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以前有點老毛病,等著小李去送我,帶回來三個療程的膏藥,回去貼,不能治愈,但是以后也不會范了。”
二丫抱過來孩子,坐在孫大夫的對面。
“孩子也挺健康的,沒有問題。
夫人,你還要看看嗎?”
“孫大夫,您幫我看看,我覺得身體沒有問題,孩子也是沒有什么特殊的。”
“嗯,挺不錯的,以后多吃點粗糧,多喝骨頭湯,燕窩一類的,實在不愿意吃,可以不吃了。”
這下張紅梅高興了,不用吃燕窩了,那才是最好的。
“一會兒讓小李帶回來舒筋活絡丸,吃幾天就不用放血。”
“大夫,我還是吃藥吧。”李翠花不想扎針放血。
“嗯,夫人,那我回去了,有事叫我。”
“謝謝孫大夫了。”
蘇晨送走了孫大夫,客廳里的氣氛特別的輕松。
“紅梅,我爸媽都沒有問題,我今天要去上學。晚上我再回來。”
“二丫姐,你還有這一周就結婚了,還是今天去請假吧,不應該先把結婚證領了嗎?”
“現在的課程特別的重要,我明天上午請假,好不好?程光煦?”
“可以,我開車去送你。”
看著閨女女婿離開了,“紅梅,我一會兒去看看他們新房還缺什么?”
“行啊,還是等著程光煦回來你們再去好了,咱們去找太奶。”
“找我干啥?我最膈應大夫,所以等到他走后,我才出來。”
“太奶,您真的應該讓他們把脈看看的。”
“不用,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
“二奶,我也是這么想的。”
胡愛芬接過孩子,坐在李翠花的旁邊。
“翠花,你不用給二丫準備啥了。他們的新房也住不了幾天,買太多的東西也是放著。行李我們做了六套,其余的姑爺都準備的挺全的。”
“嫂子你做了行李我就省心了。二丫還有一年才能畢業,姑爺又經常不在家,用的上的都準備了,其他的沒啥大用的就不買了,等到他們以后自己置辦就中了。那就不用過去看了。”
“嗯,你還是歇著吧,一會兒讓姑爺帶著茂才去看看就中了。”
“嗯,要是沒有縫紉機,得買一臺,這個也放不壞,拿起來就能使。”
“姑爺準備了。”
“光煦這孩子好啊,我們二丫后半輩子不用我們操心了。”
“可不是?你比我省心。”
“嫂子你也別多想了,等到他們大了,就知道了。”
“知道啥?一個個的,我還懶得管他們呢?以后有竟澤給給我送終就夠了。”
“等到他們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等著吧,我啊,早就想開了。你大哥我們倆好好的活著,伺候走了老人,還管他們干啥?”
張紅梅觀察著胡愛芬,覺得大娘說真的想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我們家建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當初我們兩口子不同意,覺得還是了解一下再結婚,可是他鐵了心的就是她。那是建國第一次違背他爸的意思。
這下好了,楞頭八腦的又要鬧著離婚。咳!我啊,簡直都被他氣死了。”
“管他們干啥,都老大不小的了。你可得好好的,二丫這雖然有著落了,可是姑爺沒有家人,將來生孩子你的伺候著,還有石頭三丫他們兩個還小,你的事多著呢。”
“我知道,我都明白。我可得好好的活著,還等著給我家鵬飛娶媳婦呢!”
孩子以為是在逗他,咧著嘴露出了無齒的笑容,咳順著嘴角淌著口水。
“你啊,就是勞碌命。不過咱家孩子咱們自己養還能有出息,要是真的跟著建國他們兩口子,我還怕把孩子耽誤了。”
“二丫也是這么說的。我家鵬飛將來一定出息,可不能被他們養歪了。”
張紅梅特別喜歡這樣,要是都能夠坐在炕頭就更好了。聽著家長里短的,覺得還是在劉家屯生活。
“對了,紅梅,王建設結婚了,這個蔫不琉球的小子,居然自己搞了一個市里的姑娘。”
“真的?那村長一定非常高興了?有沒有大辦?”
“沒大辦,就請了十多桌,那媳婦一看就是厲害的,小蕊挑刺,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呵呵,村長媳婦一定不愿意?”
“嗯,是不太滿意,但是建設愿意。
而且也在市里給他們買了房,聽說離著你家不太遠。”
“那還挺好的。咱們村出去的十個人都站到市里了吧?”
“嗯,就雙存還沒有結婚。不過也把房子買了。這么多年,也不往家里交錢,都自己留著,雙存這孩子也真夠有心的。”
“有房子,工作好,不愁找媳婦的。”張紅梅覺得雙存是他們十個人當中長得最好的,真的不應該找不到媳婦。
“咱們村就剩下二愣子了。也不知道他咋想的,我給他介紹他還不見。
他們家就剩下他一個,他倒是好,沒人管著他,歡羊了。”
“太奶,你得管他。”
“罵了。不聽,還跟我嬉皮笑臉的,還說他的媳婦,得你幫著找。”
“他也沒和我說啊?”
“管不了了,這下又去了外地,更是山高皇帝遠的。”
“太奶,一會兒給他寫信,他要是不說出個五六來,咱們娘幾個就給他找個媳婦送過去。”
蘇晨在一邊聽著,有點愣神,張紅梅叫她叫了兩遍。突然想起有一次二愣子確實說過要娶蘇晨的。難道他們真的有戲?
張紅梅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幾張紙,有老太太的話,李翠花的話,劉茂才的話,還有胡愛芬的話,最后才是自己得。反正就是各種威脅。
“呵呵,他要是不老實交代,咱們就找個老實的送過去。”胡愛芬覺得這個辦法挺好的。
“我看中,咱們也是他的長輩,長輩做主,看他咋辦?”
“蘇晨,你去把信給我爺爺送過去,讓他想辦法送過去。”
“是。”
等到蘇晨離開,“太奶,二愣子哥曾經跟我開玩笑的說和蘇晨結婚。”
“就是剛才的那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