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主任說笑了,朝霸科技也就是趕上了好時候。”
“所以才會有如今的一些虛名。”
韓朝也是笑了笑說道。
眼前的這位陳主任到底是何來頭,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并不清楚。
他韓朝做的生意都是正經生意。
官方對他的事業也是非常支持的。
但是這個陳主任搞得這么神秘,反而讓韓朝真的拿捏不準。
自古而來,生意做大了,想要只是一個單純的商人反而就很難了。
所謂權傾天下,富甲一方。
往俗了說,男人畢生追求,不過權勢和富貴。
很多時候權勢和富貴又是相輔相成的。
“韓總不用緊張,朝霸科技是炎國的一大驕傲。”
“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
“我今天來也是想請韓總幫點忙。”
陳主任又笑了笑說道。
“陳主任有什么需求盡管吩咐就是。”
陳主任的話雖然不多,但是釋放的信號還是很良好的。
所謂幫忙,無非也就是需要一些服務唄。
這都很正常。
“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
“這兩位技術員,空有理論知識,還是缺少實際鍛煉。”
“我想把他們放在朝霸科技鍛煉一段時間,多學點經驗。”
“當然,他們可能手上也有些任務,可能到時候需要你們的工程師協助完成。”
“至于具體的任務協助,到時候他們會跟你們談的。”
陳主任又接著說道。
韓朝愣了愣,那兩位,牛霸和查理都說了要論實際操作能力,牛霸和查理都未必比得上了。
咋到了這位陳主任嘴里,只剩下空有理論知識。
當然牛霸和查理固然技術也不錯,但是朝霸科技比他們厲害的技術大能,也是不再少數。
各人有各人的本事。
配合好了,才能成就偉大的事業。
這才是團隊存在的意義。
“牛總和查總對兩位的能力都是贊不絕口。”
“他們說外面傳聞互聯網人才看朝霸和千獨,但是和這兩位一談,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所以陳總這是讓朝霸的工程師能夠學到更多,哪里談得上是我們幫忙。”
不管陳主任到底是什么意思,韓朝都無法拒絕。
所以他這會也是說了幾句漂亮的場面話。
“韓總,畢竟他們的身份特殊,有些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陳主任又接著說道。
“那是自然,他們都是牛總請來的顧問。”
“指導我們工作的。”
韓朝也是笑了笑說道。
在蘇城這里呆的時間不算特別長。
原以為是一個內部交流會,沒想到是這樣一些事。
“牛總,這件事,你怎么看?”
回去的路上,牛霸在開車,韓朝直接問道。
今天他們沒有帶司機過來。
“不好說,官方的事情誰知道。”
“可能我們的一些技術對他們有所幫助吧。”
牛霸回答道。
“技術這塊,你知道的,我真不懂。”
“所以你得多把把關。這件事章總和查總都可以知道,其他人就不必告知了。”
韓朝又接著說道。
炎國房產按下暫停健的第三天下午,官方再次發布消息。
說是可以繼續交易了。
不過所有的成交價漲幅不得高于暴漲前的10。
至于之前成交的房子,改退差價的退差價,但是退房卻不行。
官方的這一招,算是讓很多炒房客吃了一個大虧。
剛需的人并不是為了投資,只是被這種狂亂的節奏逼迫得不得已而為之。
但是炒房客不一樣,他們就是為了賺錢。
如今官方這種強制干預,他們能怎么辦?
暴躁的市場,官方一個大招就讓它立即冷卻了下來。
說句實在話,這么一個大招一些熱門城市也是少了許多收入。
開發商更是少了許多利潤,至于炒房客,那就是直接被卡在那里了。
這兩年炎國官方在房價這一塊的宏觀調控還是可以的。
很顯然這一次暴漲,也是意料之外。
為了穩定市場,殺一儆百,殺富濟貧這樣的從未有過的狠招就出來了。
開發商不敢說什么,因為他們又不是沒利潤。
炒房客就算有抱怨,那也只能憋著。
他們要是敢發牢騷,網上的噴子會噴到他們懷疑人生。
官方主動調控市場,這是惠明,作為買房的一方,得到的也是實惠。
市場冷卻了,房價上不去了,更不好脫手了,現在怪官方?
官方的這一政策雖然很霸道,但是還是得到了網絡上大輿論的支持。
只要是不能讓富人來收割普通人財富的政策,那都值得鼓勵。
可是房企們卻是異常難受。
說句實在話,這么一搞,原本掙到口袋里的錢吐出來倒是其次。
那些還剩了不少房子的開發商,則是無比蛋疼了。
市場一旦冷卻,那么這個賣房速度,就從天上直接掉到了地上。
這讓他們的房子都壓在手里了。
關鍵還不知道要壓多久。
這才是最頭疼的事情。
從天堂到地獄,這是炎國房產這一段時間的真實寫照。
饒是歸氏這樣的大集團也是特別不好受。
不過就這樣,想要房價掉下去也不可能。
哪怕有些企業頂不住了,想降價回籠資金,那也不行。
一來,暴漲前的房價雖然也略有虛高,但是不至于離譜。
可是一旦一些小企業降價太多去庫存,勢必會讓更多的企業都這么做。
到時候整體的房價下降,那么就會出現大面積斷供。
所以官方會約談那些企業,直接強硬調控。
所以暫時這么橫著,是最好的選擇。
關于炎國一些熱門城市房價暴漲的事情,來的快去得也快。
歸鷹最近坐立不安。
原因無它,房價的事情雖然已經暫停了,可是他的大靠山依舊還是聯系不上。
沒了那樣的指明燈,就是歸鷹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心中也是沒底氣。
他心中隱隱約約有些不安。
當年不可一世的夏天為什么突然倒了,他也是知道一些的。
所以他也在為歸氏想退路。
只不過歸氏有今天,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想要及時剎車,又談何容易。
如果這件事只是到此結束,那倒還好。
他最怕的是這件事,只是一個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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