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這場雪才叫雪。”
韓朝又是笑了笑說道。
“是呀,今年的雪好像格外美一些。”
一向很少發表言論的阿青這會也是接著韓朝的話語說道。
雪這種東西,在文藝的人看來,更是會被賦予一些美好的意象。
這一次江南的雪確實是大了一些。
但是要說多美,江南的雪一直都是這般。
只是美這個東西,有時候是和一個人的心情有著很大的關系的。
同樣的一處景點,不同心情的人看到的感受肯定是不一樣的。
同樣的一處景點,同一個人心情不同時,看到的感受也是不一樣的。
這樣的一年,對于阿青來說,也是不同的一年。
以前,她心里有一個人,但她知道那個人,好像離自己很遠。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她感覺那個人其實就在自己身邊。
這一年,她走過的地方不算多。
但是終于還是和那個人又多了許多交集。
關于流言蜚語,阿青從不解釋什么。
就是她的父母親打電話過問,她也不說什么。
從小乖巧的阿青,突然這樣子,多少讓她的父母有些難過。
只是作為知識分子的她們,到最后索性不去過問太多。
女兒終究是長大了,他們甚至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對于女兒。
但是女兒終究在他們心里是優秀的。
他們來過虞城一次,但看著女兒依舊還是那個樣子,也就沒再多說什么了。
這是阿青決定不回去過春節的第一次。
她的父母雖然有些驚訝,但最后也沒在說什么。
阿青不知道自己這樣選擇是不是有些對父母親太過殘忍。
可是她是在抗拒不了自己的內心。
這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堅定的抉擇。
有些人看起來很柔弱,其實內心異常強大。
江雪繼續在泡茶。
泡茶對她而言是一種享受生活的方式。
屋子里異常暖和。
這會江雪和阿青的臉色都有一些紅暈。
好像喝過了酒一般。
看起來甚是動人。
“春節的時候,你們想吃什么,把菜單都報給我。我給你們做。”
“今年的大飯,我決定自己親自掌廚。”
韓朝又笑了笑說道。
江雪和阿青也是笑了笑,沒說話。
就這么和這兩位,在這包間里閑聊著,喝喝茶,時間好像也過得挺快。
“時間差不多了,你去海城吧,路上慢點,外面到底還在下雪。”
時間流逝,江雪突然對著韓朝說道。
韓朝看了看手表,確實應該出發了。
他喝了自己杯子中的最后一口茶,然后穿上了外套。
走了出去。
下了樓梯之后,韓朝又和阿竹、阿蘭點頭示意了一番,依舊是那么迷人的微笑。
“韓總,真的是越看越帥,越看越有味道。”
“我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
阿蘭看著韓朝的背影,笑了笑對阿竹說道。
那一天下午韓朝和她們聊天的一顰一笑,好似都在腦子里浮現了一般。
要是每次他來都能那樣那該有多好。
“你這樣對得起你老公么?”
“你老公對你多好。”
看著阿蘭這個花癡樣,阿竹也是笑了笑說道。
“我又沒咋的,想想還不能想了?”
阿蘭白了阿竹一眼說道。
走出怡人茶館的韓朝,突然感覺外面確實挺冷。
雪還在下,韓朝啟動車子就往海城開去。
如果不是因為接斯麗波娃這種事情,比較隱蔽。
韓朝也許真的就叫司機開車了。
虞城到海城,尋常時候也就兩個小時的車程。
但是因為雪的緣故,很可能今天三個小時也未必能到。
這個時間韓朝是預留出來的。
春節前的海城機場,特別忙碌。
因為這樣一個節日,對炎國人而言,還是有著特別的意義的。
韓朝帶著口罩,穿著黑色的衣服,給自己頭上戴了一定黑色的帽子。
帽子有些怪異。
斯麗波娃出來的時候,肯定也是全副武裝的。
在這樣的人潮當中,而且是全副武裝的情況下,想要發現一個人,不來點接頭暗號,肯定會比較麻煩。
所以搞對象的人,尤其是偷偷摸摸搞對象的人,為了某些事情不被發現,總會絞盡腦汁,做出一些看起來還是腦回路很新奇的事情的。
看來戀愛給人更多的創造感,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飛機到點,斯麗波娃很快就找到了斯麗波娃,兩個人并沒有過多的去親密。
有了前車之鑒,他們如今在面對這些的時候都會格外小心一些。
韓朝幫著斯麗波娃提了行李,斯麗波娃挽著韓朝的手。
就好像這世界絕大多數的情侶一樣。
到了車里,斯麗波娃解開了自己的武裝。
韓朝也解開了自己的武裝。
露出武裝的兩個人這會也是相互看了看對方。
“我怎么感覺見你一次這么不容易。”
斯麗波娃略有些委屈的說道。
但是卻能看出她其實也是開心的。
“讓你辛苦了。”
韓朝捏了捏斯麗波娃的臉蛋,笑了笑說道。
不管怎么說,一個女人不遠萬里來到異國他鄉。
只是想和這個男人過一個屬于男人國度的節日,這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那你還不吻我。”
斯麗波娃直接對著韓朝說道。
韓朝一臉懵逼。
剛才還一臉幽怨的樣子,怎么這會就這樣子了。
女人呀,真是搞不懂。
斯麗波娃還沒登韓朝回應,直接就湊過嘴,然后對著韓朝就是一頓猛親。
這就是斯麗波娃表達愛的方式,簡單粗暴。
不需要那么多花花腸子,愛她,就親她。
“今晚你陪我。不準拒絕。”
斯麗波娃放開韓朝之后,又接著說道。
韓朝無奈,只好點了點頭。
這或許就是他韓朝的苦惱呀。
看來今晚難免又有一番折騰。
車子開出去之后,外面是一片雪白得世界。
“好美的雪景。”
斯麗波娃也是笑了笑說道。
她眼中的好美的雪景,就像一個孩子表達美好一樣。
“你是怎么說通你家里那兩位的?”
斯麗波娃又問道。
“我就那么在家里沒地位。”
韓朝輕輕一笑回答道。
“那倒不是,主要是她們不太好說話。”
斯麗波娃又接著說道。
韓朝無言以對,只是靜靜的開著車子。
斯麗波娃依舊還是那么興奮。
就好像韓朝第一次陪她旅游一樣興奮。
或許她要的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