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的無限第一卷生化危…吃雞卷第266章看起來像白送科學家在下面久久沒有動靜,纏天七縮扣慢慢有那么一點松了。
閉目待死的甘大地忍不住睜眼:“下面那個…是被擠死了嗎?”
不是被擠死了,怎么這么久沒動靜呢?滿懷希冀。
其實并沒有多久…也就幾十秒鐘。度日如年說的大概就是他現在的狀態。
沒有,活得好著呢!聽不見說話嗎?便宜孫子忍不住翻白眼,當然是背對著的,沒讓甘大地看見。
“爺爺,那…廝,”壓低了聲音,不敢讓葉寒聽見,“好像把七縮扣纏在下面一道玉筋上了。要孫兒派人下去解決了嗎?”
“不要!”甘大地幾乎是絕望的吼道。
竟然,竟然是這樣的嗎?下面還有玉筋…很,很有可能啊!所以自己,廢去一手,花了二十年苦功才爭取到一點自由,竟然一下就浪沒了?
甘大地喪心欲死,五馬分尸不想說話。可又不能不說。
畢竟對面拿捏著纏天七縮扣,就仿佛自己上吊人家給拽著繩,真的生死操于人家一念間啊…派人下去解決?萬一沒能解決反把人激怒了,豈不是自己勒緊了上吊繩?
便宜孫子就知道甘大地會這么想,才故意這么說的。
站在懸崖的上邊,默默想了幾秒鐘,往懸崖邊更靠近了一些,遁出了甘大地的視野,懷中摸出一張紙,默默寫起東西來。
和葉寒之間有必要建立一種新的交流方式避開甘大地耳目。
甘大地喪心閉眼,然而終究不愿坐以待斃,半秒鐘不到又睜開:“問那小子,他想要什么?想要什么老夫都可以給,武功秘籍?排行榜上的美女?數不盡的金銀財寶?”
便宜孫子忍不住斜眼:你說的東西自己有嗎?不會是想去搶吧?跟三十年前似的…不,哪兒用搶啊,出去以后翻臉不認人就行了。
你這么大方,我想要你的一身功力,你肯給嗎?鐵膽神侯的吸功大法我都準備好了,都不用你自己動手的。
唉,怎么我謀劃半天都沒有這種好事,人家一來就…難道這就是種子選手的優待?
心中腹誹著,不耽誤紙上刷刷的寫。
主要介紹了甘大地當年惡貫滿盈的罪行,以及他此刻面臨的尷尬局面。希望能和葉寒聯手,把這家伙剝皮拆骨,徹底吃干抹凈。
科學家追求法律公平公正的信念雖然不如追求真理強烈,還是有一點的,畢竟差了0.05。
關鍵是科學家不是一個吃獨食的人,更沒有yy主角行經之處,不,瞪眼之處便家破人亡寸草不生的習慣,老實攤牌,說明來龍去脈,未必不能合作。
他這邊正忙著,那邊甘大地隔了半秒鐘沒得到回應,忍不住又開口,這回是傳音入密:“…那小子在下面干什么?”
這種生死銜于他人之手的感覺真的太糟了,他真是一秒鐘都等不了。
傳音入密真是方便啊。就可惜自己內力不足,連點穴都用不出來呢,勿論傳音入密。
“在…算題吧?”便宜孫子老老實實道。
這個沒什么好隱瞞的。
說出來也可以看看甘大地扭曲的臉。
“算題?這個時候?”甘大地果然有些驚訝,不過立刻就理解了,“你說天元術、開方術、大衍求一數、三斜求積術那些?”
這下便宜孫子反倒尷尬了。
說是吧,古今確實不是一回事;說不是吧,還真有那么千絲萬縷的聯系。
“這是個數癡?”甘大地立刻又問。
數癡≈武癡,甘大地的思路便宜孫子能理解。
而且他忽然想起來,當初甘大地是犯了眾怒,被數名高手攜手拿下,然后帶著他的人跟罪證堂堂正正送到了青蓮教,幾乎是強逼著青蓮教處理掉他的。
青蓮教固然是他的苦主,但仇恨列表中排名最前的,應該還是那幾個能壓的青蓮教都灰頭土臉的別派高手。
有一個好像就是精擅術數之道的,叫做什么妖師李夭。
所謂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甘大地被關這么些年,心中怨恨不知道攢了多少。除了練功,閑著沒事就是琢磨怎么報復了。
恨屋及烏,仇人的愛好估計也是細細思量過的。
“差不多吧。”便宜孫子只能含糊的點頭,心說:知道你又能如何?
事實證明他想少了。
得到了確定到答案,甘大地老樹盤根,不,枯樹逢春,精神大振:“小子,聽說你精擅術數之道?老夫這里有幾道題目,倘若你能答出來,老夫甘愿為奴為婢,鞍前馬后!”
當,久違的系統提示跳了出來。
一邊是種子選手,一邊是隱藏boss人物,當湊到一起,不發生點什么是不可能的。
便宜孫子:
他雖然看不到葉寒的系統提示,足以想象出來大致的情況了。這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自己踏遍青山人都老了,好不容易找到這里的線索;人家跳崖,都沒往這邊看,愣被拉了過來…
自己費盡了口舌沒有任何效果;人家一個字不說,一言不發,NPC主動搭茬…
而且這老貨想干嘛?出幾道題目,問葉教授能不能答上來?你這不是白送嗎?
當然也不是這么簡單,甘大地肯定有自己盤算,比如先把葉寒唬弄住再圖以后,要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不得先放出來啊?否則五十度黑啊?
但不管怎么看,這發展對非種子選手真的相當不友好啊。
思忖之間,甘大地已經開始問了!
“老夫全力射出一箭,此箭第一瞬飛了十丈,第二瞬飛了九丈,第三瞬飛了八丈一尺,第四瞬七丈二尺九寸…問老夫此箭若不落地,共可飛出多遠!”甘大地自信滿滿的問。
臥靠等差數列…便宜孫子一口老血噴出來。
就算要放水,也不要放的這般明顯好不?
然而葉寒的回答出乎了他的預料。
“你這題條件不充分啊…”說到做題,科學家果然耳朵好使了,哪怕他正沉浸在對電磁進行相性分析的高難操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