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夏玥和柳青依依舊還是對阿青照顧有佳。
韓朝始終是搞不明白。
但是她們好像只是單純的對阿青好,沒有要張羅著自己和阿青圓房的事情呀。
看著情形,自己今天晚上,還是要獨守空房。
阿青倒也還是挺好相處。
夏玥和柳青依這般熱情的對待自己,她是沒有道理不配合的。
韓朝一看三個人就和親姐妹一樣,突然就覺得女人這種生物,有時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就在這時,韓朝的手機號碼響了起來。
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韓朝也是隨手接了起來。
他的私人號碼還是很保密的,雖然是陌生號碼,但是這個點,敢打過來的,應該都是有些分量的人。
電話通話的時間不是很長。
“那個,我得出去一趟,江雪的父親曾龍約我談點事情。”
掛了電話之后,韓朝也是直接對著三個女人說道。
曾龍找自己,韓朝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不過他倒是不害怕。
以她和江雪的交情,曾龍應該不是為難自己。
阿青倒是也不生氣。
雪兒姐多好的一個人,她的父親,自然也是好人。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江雪的真實身份。
不過夏玥和柳青依卻臉色有些不太對勁。
這個時候,曾龍找韓朝是什么意思?
呵呵.....
江雪這是要用自己的家室來給韓朝施加壓力么?
但是她這私生女的身份也不好公布吧。
而且夏玥和柳青依分量就真的在她江雪眼里不值一提了?
不管怎樣,她們總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信號。
韓朝沒有太注意夏玥和柳青依的表情,拿著車鑰匙,就準備出門。
橫豎幾個女人如今相安無事,他也不需太替阿青操心了。
只要大家都和睦相處,他韓朝還是會雨露均沾的。
手心手背,大腿小腿,不都是自己身上的肉。
他哪里還有不愛惜自己的道理。
韓朝開車,跟著導航繞了許久,終于在一個看起來很幽靜的茶館見到了曾龍。
包間里只有曾龍一人,但是隔壁包間,還有包間外面卻都有保鏢。
“韓先生請坐。”
看著韓朝進了包間,曾龍也是客氣的對著韓朝說道。
不過他并沒有站起來。
他這個身份,還不需要對韓朝那么客氣。
韓朝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曾龍的對面。
“聽說韓先生很喜歡喝茶,不過我這人不太會泡茶。”
“這家茶館,也不像南方茶館,喜歡泡功夫茶,都是用玻璃杯泡著毛尖。”
曾龍這會順便將桌子上的兩杯精致的玻璃杯泡著的毛尖,一杯推到了韓朝的面前。
韓朝不知道曾龍這話語是什么意思。
“曾叔叔客氣了,我就是個大俗人,哪里能那么懂茶,附庸風雅而已。”
韓朝這會也是笑了笑說道。
曾叔叔這個稱呼,總歸是沒有錯的。
她和江雪這關系,叫曾龍一句叔叔,應該不過分吧?
“韓先生,能問一個私人的問題嗎?”
曾龍也不客氣,這會直接問道。
“曾叔叔是雪兒姐的父親,雪兒姐待我和親弟弟一樣,曾叔叔自然是沒有什么不可以問的,我也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韓朝依舊還是搞不懂曾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但韓朝覺得坦誠一些應該沒有錯。
韓朝覺得到了曾龍這個高度,他應該是覺得晚輩對自己坦誠一點,是一個不錯的相處方式。
“韓先生可打算結婚?”
曾龍也不客氣,直接問道。
韓朝一臉懵逼,說是私人問題,這特么還真是很私人呀。
“我曾經在公眾場合發表過言論,這輩子只有兩段婚姻,既然兩段婚姻,已經有了,那就不會在結婚了。”
曾龍問得很直接,韓朝回答的也很直接。
當初為什么離婚,他韓朝是最清楚不可。
而且當下自己的處境,比那時候更為復雜,他怎么可能會結婚。
那么多女人都是自己的心尖尖,他現在能和誰結婚?
“炎國男人風流的我見過不少,但是像你這樣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曾龍突然冷笑了一聲說道。
韓朝心里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別的男人要是和自己說這些,他韓朝倒是也服氣。
可他曾龍,那可真的是有負江雪的母親的。
在權勢、名聲、男人的前途、家族的榮譽面前,他曾龍放棄了自己的女人,選擇了前者。
他韓朝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對于女人,他斷然是做不出來和曾龍那樣的。
所以這也是他為什么不會結婚,也不能結婚的一個重要原因。
和自己的心尖尖談一輩子的戀愛,這不好嗎?
除了那張紙,他覺得這和結婚不結婚是沒有區別的。
都神馬年代了,做人不要那么世俗,好不好?
“你要知道,人和人相處是一輩子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是你愿意還不愿意的事情。”
“你現在還年輕,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一種瀟灑。”
“但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你這樣做,其實也是一種很自私的行為。”
曾龍又接著說道。
“曾叔叔有話就直說。”
韓朝雖然不知道曾龍說這些到底是因為什么。
但是總覺得他話里有話。
自己的私事,和曾龍應該沒有什么關系吧?
他跟自己說這些是因為什么?
“江雪至今還沒結婚,她年紀也不小了。”
“她既然待你和親弟弟一樣,你這個做弟弟的就要知道怎么做。”
曾龍沒把話說得很直白。
但是他覺得以韓朝的聰明,他應該能明白自己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文明人,也是有身份的人。
能夠坐下來喝茶,把事情說得很明白,那就最好不過。
“曾叔叔的話,我明白了。”
“我自然也會待雪兒姐和親姐姐一樣。”
韓朝聽了曾龍的話語,這會笑了笑說道。
看來這位大佬,把自己的女兒不結婚的事情歸咎到自己身上了。
他韓朝是風流不假,但是對江雪,一向都是很尊重的。
他自認為問心無愧。
再說了,他認識江雪那會,江雪就已經年紀不小了。
合著她之前那么多年,不結婚,也賴自己了?
當然這些話,韓朝也只能在心里非議。
“韓先生是聰明人,有你這句話,我就夠了。”
“我也希望你能夠言而有信。”
曾龍聽著韓朝的言語,也是笑了笑說道。
但愿是自己多想了,那樣是最好不過。
可憐天下父母心,有些事,防患于未然,總是沒有錯的。
在這里,曾龍和韓朝呆的時間并不是很長。
拋卻這些事情,二人沒有什么共同的言語。
而且曾龍對韓朝,談不上好感特別多。
韓朝對曾龍固然是尊重的,但是相比夏天,甚至是柳利,他多少對眼前的這位男子,還是有些陌生的。
甚至這種陌生感,是一種很難逾越的鴻溝。
大概本質上,曾龍和夏天、柳利是兩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