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夏啟華夫婦還不知道蘇景霆的身份,自然也沒有把他當回事。
“蘇景霆!芷柔不過就是喜歡你而已!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她就算和這個小賤人有仇,可從來沒有傷害過你,做為一個男人,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索性夏芷柔已經這樣了,宛玉凝豁出去了。
“我為我老婆出頭,天經地義。我不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讓我老婆不痛快。”真男人都是這樣想的!
“你老婆?你老婆就是個賤種!你知道她一開始是許配給林承澤的吧,林承澤到現在還對她念念不忘!你老婆就是個爬床的賤人!”
蘇景霆眼神一瞇,夏芷柔直接被按在了地上,保鏢對著她就是狠狠的兩巴掌,根本沒有因為夏芷柔是女人而手軟。
一屋子的大佬都覺得很正常,蘇景霆的身份要是這點魄力都沒有,早就不行了吧,還能把集團做的這么大?!
這就是小兒科而已!
“蘇景霆,你憑什么打我的芷柔,我要報警!”宛玉凝怒吼,唯獨夏啟華還保持清醒。
他細細回想,越想越心驚!
環亞娛樂周年慶的視頻已經在網絡上瘋狂的轉發,他也看了。
明顯就是有人一手在操控的,他原本以為是夏亦珊。
可夏亦珊這個孩子,他雖然和她相處的不多,可是也看的出來她表面上冷漠,骨子里還是顧念親情的,不會出手這么狠。
除非,還有別人…
向昊是蘇影帝的老板,他沒有說話,看上去像是默許了蘇景霆的做法。
蘇宇杰是向昊的老板,是蘇景霆老板的老板,看上去巴不得蘇景霆再出手狠一點!
之前為了娶夏亦珊,蘇景霆出手可是很大方的,
這真的是一個影帝有的氣度和實力?
他可從來沒有見過蘇景霆的父母!
夏啟華拉住了宛玉凝又是一巴掌,“你給老子閉嘴!”
夏啟華對上蘇景霆的眼,“景霆,你到底是誰?”
宛玉凝被打的回了一點神志,看著夏啟華,以為他不正常了。
…”蘇宇杰忍不住笑了,“你才看出來啊!沒全瞎!”
“杰少,這…”
“你們黑心的一家子,一次次欺負我家小嫂子,還罵我哥,真的是活膩歪了,你以為我吃飽了閑著天天來管你們家的破事啊!真特么一家子都是瞎的!”
夏啟華和宛玉凝呆滯,連夏芷柔被打的鼻青臉腫也不可置疑的看著蘇景霆。
蘇宇杰的哥哥!
那不就是!
蘇家的長子!F集團的總裁!
神秘的單身貴族!
居然就是蘇景霆!
夏啟華倒退了兩步,直接跌在地上。
完了,完了,全完了!
宛玉凝更是站不住了。
F集團的總裁,傳說中的人物,不是他們這種檔次能見到的!
他們不僅僅見到了不知道,還一次次的挑戰對方的底線!
見蘇景霆還什么都沒有做,就把人給嚇了半死。
宛玉凝又去求應騰,“騰少爺,芷柔她好歹也是你的妹妹,能不能麻煩你幫忙求求情…”
宛玉凝急哭了,夏啟華沒有說話,他更擔心的是他的公司!
應騰知道今天被叫來,就是要他擺個態度。
“宛女士,我的堂妹是亦珊,不是芷柔。芷柔之前做的我和叔叔可以不計較,但是她傷害了亦珊,我們不會視而不見。”
不幫忙就是不幫忙,說破了天,也不會幫忙的!
夏亦珊見此站了起來,將蘇景霆的衣服抱在手里,走到夏芷柔面前,看著她。
夏芷柔笑了,“你滿意了?!你開心了!夏亦珊你一個福利院出來的野種居然能嫁的這么好!上天真是不公平!”
“我從來沒有搶過你什么。”
“你搶走了我的一切!”
夏亦珊沒有再和她爭論,反而是問孫助理,“報告出來了嗎?”
孫助理恭敬的遞上檔案袋。
夏亦珊和蘇景霆以最快的時間,給夏芷柔做了全身檢查,包括心理方面。
夏亦珊看過報告以后,才給蘇景霆。
后來,報告又落到了夏啟華夫婦手里。
“輕度抑郁癥加精神病,沒有你們想象中的夸張。”夏亦珊對夏啟華夫婦道。
兩人一直以為,夏芷柔已經是重度患者了,所以事事都依著她。
“之前治療夏芷柔的人都被她收買了!”
“芷柔,你糊涂啊!”夏啟華真希望沒有生下過夏芷柔!
他夏家的條件是不能和蘇家比,以前的夏芷柔還是愛玩的,他都能擺得平。
可她為什么總是要去招惹不該惹的人呢!
擺明了人家不是弄不過你,是懶得計較!
“哈哈哈哈,”夏芷柔笑著笑著又哭了,兩個保鏢放開了她。
“你們知道什么!那個瘋女人你們還記得吧!是她的丈夫帶人強、暴了!還給我拍了照片和視頻威脅我,我變賣了所有值錢的東西去滿足他們,還一次次的陪睡,我整個人都是骯臟的!后來我忍無可忍雇人拿回了照片和我視頻!我還買通了人弄死他們幾個,結果沒成功…”
“什么千金大小姐!有什么用!”
“我還得背井離鄉的!去流浪!我才是無辜的受害者,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夏亦珊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有過我這樣的經歷嗎?!”
面對夏芷柔的質問,夏亦珊沒有說話。
可惜夏芷柔不知道,夏亦珊的過去。
那種痛,夏芷柔是永遠不會懂得。
“不是這樣的…”應騰說話了,夏芷柔的事情還有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一面。
“其實叔叔收養你以后,就派人來過京城處理。你雇傭的人根本沒有真正把不雅視頻毀掉,而是高價賣了出去,他們正在找你等著威脅你。是叔叔幫你解決的,也是叔叔找醫院一直吊著那個男人一口氣,只要那個男人死了,你也逃脫不了關系…”
“你說什么?”夏芷柔沒有想到,應澤會為她做這么多!
“你以為普通家庭能支出這么高額的醫療費?芷柔,你真的讓叔叔很失望…”
夏芷柔坐在地上,目光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