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生間里找了一圈沒有收獲后,大家把目光落在了女尸身上。
他們一定錯過了什么。
等雀雙抱著洗干凈的小老鼠出來的時候,大家基本都圍在女尸旁邊。
雀雙直奔戎殷身邊。
“看,是白色的,和我一樣!”雀雙將洗的超級干凈的小老鼠捧到戎殷面前。
原本還有些濕噠噠的小家伙在見到戎殷后再一次炸毛成了一個白團子。
她感覺都不需要再替它擦干,多炸毛幾次它的毛自己就能干。
雀雙一邊用戎殷準備的干的毛巾擦拭著小家伙,一邊也湊過去看。
假人模特身上的臟器畫的非常精致,還有些過于逼真,再看看那顆泡爛了的頭,簡直是兩個世界的畫風。
“這個…腦袋應該是女主人的。”一名拿著照片的參賽者說道。
同時他拿出了那張有些年頭的照片。
“咳…雖然這頭實在是…有礙觀瞻,但是發型還有耳環是一樣的。”
聽到他這句話的人仔細去看,才發現她耳朵上帶著一個耳環,另一只耳環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其他人聽到這句話,臉色晦澀起來。一間屋子的女主人以如此可怕的姿態死在自己家里,怕是家里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也不知道她剩下的身體去了哪里。
那紅發女人看了兩眼后就丟下一句我去其他地方再找找后便飛快離開了。
原本那尸體就夠惡心的了,雀雙竟然還把那只死老鼠留在這邊?
她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
每個人都有害怕的東西,紅發女人自然不例外,她對于老鼠這種生物避之不及,更是對變成老鼠的雀雙越發討厭了。
小白鼠看到了紅發女人的表情,對著雀雙又是一通“吱吱吱”,就單看它那不高興的模樣,就知道它一定是在罵人。
雀雙聽完后笑了笑,又摸了它好幾下,才將脾氣甚大的小家伙哄好。
戎殷站在雀雙身后,正一手攬著她的腰給小姑娘借著力道靠著,看著那老鼠嘰嘰歪歪的格外引人注意就想把它給丟出去。
小白鼠似乎是發現了戎殷的念頭,滋溜一下躲進雀雙肩下的發絲里。
“出來。”戎殷擰著眉,聲音冷的掉冰渣。
雀雙感覺到發絲下的小家伙不停地在發抖。
她身體索性往后靠去,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戎殷身上,隨即往后仰著腦袋:“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我看不出有什么線索。”
岔開話題得生硬。
戎殷知道卻也是縱容著她,還趁機在少女的額頭上落了一吻。
“線索應該在她身上。”戎殷示意雀雙去看那假人,“那是一比一人體器官圖。”
雀雙盯著看了半天,什么都沒看出來。
而原本躲在發絲后的小白鼠又鉆了出來,一股腦兒地爬到雀雙腦袋上,隨后抓著她那只斷耳,一屁股坐下,只留下個囂張的背影給戎殷。
乍一看去,它就像是雀雙的另一只耳朵,不過這只“耳朵”更加毛茸茸的。
戎殷這次想直接把它給捏死,但看著這討人厭的老鼠替雀雙補齊了那只斷掉的耳朵,突然他就不動了。。
身前的小姑娘歡喜地摸了兩把自己的發頂,似乎對于做一只沒有殘缺的白老鼠特別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