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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 葉姐,咱換個地方行不

  “拿過來吧。”

  祭壇中的聲音異常冰冷,紅光閃耀,灰色身影剛收起來的一截的長生藥沒入了祭壇:“下次若再如此,或許,我要考慮換一個合作伙伴了。”

  “放心,絕對沒有下次!”

  灰色身影微微顫抖,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惶恐失去合作機會,大袖一揮,就消失在了這方奇異空間,沒有留下任何氣息。

  “一只茍延殘喘的老狗,給你機會是恩賜,也敢和我甩臉色,真是不知死活,總有一天會讓你連本帶利吐出來!”

  灰色身影離去,祭壇中的聲音卻多了幾分殺意。

  片刻后,祭壇上再次浮現出那個修羅王族天驕最后看到的畫面。

  著重顯化了那一頭渾身紅毛,體魄覆蓋層層畸形肌肉甲胄,胸口深淵之井流轉的禁忌兇物。

  “果然是帝煞神荒骨,人世間曾經錯過的那截脊椎煉獄骨,已經第二形態了啊,好好好,值了!!”

  下一刻,神秘祭壇紅光閃耀,帶著急切情緒,消失在了這片奇異空間中。

  修羅戰場,十九戰區。

  修羅族的突襲除了給江無夜帶來一筆橫財外,并未對已經板上釘釘的戰局造成什么影響。

  頂多是給了本來心如死灰的諸天天驕一絲希望,下一刻卻又被狠狠撕碎,徹底墮入了黑暗深淵。

  星空火神炮再次充能完畢,閃耀的十色神光璀璨九天,爆涌的毀滅能量在一雙雙呆滯的目光中蔓延到炮口。

  轟隆!

  震耳欲聾的咆哮聲中,整片蒼天都似乎被可怕的后坐力推得倒退,十色毀滅能量猶如一掛星河墜落。

  整片荒原,一切有形無形的存在剎那洗滌一空,從天地間徹底抹去,古星月,龍焚虛,如海天驕,連痛苦都未曾感受到,就化作了虛無,原地只留下了一個龐大的黝黑深淵。

  “小祖!!”

  “圣子!!”

  深淵廣場,各天域哭嚎聲四起,猶如噩夢驚醒,卻發現成了現實,一時間根本接受不了。

  一位位大能眼神呆滯,內心中充斥著憤怒,自責,以及滔天的殺意,最終怨毒的看了眼戰區中的江無夜,咬牙吐出一字:“走!”

  “老祖,讓我下場,我必屠武修羅為小祖雪恨!”

  還有剩余的道基境天驕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紅著眼咆哮,就要往昊天鏡沖去。

  “我說了,走!”

  大袖一揮,深淵廣場上的快要瘋魔的天驕都被各天域大能收進了袖中,陰沉著臉就要離開。

  人死光了,臉丟盡了,他們不想再在這里停留哪怕一分一秒,更不想看江無夜那戲謔猖狂的嘴臉,以及一位位神靈那古怪的目光。

  這一次,是他們低估了江無夜,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下一次,他們出手必然是雷霆絕殺,不會再給江無夜一絲一毫僥幸機會!

  “道友且慢!”

  就在這時,凰九九卻突然上前攔住了欲要離開的各天域大能。

  “凰道友這時何意?”

  幾大天域的大能皺了皺眉,有點不理解凰九九此刻的行為,要落井下石挖苦一番嗎?

  哪知,凰九九卻根本沒有挖苦他們的興趣,臉色反而是前所未有的鄭重,提醒道:“諸位不會忘了一個月后‘大羅神墟’的事吧?”

  幾位大能臉色齊齊一震,一時間神情竟有些恍惚,萬千年輕時代的烽火記憶翻涌,壓過了悲傷情緒,喃喃自語:“時間過得還真快,轉眼又是一個時代。”

  大羅神墟!

  古天庭崩滅后遺留在第一戰區的超級造化地,嚴格來說是曾經那些古神的葬地。

  上到三十三重天,下達九幽冥府,不知多少古神圣佛在伐天戰役初期那場最激烈的碰撞中戰敗身死。

  祂們的殘軀則被剩下的古神埋葬于一處異地封存,等待有朝一日古天庭平定天下,再掌圣域天道,歷劫歸來。

  可惜…

  天欲使人滅亡,怎能留有僥幸,古天庭一路大敗,九幽冥府破,三十三天崩,天帝隕,圣人落,垂死掙扎了萬載光陰后,徹底煙消云散。

  大羅神墟中的那些古神殘軀自然就沒了再歷劫歸來的可能,永遠埋葬在了異地。

  但,古天庭雖崩,大羅神墟當初留下的規則秩序卻依舊在運轉,一個時代開啟一次,只為等待眾神歸來。

  匆匆數百億載,大羅神墟也開啟過數百次。

  可惜,每次開啟。

  等待其中其中亡神的卻不是歸來的眾神,而是要挖墳倔墓,恨不得把大羅神墟刮地三尺的勝利者們。

  而凰九九之所以這么珍重,是因為大羅神墟的獨特位置,位于第一戰區中的深淵裂縫與圣域交界處。

  第一次開啟時,修羅族與圣域因為爭搶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大戰,鮮血染遍九天,不知道死了多少神靈,大能與至尊天驕。

  導致的后果就是,一直到大羅神墟關閉,雙方都沒角逐出一個勝負,還平白戰死了不知多少中流砥柱,元氣大傷。

  第二次開啟。

  為了避免再出現上次的情況,雙方不再大戰,罕見的各退一步,定下了協議:由兩方道王以上,大能以下的年輕至尊擺擂角逐,五場道王層次,五場主宰層次,合計十場生死戰,勝者進,敗者退。

  數百個時代以來,大羅神墟開啟上百次,并無哪方完全碾壓另一方,都是有輸有贏,輪換進入。

  而這一次的大羅神墟開啟時間,就在一月以后,其實不用凰九九提醒,各大天域都已經在緊鑼密鼓的籌備。

  畢竟,大羅神墟內的造化太多了,是當初古天庭留下的一條后路,埋葬了不知多少奇寶神藥,數百個時代過去都未能探索十之一二。

  若是能挖出一本古神經,一件宇宙神珍,混沌神兵…那對各方巨無霸勢力的底蘊體量增加都有莫大的幫助,自然不可能視之等閑,輕易放過。

  “勞煩凰道友提醒,圣殿很早就開始籌備,無需憂慮。”

  淡淡回了句,幾大域的大能便快步離開了,發生了這種事,哪怕大羅神墟開啟在即,他們也根本不可能開心得起來。

  “嗤,自作孽!”

  凰九九身旁一位女神撇了撇嘴,望向十九戰區中那道霸絕人間的雄壯身影,不知為何,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小臉通紅。

  “算了吧,那家伙不適合你,也別想著去接觸他。”

  凰九九看出身旁妮子是春心萌動了,不由嚴肅的告誡了一句。

  江無夜走的路,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認,都必然是一條不可能有牽掛的孤單之路。

  他背負的東西太過沉重,可謂諸世皆敵,要么戰到最后,要么剎那璀璨,

  一旦因為什么牽掛,亦或者兒女情長停下了步伐,那等待他的,絕對就是身死道消!

  江無夜清楚,所以他不敢給夏四九承諾,甚至當初想過狠心一走了之,再不相見。

  凰九九自然也看得出來這個似乎什么也擊不垮的男人心中的那份孤獨與迷茫,所有的癲狂肆意,嬉笑怒罵,也似乎只是為了掩飾那份對未來的恐懼。

  心中不可安,身后哪來人?

  正因如此,祂才會用幾乎嚴厲的語氣,掐滅了身旁好姐妹的那絲幻想,鏡中花水中月看似美好,但在破碎之后,也只能剩下黯然神傷。

  “我…就是想想嘛,我已經七萬歲了,還未體驗過風花雪月,嗚嗚,你知道我這八萬年是怎么過來的嗎?”

  遭受呵斥的女神像是一下子勾起了心中的痛事,淚水決堤,通紅著眼跑開了。

  “唉,傻姑娘啊。”

  凰九九看著遠去的姐妹,無奈搖頭,祂當然清楚那份空虛寂寞冷。

  畢竟,祂打了九萬年光棍了啊,沒有嘗試過的東西,終究念念不忘。

  佛不知魔,如何渡魔?

  空口白牙四大皆空,終究不過自欺欺人。

  “切,騷蹄子!”

  角落里,隱藏人群中的葉安晨看著傷心跑開的女神,自然聽到了什么事,不由慵懶的翻了個白眼。

  她認為那女神格局太小了。

  居然追求天長地久風花雪月這種低級東西,活了幾萬年,心境還不如她這個幾百年的小姑娘,不可取。

  “咦,直接嚇跑了可還行,咯咯咯。”

  目光在看向之前蕭凡的位置,此刻已經空空如也,葉安晨頓時笑得花枝亂顫。

  就這,還恬不知恥的忽悠那群賤人,夸海口復興異人族群,真是有夠好笑的。

  永恒神城外。

  山風呼嘯,一老一少兩道黑色身影對立無言。

  “陳老,我要下十層地獄,不入主宰級戰力,絕不出關!!”

  半晌后,蕭凡抬起了頭,神情堅定的看著眼前的守墓人老嫗,眼中迷茫恐懼盡散,被更加濃郁的斗志所取代。

  力不如人,那就發憤圖強!

  擁有傳承恒古的逆天異人傳承,再加上整個族群的幫助,他就不信追不上江無夜,無法洗刷人世間的大仇!

  老嫗欣慰的點點頭,拍了拍蕭凡肩膀,并未失望,反而鼓勵道:“你能看透這一點,沒有沉淪,已經是大收獲了。”

  “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必定振興族群,讓異人再立圣域之巔,萬仙俯首!”

  蕭凡拳頭緊握,發下了大宏愿。

  不管是為了傲雪霜顏一眾紅顏的血仇,還是一代代收尸人先輩的遂愿,都是鞭策他成長的動力,絕不會因為一時打擊而輕易言敗!

  山風吹過,兩道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下次再見,必讓你體會百倍絕望!”

  扭曲空間中,蕭凡注視永恒神城,雙目微紅,快速向著天穹界壁靠攏而去。

  “哪個崽種又在算計老子?!”

  十九戰區中,開完地圖炮將諸天天驕再次斷代的江無夜回歸正常狀態,降落在大地之上,心血來潮,感覺到了剛剛一股針對他的惡意一閃而逝。

  實力到了他這一步,對冥冥間的危險,惡意的感知已經快成了趨吉避兇的本能天賦,一定范圍內,像信號接收器一樣,只要有人對他產生惡意,他都能接受到。

  若是他能成就古祖,那圣域大宇宙一定范圍內,不過隔著多少星域。

  只要有人念叨他的真名他都能感受到,甚至溯源追尋,洞察來歷,意念一動就能將其斬殺。

  如果是像神魔戰場遭遇的禁忌巨頭那種存在,就更恐怖了,一念起,殺劫可跨越無盡光年,諸天萬界,降臨圣域任何一個角落。

  若是當初沒有神魔戰場規則的庇佑,他和葫蘆娃根本承受不住那位禁忌巨頭的殺念,瞬間就要被隔著無盡光年磨滅成劫灰,沒有任何僥幸!

  大能,禁忌巨頭…

  這種站在大宇宙之巔,俯瞰紀元稱尊的存在,手段已經完全超出了常人理解范圍,真正達到了一個念頭就能無視距離殺敵的變態層次。

  以至于哪怕到了現在,每每想起當初的那些作死行徑,江無夜都會驚出一身冷汗。

  “這位道友,你那炮也太猛了吧?”

  駐守十九戰區的神將跨越天地渡了過來,看著被轟成吞天深淵的荒原,不由咂舌稱奇,已經完全把江無夜當成了一個怪物。

  對神靈,江無夜一向是恩怨分明,抱以和善態度,收起了那份霸道暴虐,咧嘴笑道:“嘿嘿,雕蟲小技,不足掛齒,讓各位見笑了。”

  “你知不知道剛剛來襲的那個修羅是什么層次的?

  神將無奈一笑,認為江無夜謙虛過度了,提醒道:“修羅王族的頂尖天驕,自斬了一刀,從道王跌落道基,對道基境擁有著絕對碾壓性的戰力卻被你這個帝境一炮轟死了。

  這哪里是什么雕蟲小技,雕龍都綽綽有余了。”

  “那個鐵憨憨?”

  江無夜挑了挑眉,怪不得,他剛剛會覺得那家伙的氣息有點奇怪,斬殺后還爆了十億的正能量,原來是這個原因。

  老實說,那位修羅王族天驕的確夠強。

  如果江無夜之前沒有利用戰場凝聚了十道戰氣之環增幅,的確要經歷一番大戰才能拿下。

  可惜,強就是強,弱就是弱,生死面前,沒有如果。

  所以,此刻聽神將提前,江無夜也只是有些意外,并未放在心上。

  唯一遺憾的是,讓那群剩下的修羅族跑了,不然又是一筆海量正能量進賬。

  瑪德,早知道剛剛示弱一下,讓他們都進來了,怎么就管不住這暴躁的性子呢?

  不對,得怪那群家伙不知好歹,明知道我缺正能量,居然還跑,真是缺德!

  “老公,你好猛啊!”

  正打算清理收獲,葫蘆娃著老騷棒就雙眼冒光的從傳送通道中跑了出來,恬不知恥的抱著江無夜發浪。

  “你特么還要不要臉?!”

  當著神將的面,江無夜不好發作,臉色一黑,只能傳音怒罵。

  “不要,不要,我只要戰功,快還錢,你說的,雙倍啊,別賴賬!”

  江無夜直接無語了,給了臉色古怪的神將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拽著葫蘆娃就往一處角落橫渡而去。

  砰砰!

  山谷中,江無夜毫不客氣,再次兩拳錘爆葫蘆娃的大饅頭,惡狠狠道:“去你妹的老比登,不就兩千戰功,你至于這樣嗎?!”

  “又打我這里,你個變態!”

  葫蘆娃揉了揉大饅頭,齜牙咧嘴,掏出戰令牌,又雙眼冒光:“趕緊的,我看你小子剛剛一炮殺了那么多,估計一千萬戰功都有了,看我可憐,就多賞點吧,你不會在意的對吧?”

  一千萬?

  江無夜愣了下,稍稍回想了剛剛那一炮產生的威力。

  雖然有那個鐵憨憨斬境道王吃了百分之九十的傷害,導致轟入修羅海威力大減。

  但哪怕剩下的余威,也撕開了修羅海,殺了二十多個來不及躲閃的道基,以及起碼上百個巔峰真帝。

  戰功是根據斬殺修羅的實力來計算的:巔峰真君層次一百戰功一頭,偽帝一千,真帝最高五萬,道基最高五十萬。

  單說那頭鐵憨憨斬境道王就已經超出了五十萬戰功,為江無夜貢獻六十萬戰功,剩下的二十來位道基平均三十萬一頭,上百真帝平均四萬。

  這么一算,還真是一千多萬戰功了。

  意念探入戰功令,果然,信息已經有了變化:

  “姓名:江無夜。

  跟腳:人世間飛升武修。

  實力:星宮武帝。

  封號:無。

  天地玄黃玲瓏寶塔權限:是否開啟前三層權限?

  雇傭:無。

  戰友:葫蘆娃。

  戰功:13000000。”

  除了戰功增加,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也打開了三層權限,隨時能溝通購買其中的寶物。

  不過,江無夜并未過多關注戰功,反而收回神念,目光看向了終焉修改器面板,查看起這一次的正能量收獲。

  鐵憨憨一只修羅就貢獻了十億!

  亂古天淵的圣子五億!

  亂古天淵的五十位天驕都是王品道基,每位兩億,就是一百億!

  二十多個的修羅族道基境也都實力相當于王品道基層次,四十億!

  剩下的相當于巔峰五洞天真帝妖邪的兩百位修羅,貢獻了一百億!

  也就是說——

  “正能量:255億!!”

  沃日!

  這是要發啊!

  江無夜口水都差點流出來,雖然沒有達到預期,但第一次見到這么多正能量,他還是瞬間高潮,一時丑態畢露,恨不得時空裂縫中再沖出幾波鐵憨憨來。

  “呃,小子,你不至于這樣吧?”

  葫蘆娃被江無夜雙眼通紅,像是老公牛發情的樣子嚇了一跳,抱著身子,打了個冷顫退到一旁。

  他害怕江無夜興奮沖昏了頭腦,把他給辦了。

  “呃,你什么意思?”

  江無夜看到葫蘆娃的動作,原本激動的心情瞬間被惡心占據,一臉膩歪的拿出戰令牌,大氣道:“瞅你那德行,老子十倍奉還!”

  “哎呦,江爺,這怎么好呢~”

  一聽這話,葫蘆娃頓時來了精神,也不怕了,甚至搔首弄姿,刨著媚眼。

  “你再在哪臊皮惡心,信不信我直接賴賬?!”

  “別啊,我這不是調節一下氣氛嘛,畢竟你剛結束大戰,放松一下多好,真是不解風情。”

  “放松一下,你?”

  江無夜差點吐了,直接扭頭就要走。

  “哎,別別別啊。”

  葫蘆娃不臊皮了,連忙恢復了正經,湊過來,小心翼翼的遞過戰功令,一副害怕江無夜搶走的謹慎做派。

  “德行!”

  江無夜翻了個白眼,意念溝通戰功令,選擇葫蘆娃,直接轉了五萬戰功給他。

  “嘖嘖,可以啊色熊,這才多久沒見,居然開竅到這種程度了。”

  戲謔聲突然響起,熟悉的慵懶音調,讓江無夜身軀一震,想到了記憶深處那個吸血鬼瘋女人。

  果然,一回頭,就發現一襲白衣斗笠,提著馬燈銅鑼的葉安晨飄飄若仙,半睜半閉好似醉酒的美眸看著他和葫蘆娃,滿是不用解釋,我理解的意思。

  江無夜看了看衣衫不整,臉色潮紅的葫蘆娃,再撇了撇正在交易的碰在一起的兩塊戰令牌,哪里還不知道葉安晨是什么樣意思。

  “我靠,你別誤會,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人!”

  江無夜趕忙拉開了葫蘆娃的距離,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急赤白臉的解釋。

  “嘖嘖,也不知是誰當初急吼吼的撕我褲頭,唉,可能是我認錯人了吧,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葉安晨悲傷搖搖頭,一副回家看到老公出軌還在狡辯的失望之色,擠出幾滴眼淚,轉身就要走。

  “行了,你這破演技騙小孩子都騙不到。”

  江無夜臉色一黑,也懶得解釋了,知道葉安晨不可能無緣無故找他,不是讓他獻血,就必然是有其他事。

  畢竟,當初葉安晨救了他以后,留下過話,將來在圣域需要他幫忙,此刻顯然是來要債了。

  有恩報恩,有仇揚灰。

  他江無夜雖然心狠手辣,但也恩怨分明,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白眼狼,葉安晨就他兩次,他自然不會再像第一次見面那樣惡語相向。

  嘩啦啦~

  “不用我多說了吧?”

  果然,葉安晨立馬停住了步伐,拿出一個黑罐,一副你懂的表情看著江無夜,眼中滿是欲求不滿之色。

  江無夜臉皮抽了抽,看了眼神情古怪的葫蘆娃,湊上去對葉安晨態度放低,小聲道:“葉…葉姐,你看能不能換個地方。”

  這事情,總歸有那么幾分不光彩,要是被葫蘆娃知道了,以后指不定怎么笑話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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