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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打牌喝酒,強者熱愛

  這就是絕望冰崖嗎?

  梵風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寒冰深淵,一眼看去,冰面朝下,一眼看不到底兒。

  雖然說萬年雪山很貧瘠,但是植被,一些常見的雪山植被該有還是有的,故而一路上走來,雖然勇士們有一些奇怪,但是終究還是能接受。

  可是到了這,絕望冰崖一眼看去,別說植被了,一根草都沒了,沒草就算了,還到處有龜裂的隱藏冰縫,那些冰縫一旦受力就會崩碎,然后轟的一聲以著力點迅速破散,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巨大塌方冰淵,掉進去的家伙,瞬間就會被冰縫吞噬,真正死無葬身之地。

  故而,為了安全,班圖族人雷奧大叔就提議,使用一種原始,而且安全的方式來通過絕望冰崖。

  什么安全原始的方式?

  簡單的說,就是用一根繩子,一條線,把大家伙穿在一起。

  你吃過糖葫蘆嗎?

  就是那個樣子,然后一根很長的繩子把大家伙捆在一起,如果有人不小心掉進了冰淵里,那么其他人可以用繩子把他拉上來。

  也許有人問,如果一大群人掉了進去,而那站在上面的人沒來得及拉,豈不是要團滅?

  這個問題,雷奧大叔無法回答,所以他選擇干掉提問題的人,所以一直以來沒有人質疑過這個辦法。

  風吹過銀白色劉海,梵風哈著暖氣,梵風很想騎著雪鷹沖天而起,直接飛過絕望冰淵,和薩卡斯來一場堂堂的少年與惡龍的大決戰。

  然而,梵風看了看背后凍得和企鵝一樣蹣跚步行的雪鷹,再看看頭頂的罡風,這天兒,估計雪鷹還沒起飛就吹沒了,算了,還是走著好了。

  走著,走著,梵風覺得好像背后有點沉,梵風回頭,諾羽好像是個袋熊,半抱著自己,她的臉幾乎塞到了自己的后背衣服里,這讓梵風覺得冷嗖嗖的。

  諾羽注意到了梵風看自己,嘟囔道,“看什么啊!女孩子天生體質弱,尤其怕冷,你是狂戰士,血氣旺盛的和火爐一樣,暖暖手麼!別那么小家子氣啊!”

  “這不是小不小家子氣的問題。”梵風道,“如果你師傅知道,他會打死我的。”

  諾羽哼了一聲,“那個老古董,一堆風流韻事都處理不完,他會管我?別開玩笑了,轉過身去,讓我再暖和暖和。”

  梵風轉過身去,諾羽抱著梵風后背,一邊道,“剛剛暖氣沒了,你要不加個暴走?”

  梵風很無奈,堂堂狂戰士變成了移動暖爐,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暴走!”

  “暖和多了!”

  梵風看著長長繩索上套的一大票勇士,喃喃道,“諾羽,你說那些個一覺級別的強者現在在干嗎呢?會不會是在制作作戰圖,想著怎么打敗冰龍?”

  說著話,梵風想到了一副嚴謹的畫面,畫面中,三個一覺級別的強者,各個手持筆墨,神態緊張的分析冰龍的弱點和攻擊方式。

  然而諾羽卻沒好氣的道,“他們啊,安弗拉斯喜歡打牌,光風霽月本身就是個賭棍,他們肯定扎堆拉著那個假梵風打牌呢!”

  梵風又道,“不會吧,打牌這么沒品位的事情,導師們會玩?”

  諾羽道,“不信拉倒,一覺強者不是人嗎?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都要吃飯睡覺,只要是人,他就免不了喝酒打牌兩個事情,就好像是四大劍圣,我師傅好喝酒,巴恩喜歡打牌,阿甘左喜歡打牌喝酒,四大劍圣一個比一個生活糜爛,唯一一個酒牌不沾的布萬加大人,還英年早逝,要不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聽著諾羽沒調兒的話語,梵風有點不想說話了,自從熟絡之后,這丫頭越來越放飛自我了,這要是回去西嵐知道諾羽如此自我放飛,肯定找我麻煩。

  而此刻,在人群的前方,帶隊的三位大能者是怎么看待梵風和諾羽的議論呢?

  馬車里,獄血魔神安弗拉斯大人皺著眉頭,隨后,緩緩道,“一對a!”

  安弗拉斯的對面,黑震國第一街頭霸王光風霽月,徐徐道,“一對二!”

  說完這一句話,光風霽月和安弗拉斯都看向了正中間的梵風,這個梵風作態很女性化,她坐在地上,左手輕輕擦拭著指甲油,一邊道,“一對大王。”

  此言一出,光風霽月怒叱道,“王有大小,一副牌最多只有一個大王一個小王,你哪兒來的一對大王!”

  安弗拉斯也道,“我都給你說了多少次規矩了,大小王要配對出,炸彈要湊齊,你出一對大王,你是拆了兩副牌嗎?”

  梵風懶洋洋的道,“牌都沒有,兩個家伙意念打牌,還有規矩之說,我說你們倆是不是想賭想瘋了啊!”

  光風霽月拍著手道,“這個和賭博沒有關系,有的只是規矩,你打牌要有打牌的規矩,你這么胡來,以后誰還和你一起打牌!”

  “沒錯!”安弗拉斯氣呼呼道,“早聽說過暗精靈從來不講規矩,但是沒想到這么難辦,來,光風霽月我們倆打牌。”

  眼看著安弗拉斯和光風霽月要單獨打牌,一側梵風趕忙道,“別啊,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不要這個樣子麼!按照你們的規矩,我們來打牌,這一次帶賭注,如果誰輸了,就給誰臉上畫一道黑印,怎么樣?”

  安弗拉斯怒不可遏,“少來!你又想坑我嗎?”

  光風霽月在一次額遲疑道,“安弗拉斯大人,這個聽起來好像很公道啊,不像是坑我們的。”

  安弗拉斯比劃著道,“你傻啊,你想一下,她真身是什么?是暗精靈,暗精靈的膚色是什么?是黑色,黑色的膚色,你再給她臉上摸黑色印記,這不和沒抹一樣嗎?”

  此言一出,光風霽月急道,“好你個哈雷斯,虧我還敬你是一代前輩,你居然這么不要臉皮!”

  梵風看著安弗拉斯戳穿這謊言,也不生氣,而是嚴肅道,“臉皮這種人類才在乎的東西,我才不在乎呢,不過話說回來,梵風到底什么時候去暗黑城,現在暗黑城一片糟糕,新的偽裝者大軍已經聯系上了暗黑圣戰時期的偽裝者,一旦奧茲瑪沖出次元裂縫,到時候新的偽裝者,老的偽裝者,凝聚成從未有過的偽裝者大軍,那個時候,一切都晚了,阿拉德大陸會陷入更加黑暗的時代,比亂王時代更混亂一百倍!”

  看著假梵風,安弗拉斯有一搭沒一搭的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找皇帝,而不是找我。”

  光風霽月道,“別看我啊,我就是一個街頭混混,我不懂這些世界大事的。”

  “梵風”氣的不打一出來,“你們倆能不能有點強者擔當?眼看著使徒越死越多,使徒力量感染者越來越多,新的感染者就會變成新的偽裝者,現在只是一個希洛克的感染者,再往后羅特斯的感染者還會遠嗎?想象一下吧,當初就一個奧茲瑪感染者差點顛覆阿拉德,現在這么多感染者偽裝者混在一起,阿拉德就要完了!“

  安弗拉斯嘀咕道,“晚上吃點啥?”

  光風霽月道,“烤肉吧,你呢,哈雷斯?”

  哈雷斯躺在了一側車廂背上,絕望無比,“烤肉。”

  “我去做!”光風霽月下了馬車,“我的烤肉手藝很棒的,你們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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