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對方在打他的時候,腳尖狠狠抵住下顎,讓自己開口說不了話。
少年一點點滿懷惡意的碾著對方手指,十指連心的疼不用想也猜得到。
可那少年卻一聲不吭,疼得滿頭大汗,也不肯說一句話。
就可把臺下不少吃瓜群眾感動了。
“這才是真男人啊…”有人感嘆。
“都這樣了還不投降,敬他是條漢子。”
李藝:“…”
他內心那叫一個有苦說不出呀。
誰說他不想投降的?
他就是開不了口說話。
小姑娘唇角微抿也有些急了,小奶音噠了一聲眨眼著圓溜溜的杏眼,說不出個所以然。
少年垂首靜靜望向她,不由笑問:“這就生氣了。”
顧景希腦袋一歪,冰冷的指尖微微輕輕勾起對方下巴低喃一聲:“妹妹這個心性還是不穩呢。”
他淺笑一聲:“說了別著急。現在倒是忍不住了?”
小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容易意氣用事。
顧景希笑了一聲,覺得自己有必要教教她什么叫處事不驚。
少年雖談不上是個好人,但她對阿瑤比任何人都要上心。
系統倒也不擔心什么,只是怕他家傻閨女蠢乎乎被人騙走。
它滄桑的點了根煙。
選擇眼不見心為凈。
“要上么?”
少年眉頭微彎起,似笑非笑的反問。
小阿瑤氣到爆炸。
漆黑的貓眼盯著臺上,眼神冷得似乎能殺人。
少年惡狠狠揪住李藝的頭發。
嘴角咧起抹不懷好意發的微笑,“垃圾就是垃圾永遠上不得臺面。”
“你也不知道大長老看上你哪里。”
“嘖。”
少年踩住他的肋骨,狠狠一碾,頃刻之間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臺下無數人的很辣的手段驚到了。
李藝再也忍不住,疼的身子痙攣,眼底血絲彌漫。
陳陽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大喊道:“棄權,我們棄權。”
再打下去可真的要出事了。
沒想到裁判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對他們的話不給予任何回應。
男人頓時一個箭步沖上前揪住裁判衣領怒吼道:“我們棄權,聽到沒有?”
裁判愣了片刻,有恃無恐的笑了笑。
“抱歉,當事人沒有棄權我們無法終止比賽。”
也就是說。
比賽繼續。
他們沒辦法中斷。
陳堯低低咒罵一聲。
這人都要打死了,他竟然說沒辦法中斷。
說這其中沒有黑幕,誰信呀?
陳堯想上去揍這個狗比裁判。
少年猙獰笑了一聲,看著滿臉血污的李藝,誶了一聲“垃圾”
說完,他狠狠將人踹了下去。
做完這些少年跳了下臺,滿眼滿滿都是得意與挑釁。
唇角微動,吐出幾個字,隱隱約約是在說:垃圾。
然而現在根本沒人顧得上他。
陳堯臉色冷得宛如結冰。
他恨不得上去直接把那孫子吊起來打。
臺下氣氛一再壓抑沉默。
陳堯忙著照看李藝,接下來的比賽,壓力和中心無疑都放在了阿瑤身上。
面對所有人探究打量的視線。
小姑娘微微垂眸。