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殷一把抱起雀雙,隨后一巴掌落在她的屁屁上。
“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戎殷克制了力道,打下去的力道并不大,絕對不會讓她覺得很疼。
然而指尖彈性十足又格外柔軟的觸感叫戎殷不自覺地握了握拳。
雀雙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她瞪大了眼,一只耳朵也直直地豎在那里,整個人僵硬地呆在那里。
因為要打她,所以戎殷抱著雀雙的姿勢就像是抱小孩那樣,讓小姑娘坐在他的手臂上。
幾秒后,雀雙的眼睜得越發的圓了:“你…你打我!”
雀雙簡直不可思議,她竟然被戎殷當做小孩子似的打屁股了!
戎殷低低咳了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沖動之下做了什么,不過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對。
戎家戎少說的做的向來都是圣旨,唯有在遇到雀雙后,那些原則和底線一退再退。
“你竟然打我!”少女的聲音充滿了控訴。
她看著戎殷的眼睛,原本清澈透亮的黑眸子里慢慢浮現一層水霧,眼眶微微泛紅。
她眼眶里的淚珠要掉不掉,看得戎殷心軟的一塌糊涂,又心疼極了。
可他還是抿著唇,看上去威嚴又冷漠,那模樣似是最初見時的樣子。
但雀雙卻和那時候的不同。
那時她慫的什么不行,但現在…
“你干什么打我?”
少女眨了下眼,濃密卷翹的睫毛上也掛上的淚珠。
“這是家暴!”
她被抱著,居高臨下,盛氣凌人。
“你是不是看上別的鼠了?”
還奶兇奶兇的。
“嗚…戎殷你欺負我,還兇我!”
還會裝可憐。
“還瞪我!”
更會胡攪蠻纏。
戎殷從沒見過她這樣子,不過微微睜大了眼,就被她講“瞪她”。
男人張了張嘴,不知道如何辯解。
他哪里面臨過如此境地,向來都是別人求他,別人努力為自己說好話祈求他的原諒。
戎殷緩緩地閉上眼,再慢慢睜開,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非常認真,生怕手臂上的小姑娘又找到什么不對的地方來控訴他。
在這個過程中,他從剛剛的驚愕回神,沉下心來想著該如何哄人。
終于,戎殷開口了:“腳還沒好,亂跳什么?”
“那你還打我?”小姑娘吸吸鼻子淚花也不往外面冒,就那么看他。
她的眼眶比之前紅了些,更像只紅眼睛的白老鼠了。
“…疼不疼?”戎殷不自覺地放低了聲音。
對方怕就是等著這句話了,微微扭著身子將自己那根細長的白色尾巴露了出來。
“尾巴好疼…都、都紅了。”
雀雙身后的尾巴也有回應似的甩了下,藏在白毛下的皮膚透著淺淺粉色,但尾巴上的毛比耳朵上的多,所以并不能看出來。
戎殷非常機智地順著她的說下去,開始柔聲輕哄。
而那只小白鼠則是耀武揚威地蹲在雀雙腦袋上,恨不得直接趕走戎殷。
“親親,就不疼了。”戎殷說著低頭要去親她尾巴。
但下一秒少女就害羞地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尾巴。
戎殷轉而將吻落在她的額頭:“那揉揉?”
雀雙糾結了兩秒,才把手撤回來。。
戎殷輕輕地在她尾巴上捏了兩下,頓時那還蔫蔫的尾巴變得不安分起來,東甩兩下,西扭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