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客盈門,與前幾賈璉的喜宴有天壤之別,同樣是賈府的喜事差別這么大,賈環也曾疑惑了一下,但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這還是他的緣故,畢竟為了迎,他曾經約戰孫紹祖,拒絕水溶,眾人這是看中了迎在他心中的分量!
賈環招待文子博暫且不談而此時榮喜堂外收禮的桌子邊,北靜王府的管事水福、西南郡王的管事劉喜卻正掉頭而去,他們不得不回去,原因很多,首先是他們的份不夠,剛才聽人議論說宮里居然來人了,而且賈環掙扎招待文子博,文子博是什么人,作為王府的管事,水福和劉喜很清楚,傳聞文子博將出仕,任首輔。而來可也都是各商號的東家,以他們兩個的份要是坐在這里,是找難堪的,還是惡心這些大東家的!
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們帶來的銀子不夠,勛貴之間的人往來實際是例可侚的,比如一等公與一等公之間的來往拿多少,二等公與二等公之間,一等公與二等公之間按照現在等級根部不夠資格讓水溶、劉平蠻、馮鳳至等派人來!
而從政治立場上來講,事過如浮云,終會露出青天,倒勢的四王公早已明白水溶、劉平蠻、馮鳳至背叛了他們,而劉平蠻、馮鳳至、水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們不會親自來賀喜。
當然顧忌到天泰帝對賈環的態度,以及生意上和賈環的交往,以及賈環所所體現出來的青云之勢,他們還是派人去了賈府,只是禮金上自然少了些,只有區區一百兩!
水福和劉喜匆匆回到府中之后,便分別匆匆求見水溶和劉平蠻,對于劉平蠻和水溶來講,因為出的不同,文子博來他們并不在意,甚至宮中居然派人來了,他們也沒太在意,畢竟元還在皇宮里,妃子的娘家有喜事,皇上賞賜些也是常,實際上即使沒什么事,皇上偶爾也會賞賜,比如賞燭、賞炭什么的,讓他們真正在意的是戴權、夏守忠、周桐宮中三大主管,他們還要靠著他們掌握天泰帝的動向!劉平蠻、水溶等都知道這是牽扯到榮華富貴的大事!所以他們不得不緊隨戴權、夏守忠、周桐的步伐 而當水溶匆匆來到賈府之時,剛下轎便看到騎著棗紅大馬的馮鳳至和劉平蠻,三人相視一下,眼里都頗見窩火在他們看來,賈環富貴至此有何嘗不是他們的功勞,而他們的本意卻是擠垮賈環。
而相對于劉平蠻和馮鳳至而言,水溶更是窩火在他看來,是他們直接助長了賈環的成長,然后再來抹他的面子,破壞他的好事!
當然他想的有一定道理,但也不全對,實際上事物有其自己生長的規律,在現在的況下,萬寶林的政策一出及注定了它的成長,水溶、劉平蠻、馮鳳至等的做法只是加速了萬寶林的成長而已,但怎么說呢,時間正是賈環所需要的 而賈環對劉平蠻、水溶等人的關系也是心知肚明,他也沒想到劉平蠻、水溶、馮鳳至三個會親自來,但對于這三人賈環知道他們寶對了大腿,而且他們抱的大腿還是他想抱的,因此他想趁機修復一下或者拉攏一下他們三個,最起碼也要保持這斗而不破的局面,于是在聽到賈喜的傳報后,他急忙贏出了大門。
一番寒暄之后,賈環把他們迎進了榮喜堂,但賈環的希望卻落空了,此時此地,劉平蠻、水溶、馮鳳至是絕對會和原來的四王公一起共飲的,因此在他們各自的管家上完禮錢之后,他們變告辭而去。當然因為心境的不同,看著賈府忙忙碌碌的富貴蒸騰場面,他們心里的窩火又大了幾份!
所以賈環雖然忱的把他們請進來,但所起到的效果卻與他所希冀相反!
將近晌午十分,賈府鑼鼓、鞭炮之聲響起,牛繼宗的迎親隊伍到來 往后的時間賈環鬧中取靜,迎的回門、年節的準備等等雜事他都沒有過問,而是閉起門來,不過為了節的安全,價換還是抽空到了焦廠和煤井一趟!
當然賈環也不是閉門不出的,他也聽聞了文子博將要致仕的消息,為了生存,又有這般淵源,賈環不矯,當然要靠上。
而其實賈環拜訪文子博也并不僅僅只是為了以后尋求庇護,還有就是為了閨之試,半部論語治天下,科考既然是為國家選拔人才,實際上是圍繞著治展開的,而到了會試這個層級已經牽扯到了具體的治法,這一點是上是官宦世家形成的原因寒門學子哪里能夠知道這個層面的問題,所以寒門學子即使中了名次也不高!
當然以賈環現在的份和地位又處在京城是能夠接觸到這個層面的,但治理的方法現在卻有個圈圈框框,那個例子作比喻,比如現在大虞朝的問題是缺錢,戶部緊張,如果天泰帝求策,那該怎么寫,賈環知道如果用后世的方法,發展商貿、科技興國是一定不行的,所以該怎么辦,這些問題解決方法的上下限還得向文子博請教。
十二月二十,賈環帶了些酒,再次登上了文子博的家門,才剛剛敲了兩下,門就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帶著氈帽的小腦袋鉆了出來。
他是文字博的孫子松兒,文子博有三個兒子,但大兒子、二兒子都在外出仕,只有小兒子一家子陪在他邊,當然他的小兒子也是剛從江浙而來,文子博以前住在書院里。
松兒見到賈環,立刻歡喜著跑了過去,賈環則笑嘻嘻的遞出了芙蓉記的甜酥,同時笑問道:“先生子安家嗎?”
“在在”
雜事不談,爆竹聲中一歲除,夜舞魚龍,火花絢爛,京師的大是鬧的,李紈、秦可卿、妙玉、小鵲等都去游玩了,只有晴雯和金釧陪在他邊,眼前的玉人,異界的時空,絢麗的燈火,賈環感覺有些迷亂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帶著紅樓到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