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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對戲

  因為兩人在路中間擋著,場面又有幾分對峙的勢頭渡邊宗福一直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聽到敲門聲立馬去開門。

  落后兩步的高橋浪人和千代出現。

  “渡邊桑。”千代問候了一句。

  渡邊宗福松了一口氣:“你們總算來了,里面的場景現在不好解釋,快點進去到時候隨機應變吧。”

  “誒?”千代一臉疑惑。

  高橋浪人揚了揚眉毛,突發狀況嗎?

  高橋浪人和千代進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楞頭助理和向井理兩人鞠躬的場景。兩人到來引起了在場人的注意,也緩和了逐漸僵硬的氣氛。

  “大友桑,這位就是我們事務所的藝人。”渡邊宗福留了個心眼沒有將高橋浪人的姓名說出,像這種具有沖擊性效果的名字還是由本人親自說出口比較好。

  嗯?正主來了嗎?佐藤健和阿部寬同時看向高橋浪人。

  高橋浪人現在的頭發為了契合本田充的人設最終被染成了騷包的暗黃色,劉海較長,因為是夏天加上殺青宴不怎么算是正式場合身上穿著上次拍攝雜志社送的一套行頭,不像是來試鏡的,像是空閑時間跟朋友約出來喝酒的男生。跟穿著一身熨燙服帖的白襯衫的向井理形成鮮明對比。

  但是看到這樣的高橋浪人大友啟史感受到了流水線藝人以外的東西。說起來,高橋浪人的穿著跟佐藤健和阿部寬的風格類似,都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大家好。”在場不止大友啟史一人,高橋浪人也不知道每個人的名字干脆就一起打招呼了,略略低頭。

  久保田修抬手摸了摸下巴,跟大友啟史交換了一個眼神。

  在發現身后還有人的同時楞頭助理和向井理同時起身向后看,看到了高橋浪人和千代,同時皺起眉頭。

  這兩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是跟著我們過來的?楞頭助理一瞬之間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該死,怎么會讓人注意到。他手握成拳。但此時此刻也不好發作,還有其他人在場,這時候他臉上的厭惡一瞬之間轉換成親近:“喲,千代小弟你們怎么來了。嗨,沒什么事情我們就一起走了唄。”

  楞頭助理這是打算將千代和高橋浪人兩人哄騙走,留下向井理在這里繼續磨大友啟史,非要磨出個口子出來。

  但就在他將手搭在千代肩膀上的同時大友啟史開口了:“等等。既然你們都是為了《浪客劍心》而來,那好,我也不多說什么,就以劍心為評判標準吧。”

  嗯?這聲是高橋浪人在心里發出的疑問。

  “誒?”這聲是旁邊才夾起一塊金槍魚壽司的佐藤健發出的,“大友桑你說什么?”

  大友啟史很滿意自己急中生智的這個決策,若不是現場小輩太多他肯定笑出聲來。但他此刻只是笑意吟吟地看著佐藤健:“既然佐藤君是電影的男主角,那自然有一定的權利選擇。畢竟我們也希望看到強強對決的場面。所以呢,你們就跟飾演男主角緋村劍心的佐藤君對戲。最后就由劍心桑來評斷吧。”

  “誒?”佐藤健苦笑一聲,實在是想不到大友啟史會這樣坑害他,“大友桑,我一個演員怎么能夠決定這種事情呢。”

  “那佐藤君是答應演對手戲了?”大友啟史臉上笑意不減。

  原來這人是在這挖坑等著他上鉤。但話已經說出口佐藤健也不好反駁什么,輕嘆了一口氣回應:“嗨咦。”

  大友啟史滿意地點點頭。

  怎樣評判的形式是確定下來了,但是具體怎么操作還得安排安排。是在網上搜索現成的劇本呢,還是大友啟史出題給兩人即興演出。但若是即興演出不可控性太大,得出的結論有失偏頗。

  正當大友啟史困擾的時候旁邊的阿部寬站出來了:“大友桑,我這邊剛好帶了拔刀齋這個角色的劇本,我覺得可以讓他們飾演其中跟緋村劍心對戲的部分。”

  “正好。”阿部寬的話讓大友啟史最后的困擾得以解決,“就拿這部分戲份當做考驗吧。”

  因為要見大友啟史阿部寬就順手帶來了之前從他這邊拿到的劇本,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大友啟史給阿部寬的劇本不多,只有唯一一場跟緋村劍心對戲的場景。

  大概講的就是明治十一年,從先父手中繼承了神谷道場的美麗女孩神谷熏不顧個人安危,魯莽地走上街頭尋找劊子手拔刀齋,危難關頭,幸虧一個路過的男人將其救下。而這個男人就是緋村劍心。

  兩人對戲的劇情到此為止。

  以緋村劍心帶走神谷熏而拔刀齋被警察纏住為這段劇情的終結點。

  劇本先是拿給佐藤健看了看,事實上他沒事就會翻看劇本,最開始的這部分雖然沒有認真背過臺詞但也記得差不多,稍微看看加深印象打算將劇本遞給離他更近的高橋浪人。

  但這個時候楞頭助理上前將其接過,對佐藤健笑了笑后把劇本交給向井理。向井理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開始看起來。

  佐藤健動了動眉頭,沒多說什么,只是對高橋浪人給了一個抱歉的眼神。

  高橋浪人搖搖頭表示沒關系。

  因為只有一份劇本,所以只能等待對方看完然后才輪到自己,而在這個空閑高橋浪人開始觀察在場的人。

  認識的人他就選擇性忽略了,重點放在那些新面孔上。隨性坐著的佐藤健,挺直腰板的阿部寬,還有坐在上位的大友啟史和久保田修,結合從千代那里得到的消息高橋浪人對現在這個場景有了大概的猜想。

  雖然無法印證,但只能按照自己想象的這種情況來應對了。無論怎么樣,身為一個演員,演技才是最應該擔心的東西。

  向井理看得很細,短短的幾句翻來覆去的看,但是越看這個汗水就從腦門上滲出來了。他之前演的大部分都是青春劇,再不濟也是愛情劇,這突然整一手完全不一樣的類型讓他有點底氣不足,看了楞頭助理一眼。

  為什么不早點跟我說是這種類型的劇啊?

  楞頭助理沒理解他的意思,還對他點點頭。加油,相信你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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