墻下,等投石車停下,搭建云梯。”
“死士營前推,等云梯搭建立即攻城。”
傳令兵得令,手持火把奔走,將一道道軍令準確無誤的傳達到軍中各大主將耳中。
一聲令下,大秦銳士攻勢變得更為猛烈,由于嬴高有序,準確的指揮,每一道軍令都下達的恰到好處,極大地減輕了秦軍將士的壓力。
縱然是在此刻,依舊保存著體力以及精神進行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