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修改,沒有重復的了 所以,對于猜拳這一點都默契的表示贊同。
十五個男生女生都磨磨唧唧的圍在一起,盡可能拖延一點時間,誰知道會不會是自己丟那俱尸體啊。
“剪刀石頭布。”
幾人手勢不停的變化著,幾局下來終于推出來了個一男一女。
“真麻煩。”說話粗聲粗氣的那個男生眼中倒沒有多少懼怕,嫌棄的拎起尸體,嫻熟的扔到后面垃圾桶。
可能是因為垃圾桶有點小,裝不下,男生忍不住低頭看了看女生。
眼底的情緒微微一閃。
而另一個和他搭伙的女生很顯然過都不敢過去,瑟瑟發抖的躲在墻角,整個人被嚇得有些神經質。
小姑娘托著下巴,環視了一圈把所有人的神色盡收眼底,眉眼彎彎,奶聲奶氣道:“哥哥姐姐們。你們說,下一個死的會是誰?”
眾人不語。
這就是一個死循環,阿瑤有種預感,兇手就在這認識的五個人中。
長相美艷的那個少女搓了搓胳膊,蹲在墻角,一副不滿的樣子,“這都是些什么事兒呀?”
“晦氣死了。”
一副大小姐嬌嬌女的脾氣,也不知道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小姑娘幽幽看了她一眼,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拿著鋼筆畫圈圈。
“姐姐趁現在還能說話的時候,多說一點。”
不然過了十二點。
要是再找不出兇手。
可能都要在這里,出事。
她一個人可護不下所有人。
女生被她這古怪的語調嚇了一跳。
忍不住嘟囔一句:“神經病吧。”
說話陰陽怪氣的,聽起來有些滲人。
小姑娘甜甜笑了笑,酒窩露出來,將手里的鋼筆輕巧轉了下,上面也不知道畫了些什么。
輕飄飄將白紙往桌子上一蓋。
目光悠悠地撇向窗戶上一閃而過的影子。
要開始了么?
小姑娘笑了一聲,意味不明。
班里到現在所有人還是一句話不肯吐露。
阿瑤也懶得追究其中的原因。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在死亡面前所有的秘密都不是秘密。
臨死之前看看還有沒有人肯說。
像這種事情總要死幾個人才能有人肯說出真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般,所有人靠在墻角,大氣不敢喘一下。
最終還是一聲尖叫打破了沉默。
一晚上似乎每一秒都是在煎熬中度過。
甚至說幾分鐘內就會有人離奇的死亡。
等時間差不多了,小姑娘悠悠看了眼黑板上的鐘表。
11:30還有半個小時。
小姑娘啪的一聲將筆扔桌子上,看了眼周圍。
無視了那個狗男人的視線。
一只手踢在凳子上,笑瞇瞇的站沒站相坐沒坐相。
“別哭喪著一張臉嘛,哥哥姐姐們。”小姑娘拖著軟白的小臉兒,朝他們燦爛一笑。
“反正暫時我們也出不去,來介紹介紹認識一下唄。”
這個班據她所知應該都不怎么認識。
學校剛分班,不認識也不足為奇。
“你問這個干嘛?有毛病呀。”
最先開口的那個嬌嬌女搓了搓胳膊,揚著下巴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模樣。
小姑娘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鋼筆,手腕微微一動,狠狠拋了過去。
少女沒想到她竟然直接動手,瞳孔緊緊一縮臉色一白下意識的想躲。
鋼筆一瞬間沒入墻壁。
釘在了上面。
小姑娘微微俯身望向她笑得甜極了。
“現在姐姐對我還有什么意見嗎?”
少女:“…”她絲毫不懷疑,只要自己說一聲有,這個小姑娘會立馬把她按在地上捶。
簡直讓人逼了狗的心情。
少女臉色微白,抿了抿唇角,老老實實的搖頭怯蠕動了下唇瓣:“沒…沒意見。”
她哪還敢有意見?
沒看到這個母夜叉,差點把她殺了嗎?
少女深吸一口氣,勉強淡定下來,咬著牙開口道:“安采兒。”
少年懶洋洋趴在小姑娘身后,仗著其他人看不見,肆無忌憚的開始占便宜。
偏偏這個時候,阿瑤又不能把他揪下來。
畢竟這么多人看著。
要真這么做了,其他人估計也把她當成中邪了或者鬼上身。
這個狗東西…
越來越越過分了。
“小蝶。”
這個因為認識,小姑娘故而直接掠過了她。
另一個女生咬了咬唇瓣,慘白著臉色,“池小茉。”
“穆陶。”
而那個剛才負責拋尸的男生叫:“木雨。”
聽到這個姓氏小姑娘略微遲疑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抿了抿唇瓣軟聲軟氣地道:“阿瑤。”
等人都介紹完以后互相也算是認識了 天南海北的學生在一個班里混合,那一定是有規律可查。
“你們認識嗎?”小姑娘好奇地視線在那三個人之間來回打量。
她記得前不久在鏡像里,好像看到了好幾個眼熟的面孔。
毫無疑問,現如今留下的應該都是和當年有關系的。
至于兇手在誰里面,這就不好說了。
長相美艷的安采兒滿不在乎的說道,“當然認識啊,算起來我們還算是高中以前一個班的呢。”
小姑娘眼眸閃了閃。
以前一個班的?
小姑娘也不和他們多逼逼,直接攤開紙,饒有興致的坐在位置上。
“我們來玩個游戲。”
“說一下你們高中時比較難忘的事情吧。”
精致漂亮的小蘿莉笑瞇瞇轉著筆語氣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說錯的人要接受懲罰哦。
安采兒微微扯了扯唇角,忍不住反問道:“難忘的事,什么難忘的事。”
小姑娘鋼筆抵住下顎,軟綿綿的笑了笑,“這個要姐姐自己去猜了哦。”
“誰沒做過幾個讓人忘不了的事呢,是吧?”
安采兒:“…”
這怎么越來越滲人了呢?
小姑娘鋼筆轉了轉,笑瞇瞇的問:“誰先來,沒人先我就開始轉筆嘍。”
很顯然她就是打算強買強賣就是不想說也不行。
其他人難免有些不滿。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問這些有的沒的問題。”
“是嫌我們死的不夠快嗎?”
很顯然,阿瑤剛才那一手并沒有嚇到其他人。
在死亡面前無論什么恐懼都會減少。
阿瑤多多少少也理解他們現在的心態。
但她還真就打算搶買搶賣了。
和這群憨憨浪費這么多時間。
她還真沒這么閑。
無視了那群人的抱怨聲,指尖在白紙上一轉鋼筆慢慢只向5人。
不知為何原本還在抱怨連連的起源,在鋼筆指向自己的那一刻,呼吸都不由微微屏住了。
誰知道這女的怎么想的?
萬一不回答她真的動手怎么辦?
所有人不由開始祈禱起來,不要指到自己。
然而有時候就是事違人愿,一共就五個人,總有一個要遭殃。
最先遭殃的就是那個叫小蝶的少女。
她看到鋼筆指向自己臉色不由微微一白,呼吸都有些錯亂了。
頂著所有人復雜的視線,正當她準備隨口扯一個話題的時候,倏然想起女孩那句懲罰。
后背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直覺告訴她,這個小姑娘不是一般人。
如果真的撒謊了,鬼知道那個懲罰到底是什么玩意。
“你說的懲罰是指什么?”
小姑娘甜絲絲朝著她眨了眨眼,“你猜呀。”
這句讓人琢磨不透的話,頓時所有人啞口無言。
猜什么。
小蝶瞬間癱軟的坐在位置上放棄掙扎。
她吞了吞口水,開口:“給木凜表白。”
“被拒絕了。”
她故作輕松的笑了笑,語氣輕快,“這個也沒什么的吧。”
“哪個少女不懷春呀?幾年前不懂事也沒什么的吧。”少女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像是試圖在掩蓋些什么吧。
聽到木凜這個熟悉的名字,其他四人臉色也徹底大變起來。
安采兒不耐煩的將鋼筆往桌子上一摔:“好好端端的提他干嘛?這么晦氣。”
小蝶勉強的笑了笑,不言不語。
接著鋼筆再次轉動了起來。
這一次指向的是安彩兒。
所有人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打量,讓少女不滿的瞪了回去:“看什么看。”
說實話,對于這個大小姐,不少人也好奇,關于她的秘密是什么。
這種游戲完全就是個大型扒皮現場。
關鍵最操蛋的就是你還不能撒謊。
一旦撒了謊,誰也不知道這個小蘿莉會用什么手段。
安采兒傻眼的愣了愣,沒想到這么快就輪到自己,虧她還以為這場游戲和他沒什么關系呢。
“我…”少女語塞。
她忍不住道:“一定要我嗎?”
小姑娘點點頭乖巧看向她。
如果沒猜錯,這個人講的應該也和木凜有關。
安采兒冷哼一聲,“木凜和那老師的師生戀是我傳出來的,當初我是那個老師的課代表,在辦公室看到他們那種行為,你說我能不多想嗎?”
年少無忌宣傳出去也純屬正常。
她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少女語氣格外不耐的坐了回去,“現在滿意了吧?你們看什么看?”
語氣可以說是相當的惡劣了。
小姑娘卻渾不在意地垂了垂眸。
看來,還真是了。
幾乎現場所有人都和木凜的死有關。
把這些秘密串一串,說不定就是一段案子現場呢。
這么想想也挺刺激的。
木凜。
又是這個名字。
其他沒有被舉到的三人不游隊是一眼。
不會。其他人的秘密也關于這個人吧?
如果真是那樣,這游戲就有意思起來了。
小姑娘圓乎乎的貓眼亮晶晶地彎起,看起來躍躍欲試:“來呀,繼續來呀,不要停。”
看看下一個倒霉的娃是誰。
他們發現了這個鋼筆轉的順序就是順時。
下一個人果不其然就是池小茉。
面對所有人的注視,一向性格陰郁的少女劉海垂下來遮住眉目,看不清她的神色如何。
少女臉色蒼白,唇瓣殷紅,這種紅唇齒白的模樣,看著在夜里格外的滲人。
尤其一副眼睛都露不出來的模樣,簡直就是鬼片里的那種感覺。
莫約過了五分鐘,在所有人等得不耐煩時。
小姑娘也不催促他,掀起眼簾看了眼時間,慢悠悠的等她說。
池小茉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在木凜和老師戀愛以后,安采兒告訴我。是我在學校里宣揚大肆宣揚的。”
看吧。
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小姑娘一副真相只有一個,而我找到了的表情,把祁燁逗得不行。
…真是可愛。
少年不知想到什么伸手掐了掐小姑娘的臉蛋,眸色徹底暗了下來。
阿瑤捂住小臉,懶得理這個人。
下一個人是穆陶,她呆呆愣住不知說什么。
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她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秘密。
甚至說是關于幾年前的事情,她早就忘記了。
小姑娘看了她一眼,直接把少女掠過。
是個沒用的。
接下來還剩最后一個人,阿瑤也懶得轉筆了,凝望著她,直接張口就問。
“你叫木雨是嗎”
男人沉默的點了點頭。
這個姓氏實在是太顯眼了。
加上那些學生一個個的聞言不難想起今天這事兒,恐怕和木凜脫不了關系。
就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姑娘問這個是有什么目的。
阿瑤看了看他,覺得他眼熟的很。
不知想起什么女孩,微微一拍桌子,小奶音清脆,帶著絲咄咄逼人的意味:“你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哥哥?”
這句話頃刻之間讓教室里的其他人炸開了鍋。
安采兒不由正眼打量了他一眼。
發現這個人和木凜眉眼,真的是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
甚至說,只要他們不說話,誰也分辨不出來。
因為實在是太像了。
以前怎么就沒注意到這個人呢?
被女孩輕飄飄的一句話點醒,木雨神色依舊淡定。
“是又怎么樣?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小姑娘杏眼微微瞇起,將這些線索串起來,大概能得出個結論。
雖然不是太清晰,但起碼阿瑤覺得自己的思路是對的。
“當初死的人不是木凜吧,應該是你才對。”
她甜絲絲笑了起來,讓男人生起抹不好的預感。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他微微坐直身子,義正言辭的開口反駁道。
“什么木凜?沒有證據請不要亂說。”。
小姑娘看了眼正好到十二的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