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斗伸手摸了摸蘭丸的腦袋,抬起頭看向發愣的日向寧次,語氣中帶著嘲諷:
“日向一族分家所謂的自由,就是死亡嗎?”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還真是讓人感到可笑,連死亡這樣的事情都看成是一件自由的事情,真是可悲。”
說到這里,右斗聲音微微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你父親給你留下的這份卷軸在我看來,完全就是一副懦夫的表現而已。”
日向寧次猛地抬起頭,充滿憤怒的看向右斗。
而另一旁的日向日足,臉色也早已經冷如冰霜:“你們應該不是木葉的人吧,到這里有什么目的?”
“目的嗎?看到一個不錯的天才,忍不住想要拉一把。”
右斗聳了聳肩,沒有絲毫想要避諱的意思。
“哼,你是不是太過小看木葉以及我們日向一族了!”
日向日足發出一聲冷哼,語氣冰冷的開口道。
“我可是相當重視木葉呢,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親自出現在這里。”
“不過,日向族長如果想要等你的族人發現這里的情況,然后派暗部過來恐怕要失望。”
右斗看著日向日足輕笑的開口道。
日向日足神色一愣,他之所以到現在沒有動手,就是因為在等待木葉暗部的人到來。
但現在!
抬起頭看向對方,一臉自信的神色,日向日足發出一聲輕喝:“白眼!”
“這…這怎么可能!”
打開白眼的日向日足,仿佛發現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對!
是那個小鬼的眼睛!
日向日足轉過頭看向蘭丸的方向,眼神中的殺意已經毫不掩飾。
那個小鬼的能力跟他們的白眼有些相似也要罷了,但現在不僅如此,竟然還擁有能夠克制他們白眼的能力。
這樣的血繼限界,無論如何,日向日足都不會讓它存在這個世界上!
“不管你們是誰,有什么樣的目的,你們現在已經逃不掉了!”
日向日足身體微微下蹲,語氣中帶著絲絲的殺意。
柔拳!
日向日足猛的一踏地面,率先向著蘭丸沖了過去,先不說蘭丸在兩個人中,看起來是最容易解決的。
更重要的是,在日向日足白眼的眼中,蘭丸和右斗的身上,出現了一層類似于薄霧一樣東西。
在這層薄霧的東西面前,他的白眼根本無法看清楚兩個人身上的穴位。
日向日足的速度很快,幾乎一個眨眼的功夫,便已經出現在蘭丸的眼前。
雖然無發看清楚蘭丸身上具體穴位的位置,但對于一直研究人體穴位的日向一族而言,本身的問題并不大。
哪怕沒有白眼,日向日足也可以輕易地找出蘭丸身上的穴位,只是無法看到查克拉薄弱的地方而已。
日向日足伸手輕飄飄的向著蘭丸脖頸的一處位置點去,速度極快。
“咒印一。”
蘭丸眨了眨眼睛,小聲地開口道。
下一刻,伴隨著蘭丸的體內傳出一聲悶響,緊接著蘭丸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膨脹。
眨眼之間,一個兩米多高的身影便出現在日向日足的眼前!
蘭丸抬起夸張的胳膊,猛地一拳向著前方轟出,與日向日足點過來的手撞向一起。
日向日足臉色一變,蘭丸的這一拳速度太快,僅僅拳頭轟過來的拳風,就讓日向日足感受到了一股沖勁。
如果兩者的手撞在一起,日向日足的手絕對會當場廢掉。
柔拳法——八卦空掌!
日向日足來不及將手撤回,只能臨時變招,將點出去的動作變成拍,同時一股氣勁,從日向日足的手上噴涌而出。
一聲悶響上在整個房間中炸響,兩者相撞的力量,讓日向日足忍不住連續后退數步才停了下來。
右斗臉上依舊戴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抬腿向著日向寧次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不會讓你接近寧次的!”
日向日足發出一聲大喝,身體微微一轉,便向著右斗的方向沖了過去。
不過,日向日足剛剛動身,一道健壯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日向日足的身前。
沒有什么廢話,蘭丸伸手一掏,一個卷軸便已經出現在蘭丸的手中。
一陣白煙散去,一把造型奇異的忍刀出現在蘭丸的手中。
“蘭丸聽別人說,你好像是日向一族的族長,既然是族長,想來應該很強。”
蘭丸說到這里,聲音微微頓了頓,眼神中帶著真摯的目光看向日向日足:
“所以,蘭丸能砍死你嗎?”
正在向日向寧次走去的右斗,突然聽到蘭丸所說的話,嘴角忍不住一抽。
經常跟再不斬那些家伙待在一起,蘭丸不會被他們教壞了吧?
“很好!很好!爆刀·飛沫,看來你們是霧忍村的人!”
日向日足氣得臉色有些發紅,過了半響才憋出一句話。
日向日足直接動手,蘭丸的話已經讓日向日足感受到了侮辱!
在兩個人戰斗的時候,另一邊的右斗已經走到了日向寧次的身前。
剛才日向日足的話,寧次自然聽到了,語氣中帶著顫意,看著右斗道:
“你們霧忍村想要對木葉開戰?”
公然的挑撥日向一族宗家和分家的關系,甚至直接在木葉中,跟日向一族的族長發生戰斗,這樣的事情已經等同于開戰了。
“身處和平世界的小鬼,又怎么可能真正懂得戰爭到底是什么?”
右斗淡淡的瞥了一眼日向寧次,語氣中充滿殺伐之氣。
日向寧次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仿佛隨時都要出手,他在右斗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可怕的壓力。
“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不然的話你就自由了。”
看著日向寧次,右斗淡淡的開口道。
“自由”什么意思,日向寧次自然明白。
“我這里同樣有一份卷軸,有沒有興趣看一下?”
右斗出一份卷軸,直接扔到日向寧次的懷中,顯然并沒有想要詢問的意思。
日向寧次微微定了定神,也沒有矯情,直接打開卷軸看了起來。
他知道,如果眼前的這名青年想要殺他的話,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抵抗不了。
“這份卷軸上面記錄著當年發生的事情,不過不是木葉的記錄,而是云忍村的記錄。”
“你父親說到底,只是兩個村子之間的犧牲品而已,更是日向一族的犧牲品。”
“你父親所說的“死亡的自由”就如同剛才我所說的,只是懦夫的行為而已。”
右斗隨意的開口道,無論日向日足的解釋,還是當年日向日差留下來的卷軸,都不能否認一點。
那就是,日向日差作為犧牲品的事實。
而云忍村的那份卷軸上,則是記錄了當年木葉與云忍之間暗中的協議而已。
日向寧次拿著卷軸的雙手,忍不住顫抖起來,不僅是因為對當年父親的事情而憤怒,更是對右斗的目的而感到心驚。
身為天才,日向寧次很聰明,但同樣的也不夠聰明。
真正聰明的人,是不會在中忍考試這樣巨大的場合,表達出對宗家的憤怒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代的日向一族,除了寧次這個天才之外,沒有其他的天才后輩。
作為宗家的日向日足,早就把這個對宗家充滿憎,同樣又是天才的日向寧次扼殺在搖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