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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鴻鵠主場

  “我去,不是吧?”華尚看到這四位爺,心里一陣震驚。站在他眼前是打倒男孩樂隊,一只本該出生在芝加哥的搖滾樂隊。自從重生到這個世界之后,他幾乎沒見過一樣從北美傳過來的流行元素。本來應該在北美出生的人們,現在應該都出生在了亞歐大陸或者英倫三島。

  沒想到這四個人即使出生地都改變了,還是按照本來的生命軌跡重新相遇,組建了打倒男孩(falloutboy)。音樂的羈絆也許就像愛情一樣,即使世界都改變了,但是命中注定的相遇,依然故我。

  “吖——”在他耳邊響起了一片尖銳的歡呼聲。白若馨、楚岫、晉飛花和龔明月都驚呼了起來。榮恒浩臉貼在觀戰間的玻璃墻上,眼珠子都要貼在了墻上。

  “怎么,你們都知道這個樂隊嗎?”華尚震驚地問。

  “打倒男孩啊,地球人都知道!”晉飛花激動得聲音嘶啞。

  “飛花姐,你知道的好多啊!”華尚脫口而出。

  “他們要為我們獻唱?他們要為我們獻唱!”白若馨發了瘋一般跳著叫著,完進入了暴走粉絲的狀態。

  “誰把他們找來的,太棒了,太強了!”楚岫捂著臉,俏臉生霞,目光閃亮。

  北看臺上,鴻鵠合唱團已經在看臺欄桿前排成了整齊的隊形。東西兩個看臺是鴻鵠的交響樂團和鴻鵠鑼鼓隊的隊列。當他們一出現,12萬人的觀眾席上忽然間一片肅靜。所有人屏息靜氣,等待著鴻鵠啦啦隊的開場表演。

  交響樂隊的演奏突如其來地發生了,肖斯塔科維奇的《第七號交響樂第四部分》恢弘壯大的樂章倏然響起,開場即巔峰,隆隆前進的音樂鐵流吞噬了整個世界。

  “puton誘rwarpat!(披上你的戰妝吧!)”鴻鵠合唱團的和聲轟然響起。

  場子一下子炸了。12萬觀眾轟然站了起來,同時把手舉了起來,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南看臺上打倒男孩樂隊的歌聲鏗鏘響起。

你雖如巨石加身將我拽入深淵但我會劃亮火柴將你燒至烏有我們如七月的南瓜燈恣意燃燒劃破天際而如今潮漲來襲危機四起  吾輩盡將奔赴戰場英勇殺敵…”

  至上院綠茵場上,分成明暗兩個陣營的拉拉隊員在安寶貝和西琳的率領下,隨著鏗鏘有力的歌聲跳起了戰舞。兩個陣營的舞者,一個來自地獄,一個來自天堂,仿佛墮天使與圣天使,踏著整齊而激烈的舞步,朝著對方的陣營勇猛無畏地突進,很快,明暗交疊,青金融合。

  安寶貝和西琳踏著勇猛如斗牛士的舞步,臉對臉,肩并肩,忽近忽遠,忽離忽合,仿佛明暗陣營的將軍,沉浸于激烈的戰斗。

  “puton誘rwarpat!(披上你的戰妝吧!)”鴻鵠合唱團的和聲再次響起。

吾愿背負十字,默默祈禱,戰死沙場而我已經看見烏云背后勝利的曙光我們終將從失落暴戾手中奪回城池甚至一個狂躁的戰士就夠了你也知道當你在等待戰歌響起之時時間也在匆匆流逝  所以獨自隨心舞動吧!”

  隨著音樂的旋律,明暗兩個陣營的啦啦隊員們互相交疊,糾纏,拼殺,纏斗,手臂舞動,做出揮劍、舞刀、擊矛、掄戟等一系列武者經典的搏擊動作。場面越來越像一場血腥的戰爭。

  一個個啦啦隊員倒在地上,用身體組成了一只明暗相間的鳳凰圖案。最后安寶貝和西琳雙手互刺,做了一個同歸于盡的動作,在倒下的同時,四手伸出,互相抓緊,彼此維持住將倒未倒的姿態。

畫上你戰爭所需的偽裝吧這場惡斗我們不戰而勝放飛和平,交出了愛這場惡斗我們不戰而勝放飛和平,交出了愛  這場惡斗我們不戰而勝…”

  隨著樂曲漸漸柔和,安寶貝和西琳雙雙倒下,組成了鳳凰明暗相間的頭部。整個啦啦隊組成了一只完整的青金兩色鳳凰圖案,這個圖案中的鳳凰垂垂欲死。

  突然間,激烈的旋律再次響起。所有躺在地上的拉拉隊員一起撕掉外衣,露出里面穿著的銀白色隊服。臥地的鳳凰瞬間變成刺目的白色,猶如鳳凰涅槃。

  熱愛搖滾的年輕人們!

  你們難道感受不到我們都命不久矣?

我一定會像混音一樣天翻地覆地改造你接著你便會如鳳凰涅磐般崛起我們都帶著曾經同樣的苦難憂傷不,我還是覺得我理解更深我定會像混音樣改變你  然后再讓你如鳳凰般涅槃翻飛…”

  安寶貝和西琳一身白衣與鴻鵠啦啦隊開始了經典的啦啦隊熱舞,滿場觀眾徹底沸騰,隨著音樂和她們一起舞動身軀。12萬觀眾,12萬白衣,與場內熱舞的啦啦隊融為一體。乍看上去,仿佛今天的帝都根本沒有黑云壓頂,而是晨曦輝煌。

歌曲終了,場內陷入一片整齊劃一的歡呼聲  “鴻鵠!鴻鵠!鴻鵠!鴻鵠!”

  “一飛沖天!一飛沖天!一飛沖天!”

  異人隊的觀戰間內,曾重九等一眾異人族隊員貼在玻璃墻上,看著整個至上院清一色的銀白戰裝,聽著慷慨激昂的戰歌,一陣陣的心神恍惚。他們都有一種錯覺,這一次和鴻鵠的較量,不是一場比賽,而是一場戰爭!而現在的鴻鵠,正在做著壓倒一切的戰爭動員。

  “嘶…,當年面對呂一笑明軍的祖輩,應該和我的心情一樣啊。”曾重九干澀地說。

  “人族先聲奪人,氣勢不凡啊。重九,我們被奪勢了!”田真容顫聲說。

  “老梁,這歌怎么聽不懂,是方言嗎?”曾重九扭頭問聽得入神的梁飛驥。

  “嗯?啊?”梁飛驥好不容易才從震撼中清醒。

  “這是什么歌?哪里的方言?”曾重九不得不再問一句。

  “這是英倫的樂隊,用的是英倫三島的方言,歌名翻譯過來叫做——鳳凰。”梁飛驥說。

  “鴻鵠,就是銀色的鳳凰。”田真容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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