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教處!
這是大秦統一思想的基石,也是保證大秦中央大學培養出來的人才是為了大秦,而不是一些忘恩負義,背叛國家的無恥之徒。
由于嬴高在后世一直讀到了大學之上,對于政教處這個機構極為的了解,他看重的便是政教處的第一個權利。
政教處要根據學校的工作計劃,制定學生愛國教育的工作計劃,確定學生思想教育工作的內容和重點。
同時指定每月、每周學生工作日程,實施全校學生活動計劃。
在大秦的愛國主義宣傳,光靠一個國學課本是不夠的,所以政教處很有必要,在思考了許久之后,嬴高在大秦中央大學之中設立了政教處。
同樣的在大秦之中的學校以及學宮,包括三川大學,包括大秦中央大學甚至于郡學縣學以及蒙學,雖然教導的知識不同,但是它們的結構基本上都是后世學校的照搬。
應該在這一方面就沒有想過創新,因為他認為后世的學校模式本就是一種最好的模式,只不過,相比于后世,嬴高更加的強調了德育。
作為一個后世來客,自然是清楚在那個時代,一些公知,一個精英的嘴臉。
他討厭背叛。
嬴高在那個時候也是一個讀書人,他認為那些人沒有讀書人的氣節,一個沒有氣節的讀書人,根本就不算是讀書人。
當一個人的脊梁倒塌了,就不能稱之為人。
正因為他的重視,所以才會將政教處的重任想要放在扶蘇的身上,畢竟放眼這個咸陽之中沒有人比扶蘇適合。
同為秦國王室,扶蘇的才學他還是認可的,雖然讓儒家忽悠瘸了。
嬴高從未想過改變一個人,但是他覺得扶蘇應該為了大秦帝國發揮其長處,貢獻一份力量。
“隆隆.......”
軺車隆隆而行,嬴高心中念頭紛雜,他可是清楚,嬴政在書房之中曾經問起了如何處置扶蘇等人,他清楚這是嬴政心中的擔憂。
害怕自己上位以后對著扶蘇等人不利。
所以,這一次也是一個交代,他要告訴嬴政,自己有能力,也有信心解決這一切,同樣的讓嬴政的這些兒子們,發揮余熱。
在曾經,他曾經聽過一個人說,一定要讓妻子有工作,要忙碌起來,這樣一來,夫妻之間的矛盾就變少了。
嬴高也認同這個理論。
只要是扶蘇的等人各自都有事干,這樣一來,他們就沒有那么多時間去琢磨如何登上王位,如何奪嫡爭儲。
免得到時候給自己找麻煩,而嬴高有一個冷酷的人,若是一個不好,全殺了也不是一件好事,他總就是要為始皇帝留下后人。
“公子,長公子的府邸到了!”
鐵鷹現在駕馭的手段極為的不俗,一路上平穩無比,已經有一種直追趙高的趨勢,從軺車之上下來,嬴高對著一旁的王虎,道:“通知一聲,免得有人向父王告狀!”
“諾。”
點頭答應一聲,王虎前去通知,嬴高轉頭看著鐵鷹,道:“讓他們在這里等著,你和王虎隨本公子前去!”
“諾。”
雖然是扶蘇的府邸,但是嬴高依舊是不放心。
走到這一步,他有一種全天下都是敵人的心理,有一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怪異的感覺,嬴高認為這是一種本能。
“長公子,三公子到訪,此刻就在府外!”
家老對著扶蘇吩咐一聲,正在看書的扶蘇臉色為之一變,經過嬴高與贏將閭一事之后,在秦國公子之間,嬴高早已被傳成為了煞星。
只不過,扶蘇也不是常人,在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他心里清楚,嬴高就算是如何的囂張跋扈,也不會在他的府邸之上對他做什么,一念至此,對著家老,道。
“將三公子請進來,準備小宴!”
“諾。”
作為一個儒家的弟子,扶蘇還是很重視禮節的,縱然嬴高名聲不好,也打算以禮相待。
走進府中,見到正在等候的扶蘇,嬴高一拱手,道:“高見過大兄!”
與此同時,鐵鷹與王虎連忙朝著扶蘇一躬身,道:“我等見過長公子!”
“三弟不必多禮!”
扶蘇淡淡一笑,向前兩步將嬴高扶正,然后對著鐵鷹與王虎,道:“兩位不必多禮,家老為兩位準備些酒菜。”
“諾。”
扶蘇可是清楚,跟隨在嬴高身邊的這兩人都是有大秦爵位在身的,自然不能當做一個普通的下人看來。
整個大秦的年輕一輩之中,也只有嬴高有這樣的殊榮與本事。
走進書房,嬴高與扶蘇分別落座,扶蘇給自己與嬴高分別斟酒之后,方才打趣,道:“三弟這一次上門,可是看中了為兄的府邸?”
“若是三弟想要,為兄把它送你便是——!”
扶蘇很大氣。
不得不承認,扶蘇是一個很大氣,性格也很好的人,這讓嬴高對于扶蘇該看一眼。
“哈哈哈.......”
輕笑一聲,嬴高搖了搖頭:“大兄說的哪里話,我府邸新建,要大兄的府邸干什么,我與仲兄只是沒有談妥罷了,當時仲兄認為我是折辱他!”
“哦?”
喝了一口酒,將酒盅輕輕放下,扶蘇看著嬴高,道:“三弟,你我是兄弟,有事只說便是!”
“大兄,你現在也閑賦在家,想要上戰場,相信父王也不會輕易同意,我這里有一份差事,不知大兄有沒有興趣,也算是一種歷練?”
聞言,扶蘇微微一愣,朝著嬴高,道:“三弟,你不怕我是你的威脅么?”
直視著扶蘇,嬴高語氣幽幽,道:“父王絕世無雙,志在一統六國,將這個天下并于秦,當天下一統,想要平穩過渡需要兩三代帝王。”
“大秦的下一任君王,必然是強者上,弱者下,若是我連這點信心都沒有,父王也不會立我為儲,同樣的,若是大兄才華出眾,父王自然會立大兄為儲君,若是大兄不能繼承大秦,父王自然不會立大兄為儲君。”
“說到底,這件事你我都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都在父王的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