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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兩人合作

  坦誠布公之后平口智也和松本惠子兩人的聊天就顯得十分直接。兩人將手中拿到的信息稍微整合了一邊,發現最重要的一環就是高橋浪人。

  感覺古河慎太郎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高橋浪人鋪路,包括把小田切按死在警察局,后面的《我世》影片,到如今順利進入grick擔當他的經紀人。

  這些事情都大有文章可做。

  但不可避免的會牽扯到高橋浪人。

  松本惠子要對付古河慎太郎當然需要將對方的底細打探清楚。

  grick是燃系旗下掛名的一員,社長是周防亮。對方姓周防松本惠子就多注意了一點,發現對方并不是已經逐漸在本部事務所掌控話語權的周防郁雄的長子周防彰吾,而是他的小兒子周防亮。

  更加準確的來說是他的養子周防亮。

  周防亮跟周防彰吾是同母異父,跟周防郁雄并沒有血緣關系。周防郁雄跟妻子進美惠子在法律上處于離婚狀態,但實際上兩人還處于內緣關系中,就是還以夫妻的名義生活在一起卻沒有登記結婚。

  總而言之周防亮的地位在燃系當中比不上周防彰吾,否則也不用讓他自己出去創辦grick而不是找個更合適的位置安排他。

  周防亮在燃系的雖然地位不算高,但看在周防郁雄的面子上大家都也對他尊重,在適當的范圍之內給予方便。

  得到這些信息之后松本惠子就在計算了,發現自己可以下手搞掉古河慎太郎。

  古河慎太郎只是剛剛加入grick,并非什么必不可少的位置,而高橋浪人也只不過是在這種情況下拿到了《我世》這個劇情片的男配角色——還是撲街的劇情片。而且《我世》還是古河慎太郎打著《man'snonno》的名號給高橋浪人談下來的,這樣看起來對方的身份松本惠子并不忌憚。

  就算到時候周防亮追究起來,直接給個雜志封面或者其他什么資源交換,不是才簽了一個聲優平野了嗎,松本惠子手上的正好有這方面的資源。

  這些藝人、管理人員在老板看來就是商品,可以等價交換的那種,松本惠子早就看透了這一點所以能夠把古河慎太郎搞下去。

  平口智也只是負責查資料然后給出相應方案而已,高橋浪人的級別也沒有高到不能動的地步。雖然燃系出身略顯棘手,但他只是將消息和方案交送給岡田,動不動手都是岡田說了算,他是不會出手的。

  “如果能夠把那位小田切掌控在我們手中,勝算會大很多。”聊到后面平口智也說著,“他是真正的受害者不是嗎?”

  平口智也的話說得很清楚,松本惠子也明白過來,挑了挑眉毛:“小田切的事情我來處理吧,到時候我會把他送到平口社長身前的。”

  很快松本惠子就兌現了自己的話語,小田切出現在了平口智也面前。

  平口智也的事務所里,小田切隨意地坐在主席位上,對助理說要一杯卡布奇諾之后等待平口智也過來。他身體向后靠抵著椅背,翹起個二郎腿仿佛老總到下屬公司巡視一樣。

  平口智也將手上的工作做好記錄之后到小田切身前坐下,拿出名片遞給他,按照一貫的開頭說著:“小田切桑,你好,我是事務所的社長平口智也。”

  從松本惠子那樣叫過他之后平口智也覺得應該立下規矩,也就把事務所里的職位重新整理了一下。這樣子名片看起來也挺有檔次的。

  小田切接過瞥了一眼之后放下,開口:“松本桑叫我過來找您的,說吧,有什么事情?如果沒有問題我就先走了。”

  你說吧小田切用詞也沒什么不禮貌地地方但就是讓人肝火旺,幸好平口智也跟各種各樣的人接觸過涵養好,把小田切那欠揍的神態忽略之后說道:“小田切桑你之前是跟高橋浪人產生過沖突對吧?具體是什么情況能麻煩你解釋一下嗎?”

  原本心情還不錯的小田切在聽到平口智也的問句之后臉色一沉,滿臉不爽,但他想著松本惠子的吩咐,瞥了瞥嘴角之后還是將當時的情況簡單的描述了一下。

  無非就是他看高橋浪人不爽,找人想打他一頓讓他上不了封面,結果被警察抓住以尋釁滋事的罪名逮捕他。

  “當時是高橋浪人先挑釁的你吧?”平口智也在紙上記錄著什么。

  “不是哦。”小田切不爽,“在雜志社里哪有人敢挑釁我,那家伙遇見我都是夾著尾巴繞道走。”

  平口智也額頭的筋突突直跳,頓了頓,換一個問題:“打架的時候,當時高橋浪人也動手想要打你對吧?你有記錄傷勢的證明嗎,或者目擊證人也行。”

  說起這個小田切情緒更激動了,這讓他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不耐煩地說著:“都說了,沒人敢惹我,當時的情況是一面倒,高橋浪人被我揍得鼻青臉腫。你看到那個封面了嗎?他臉上的傷全是我打的!”

  小田切絕口不提自己被嚇到尿褲子的事情,戾氣很重:“要不是警察來了——”

  平口智也敲了敲桌面打斷小田切繼續放狠話:“小田切桑,要記住你現在是受害者,受害者懂嗎?可以是高橋浪人先挑釁,也可以是你被打得滿地找牙。這并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我們是弱勢的一方,可以嗎?”

  必須要平口智也將事情清清楚楚地說出來小田切才煥然大悟,也稍微明白了一點松本惠子為什么會讓他來找平口智也的原因。

  這是要幫他找回場子啊!不愧是惠子姐姐,太強了!

  小田切總算是了解情況,改變了坐姿,將翹起二郎腿的雙腿上下交換位置:“嘛,其實當時高橋浪人他也有激烈反抗過,也打了我們這邊的人。”

  平口智也的心氣總算是順了,將按了暫停的錄音器重新開啟放在一旁,拿起紙筆:“意思是高橋浪人也出手了是吧?好的,這是一條對我們非常重要的消息。對了,你認為古河慎太郎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說起古河慎太郎小田切臉上的戾氣更重了,言語間全是對古河慎太郎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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