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討厭讓他根本和對方親近不起來。
甚至…
阿瑤躍躍欲試的很想打他一巴掌。
這種想法也就在腦子里轉了一瞬,女孩旋即看了看自己那小身板兒,低下腦袋,微微鼓起腮幫子,不動聲色的把手放了下去。
算了。
她從心。
系統:…
這兩人還真是沒完沒了的。
“疼…”女孩怯怯抬起滿臉淚痕的小臉,打了個哭嗝模樣委屈的不得了。
祁燁臉色繃得緊緊的,“閉嘴。”
有這么一瞬間,他是真的想去掐死這個女孩。
但到最后卻還是詭異的心軟了。
小姑娘堪堪的閉了嘴。
狗男人還真是難搞。
關鍵自己還要死皮賴臉的去接近他,這是最痛的。
早知道這人是個變態,打死她也不去。
美人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疼?”他不陰不陽的呵笑了一聲,冰涼的指尖宛如毒蛇吐信,無端陰冷。
“嘖,你爹是哪個野男人?”男人挑眉,黑眸暗地宛如一壇濃墨。
野男人?
野男人!
小姑娘瞬間被這句話氣炸了。
他竟然敢說自己爹地是野男人?
他配嗎?!
配嗎?
“不是野男人。”
小姑娘一本正經的辯解,杏眼兒瞪的滾圓微微癟了癟嘴,竟然還有些委屈的意味在里面。
還委屈上了?
祁燁被逗樂了。
就這么見不得他說那個野男人壞話?
男人臉色微冷,殷紅的輕輕勾了一下,他不知想到什么,微微蠱惑著看了她一眼:“你母親呢?”
低沉的嗓音說不出的勾人。
小姑娘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小臉兒繃得緊緊的,警惕后退一步,“你想干嘛?”
這個變態又在打什么主意?
問她娘親干嘛?
難不成她對自己娘親有什么想法?
被這個突然的想法嚇了一跳,小姑娘指甲用力掐了掐手心,腮幫子微鼓,看他的眼神更加驚悚了。
她該說什么?
不愧是變態嗎?
竟然對她娘親有想法。
不怕被她爹爹打死嗎。
小姑娘內心慌的一批,面上也是淡定從容,她微微低著腦袋,卷翹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緒,軟綿綿的奶音帶著幾分哭腔。
“我…我沒見過娘親…”
沒見過…
三個刺耳的字眼,聽得男人心臟抽搐,血色全無,蒼白的臉色與殷紅的唇瓣印襯,格外觸目驚心。
祁夫人聽著,也越發驚魂不定的看了阿瑤好幾眼。
堪堪地一只手扶住桌子,澀著嗓子問道,“小丫頭你叫什么?”
這種話自,從來到這里,阿瑤聽了不下四五次。
她微微歪了歪腦袋,露出甜絲絲的笑。
“瑤瑤。”
“心事付瑤琴的瑤。”
“阿姨,怎么了嗎?”
對于這一家子阿瑤說是不好奇,那絕對是假的。
為什么一個個對顧瑤這兩個字反應如此大?
難搞哦。
就憑祁燁對這兩個字的敏感程度,阿瑤便能感覺出來,這話不好套哦。
“沒…沒事。”祁夫人慌亂的搖了搖頭,白著的臉色,勉強笑道:“我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些事,你們繼續吃,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